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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一次奖励翻车成辱
“还有其他人误会咱们是男女朋友吗?”梁东手中原本稳稳握着的篮球,竟“啪”的一声,带着几分慌乱滚落在地。只因戴怡凡那娇柔曼妙、勾人心魄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那温热而带着丝丝诱惑的呼吸,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喷洒在他滚烫的脸颊,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而滞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虽说戴怡凡此刻身着两件衣服,可她向来习惯下班回家后就将那束缚的奶罩脱下,哪怕是洗过澡出来外面悠闲散步,也依旧不戴那恼人的奶罩,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更是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她那对32D的傲人雪乳,此刻正压在梁东汗湿的手臂上,挺立的乳尖透过两件不算厚也不算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着销魂的触感。这触感如同一股电流,瞬间传遍梁东全身,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人像被卷入了一个充满绮丽幻想的漩涡之中,越陷越深。
梁东已然深陷于他心底那炽热而渴望的幻想之中,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而戴怡凡却款款向前走,去捡那滚落在地的篮球,随后她有些笨拙却带着几分可爱地运着球,一路将球带到篮下,奋力来了一记上篮。那球在篮筐上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地滚进了篮筐。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个球场颇有些年头,显得颇为古老,平日里就鲜有人至。那帮与梁东一同而来的高中生离去之后,偌大的球场之上,便只剩戴怡凡与梁东二人。戴怡凡这突如其来的抽身离去,以及那篮球入筐的声响,如同一声清脆的哨响,让梁东瞬间如梦初醒。
戴怡凡上完篮后,又缓缓走去捡起篮球,对着梁东娇笑着说道:“我真是太笨啦,没什么运动细胞。小东,球还给你。”梁东赶忙伸手接过戴怡凡抛过来的篮球,说道:“你刚才上篮不是已经进了嘛。”戴怡凡撅起小嘴,有些懊恼地说道:“唔,上篮的动作丑死了,简直没眼看。哪有你刚才和那几个高中生打球时上篮帅气潇洒。”梁东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我也就只能和那些小鬼头打打篮球,在这上面找找信心罢了,别的本事,我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将他那落寞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由于超过一个礼拜未曾见到梁东,戴怡凡实在猜不透他又遭遇了何事,竟让他的信心再度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她向来对梁东颇有好感,此刻见他一脸的落寞,那模样就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惹人怜惜。为了帮梁东重拾信心,戴怡凡款款走到他身边,纤手轻巧地拿过他手中的篮球,秀眉高高扬起,宛如两片灵动的柳叶,娇声说道:“小东,你教一教我三步上篮的技巧吧。”言罢,又把篮球温柔地递回给梁东。
梁东稳稳接过篮球,没有丝毫迟疑,旋即迈开大步,一个利落的三步上篮,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并不优美却充满力量的弧线。其实,梁东个子不算高,一米七左右。他刚才那个三步上篮的动作,实在谈不上帅气,之前和那些高中生打球时,动作也称不上潇洒,不过是戴怡凡为了给他鼓劲儿、提升他的信心,才夸赞他的上篮帅气又潇洒。
此刻,戴怡凡如同灵动的小鹿般轻盈地跳起,双手欢快地拍着,声音甜得像蜜一样,娇声称赞道:“小东,你就教我这个三步上篮吧。”
“要学这个吗,怡姐?”梁东话音刚落,落地时不知怎的,裤头带竟然松开了。他穿着的那条并非正规的运动裤,顺势就滑落下去,胯下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鼓胀得极为厉害的阴茎,就这么尴尬地呈现在戴怡凡眼前。与此同时,篮球穿过篮网发出“唰啦”的清脆声响,与梁东落地的那声沉闷声响交织在一起。
戴怡凡眨了眨那双清澈又明媚的眼睛,只觉心里“噌”地一热,犹如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可她并未表现出异样,而是赶忙跑去捡那滚落在地的篮球。就在这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梁东早已有了生理反应,心里不禁暗忖:这憨憨实实的梁东,想必是压抑很久了。
恰在此时,球场那老旧的照明灯突然“滋滋滋”地闪烁起来,光线也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铁丝网上,相互交缠在一起,宛如一幅暧昧又旖旎的画卷。
梁东着地后,慌忙将裤子提上,可戴怡凡那如蛇般扭动的腰肢,却似带着魔力,紧紧吸引着他,让他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
他汗湿的胸膛如胶似漆般紧紧贴上戴怡凡那柔嫩的脊背,运动裤的绑带竟在此刻又松开了,戴怡凡那诱人的臀缝,正巧紧紧抵着梁东那勃发如铁的阴茎。
尽管戴怡凡身着裤子,梁东也穿着内裤,但戴怡凡捡球的动作却故意停止,沾染着夜露的球体被她轻轻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口,嘴上故意嗔怪道:“小东,你这有点过分了哦。”其实,她心里却觉得这份禁忌的接触,如电流般刺激,暗自沉醉、享受着这份微妙的快感。
梁东胆怯得如同受惊的小鹿,忙不迭地向后退开几步,心里满是惶恐,仿佛自己亵渎了世间最圣洁的女神,生怕自己心中那如女神般迷人、勾人心魄的戴怡凡真的动怒。他慌乱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连忙道歉道:“对、对不起,怡、怡姐……”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满是紧张与不安。
戴怡凡只觉臀缝间那股充实而火热、撩拨人心的压迫感陡然消失,心里竟没来由地泛起一丝失落,好似有什么珍贵无比、令她痴迷的东西悄然溜走了。但她深知不能让梁东因此事而心生阴影,无论如何都得说些宽慰、谅解他的话,好让他那惶恐的心安定下来。她正欲转身,朱唇轻启欲开口,梁东却抢先一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懊悔,如同犯了错的孩子祈求原谅般说道:“怡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然而,这话甫一出口,梁东便觉自己蠢笨至极,在心底狠狠扇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懊恼得直想一头撞向那坚硬的墙壁。难得能与心中女神有这般独处的旖旎时光,就因自己的懦弱无能,竟又要白白错失了两人可以单独相处更久的机会,他简直恨死自己这副没出息的窝囊模样。
戴怡凡瞧见梁东那裤子还滑稽地滑落在脚踝处,压根儿没提起来穿好,那滑稽之态惹得她不禁抿起那如娇艳花瓣般柔嫩的唇瓣,轻笑出声。那笑声宛如一串串清脆的银铃,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却又带着几分戏谑与诱惑:“你就算要送人家回去,也先把裤子穿上呀,难不成想光着屁股送我回家啊?”
梁东裤子没穿好,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心里难受极了,实在不想就这样送戴怡凡回去,便绞尽脑汁想找些话来推翻送她回家的决定。只可惜,他脑袋不够灵光,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捕捉到梁东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懊恼,戴怡凡突然俏皮一笑,将那篮球紧紧抵在盈盈一握、柔软细嫩的腰间,仿佛那篮球是她最趁手、最心爱的宝贝,能给她带来无尽的乐趣。即便夜风如调皮的精灵,吹乱了她那齐肩的锁骨发,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似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却也吹不散她眼底那满满的蜜意,那蜜意浓得如同醇厚的美酒,仿佛轻轻一晃,就能滴出水来。
这时,梁东的耳朵里像幻听一样,觉得戴怡凡在故意娇嗔着:“再教几个上篮动作嘛,人家还没学够呢,你可不能这么小气,教了人家一次就不教哦。”声音软糯得如同刚出炉的棉花糖,甜腻而又勾人。
紧接着,梁东又幻听到戴怡凡说道:“明天是周日呢,你应该不用上班吧,用不着那么早回去啦!咱们再多玩会儿嘛,人家还没玩尽兴呢。”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几分魅惑的意味幻听着戴怡凡一连串酥麻入骨、婉转娇柔的说话声音,又搭配着撩人心弦、勾魂摄魄的内容,再加上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那股妖娆媚态,简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以燎原之势狠狠刺激着梁东那早已压抑许久、如干柴般的性冲动。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好似拉风箱般“呼呼”作响,心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欲望的草原上肆意狂奔,愈发渴望对戴怡凡一亲芳泽,将她娇柔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
他缓缓地将那还滑落在脚踝处的裤子一把脱去,动作带着几分急切,几分慌乱,仿佛被心底的欲望之兽驱使着。与此同时,他的内心犹如翻涌的岩浆,又似翻江倒海一般,在激烈地翻腾、挣扎着:怡姐无疑是我心目中那高高在上、令人痴迷的女神,可她都和翁老大在酒楼以及商场的试衣间做爱了。那香艳的画面如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盘旋:我若是不去占有她,肯定还会有别的男人如饿狼般不断地去占有她,我不能再这么胆怯懦弱下去了,我……
想着想着,他的理智早已被欲望的熊熊烈火彻底冲垮,整个人如同被恶魔附身、着了魔一般。一只手如铁钳般猛地搂住戴怡凡那纤细柔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狠狠揉进自己滚烫的身体里。
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炽热的渴望,说道:“怡姐,我再教你几个上篮动作,你能不能让我舒服?”说着,他迫不及待地轻轻捉住戴怡凡那只没有拿着篮球在手的柔软小手,带着她的小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缓缓地、带着几分贪婪地抚摸上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勃发得极为厉害的阴茎。
戴怡凡愕然地问道:“不是要送我回去吗?”她早已不是初涉情事、懵懂无知的纯情少女。此刻,被梁东牵引着那柔软的手,去抚摸他那早已昂扬如铁、蠢蠢欲动的阴茎,她心里竟没有丝毫的反感。更不会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般,面红耳赤、紧张不安地犹如受惊的小鹿,甚至连一丝心动的感觉都未曾泛起。
在她心里,现阶段能让她真正心潮澎湃、心动难抑的瞬间,唯有韩杰对她那一双如美玉般莹润的玉足提出的各种淫靡要求,以及他那露骨到近乎痴迷、如狂热信徒般的喜爱。光是稍稍回想,那旖旎的画面便如电流般窜过,就足以让她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从脚底直窜心间,撩拨得她心痒难耐。
只是,梁东的话语和行为令她大失所望,彻底粉碎了她心中梁东那憨厚老实的形象。她手中紧攥的篮球“砰”地砸落在地,在这静寂的球场里,这声响格外刺耳,宛如一声绝望的呐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如同幽怨的叹息,目光直直地射向梁东,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失望,犹如凋零的花朵失去了生机;又带着几分戏谑,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审视着猎物,说道:“小东,非得要这样吗?教怡姐几个上篮动作都要得到这样的回报吗?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呢。”
梁东被戴怡凡的话戳得无地自容,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打入了一个黑暗无底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冰冷与孤寂。他的信心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此刻的他,宛如一个失落的灵魂在黑暗中无助地飘荡,沉默而尴尬地紧闭着嘴唇,那紧绷的唇线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极力的压抑,努力将那如岩浆般翻涌的性冲动狠狠压制下去。
戴怡凡敏锐察觉到梁东的情绪变化,便不再责怪,转而轻声安慰。她满眼关切,目光如春日暖阳般温柔,轻声问道:“小东,你今天一见我,又变回了之前那副毫无自信的样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她巧妙转移话题,声音轻柔似微风拂过耳畔。
梁东缓缓摇了摇头,眼神如同受惊小鹿般有些闪烁,竭力试图掩饰内心如波涛般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几分干涩说道:“其实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时候已然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他手忙脚乱地穿回运动裤,脚步急促地走向了停放在角落那辆散发着淡淡金属光泽的本田摩托车。
然而,戴怡凡却如灵蛇般迅速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那纤细却有力的手指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紧紧攥住。她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潺潺的溪水,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轻启朱唇说道:“小东,上次吃饭的时候,我不是已经明明白白跟你说过,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跟我说吗?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不愿意向我倾诉,要把我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吗?”
见戴怡凡投来那满是关注与柔情、似能将人灵魂都融化的目光,说话的声音又如此温柔缱绻,如同一根轻柔的羽毛撩拨着梁东的心弦,梁东的心便再次不由自主地深深沦陷了。他狠狠咬了咬牙,那力度仿佛要将牙龈都咬破,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怡姐,其实有件事,我早就该跟你坦白说的。”
说着,他俯身缓缓捡起地上的篮球,那篮球在他手中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步伐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缓缓走到球场边缘那有些陈旧的石凳上坐下。戴怡凡听了他的话,心中虽有一丝疑惑,如同一团轻柔的雾气萦绕,却也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的每一步行动,那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几分急切。
当她与他并肩坐在石凳上时,她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期待,那眼神仿佛要将梁东心底的秘密都挖掘出来,缓缓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是你早就该跟我说的呢?”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中的低语。
梁东带着满心沉沉的歉意,那歉意如同乌云般笼罩着他,声音略显颤抖,带着几分怯懦与不安地回应道:“怡姐,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我用手机偷偷拍下你和翁老大在商场试衣间那激情缠绵的做爱一幕后,每到下班在家,我都会像着了魔一般,拿出那些影片来疯狂打手枪,以此作为精神上的慰藉。
星期一那天,翁老大突然神色凝重地告诉我,他要暂时离开这个城市一段时间,还向公司推荐我暂代他广告总监的位置。我虽然心里没底,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蝼蚁,根本还没那个能力暂代翁老大那如泰山般的位置,但我还是想试一试,挑战一下自己。”
说到这里,他显得异常难受,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戴怡凡看在眼里,那心疼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痛着她,但她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用那温柔且饱含鼓励的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梁东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继续说道:“谁知,牛超那个千刀万剐的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翻看了我的手机,偷到了你和翁老大在商场试衣间做爱的影片。他居然丧心病狂地用那些影片来威胁我,让我放弃暂代总监的位置,否则就把那些影片上传到网络上,让你身败名裂,遭受万人唾弃。我自然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所以我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了他,放弃了暂代总监的位置,让给了他。我有逼他把那些影片从他的手机上彻底删除……”
当他还想继续如决堤的洪水般说下去时,戴怡凡狠狠咬了咬唇,那力度似乎要将嘴唇咬破,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说道:“牛超,是那次商场内衣秀宣传的时候,你们公司那一组的组员?他做事倒是挺机灵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就是人长得有点猥琐,活脱脱一只猥琐的老鼠。”
梁东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沙哑地回应道:“是的,就是他。”接着,他继续说道:“我怕我手机上还存着的你与翁老大在商场试衣间做爱的影片再次外泄,就一狠心把那些影片在手机上彻底删除。可是,那些影片删除了之后,我好像失去了精神寄托,这几天上班都无精打采的。牛超就借机打压我,处处针对我。”说完,他心里仍然纠结不已,犹如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路灯散发着昏黄而暧昧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却又在铁丝网的阴影中蜷缩成小小一团,那影子仿佛被黑暗吞噬,与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得如一团乱麻,混乱得好似汹涌的潮水。
听完梁东倾吐完内心那如火山喷发般的话语,又瞧见他那一脸落寞,神情中复杂情绪如藤蔓般纠缠交织的模样,戴怡凡实在不忍见他如此消沉。她轻轻扯动嘴角,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如同夜空中悄然绽放的昙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微风,带着几分温暖与安抚,又似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说道:“小东,原来我与你翁老大做那些事,竟对你影响得这么深啊。”
说着,她微微抬起头,刹那间,时间都像在为她的美貌而停滞。即便身处暗夜之中,也遮不住她那精致的面庞。那细腻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眉如远黛,眼若星辰,鼻梁挺直而秀气,嘴唇红润而性感。梁东只觉眼前一亮,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目光中透露着极度的渴望,那渴望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怡姐,既然你不爱翁老大,都能在酒楼与商场试衣间和他做那种淫靡之事,就不能跟我做一次吗?”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祈求,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炽热的渴望。
戴怡凡瞧见梁东眼神中那炽热得好似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渴望,以及说话声音里带着的近乎哀求、如泣如诉的祈求,心中竟泛起一丝细微如丝、却又清晰可感的涟漪,微微有些心动。她眉眼间笑意盈盈,那笑容却似藏着无尽幽怨与自嘲,夹杂着一抹淡淡的、自嘲般的苦笑,问道:“小东,你真的这么渴望与我做一次爱吗?我都觉得自己这般淫荡放浪,身体都脏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嫌弃吗?”
梁东听完戴怡凡这般问话,那渴望的神情瞬间多了一份庄重与严肃,他目光坚定,直直地盯着戴怡凡,说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怡姐的身体脏,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么美好。”心想:如果你的淫荡,就只对我一个人展现,那该多好啊。接着鼓起勇气说道:“怡姐,你可以跟我做一次爱吗?”说完,他浑身不受控制地一颤,呼吸也愈发急促而紧张,好似在等待着一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宣判。
戴怡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骤然一亮,那眼神里似有璀璨星辰闪烁,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还隐隐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仿佛在逗弄着一只急切的小兽,说道:“我还不能跟你做爱哦。不过呢,如果你真的想跟我更亲密一点,不如我这样帮你吧。”说着,她右手手心朝上,五根手指如同灵动且魅惑的小蛇,不停地从尾指到拇指缓缓开开合合,那动作暧昧至极,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帮他打手枪。
梁东原本紧张又期待的神情,瞬间多了几分小小的失落,那失落如同乌云般笼罩在他脸上,他微微皱眉,眉宇间满是不甘,略带不甘地问道:“就只用手吗?怡姐,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做爱吗?”
戴怡凡眉开眼笑,那笑容狡黠得如同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轻轻贴到梁东耳边,吐气如兰,那气息如同幽兰般芬芳却又带着丝丝魅惑,说道:“怎么?我只帮你打手枪,你就失望啦?不瞒你说,我大姨妈来了呢。”说完,还在梁东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那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轻拂,让梁东浑身一颤,像有电流穿过似的。接着,她又说道:“其实啊,我更希望你去美容院找我给你上钟。起码这样,我是技师的身份,你是顾客的身份,这样我就没有更多的心理负担啦,毕竟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呢。”
梁东听了,眼中瞬间燃起极为兴奋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好似能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成炽热的火焰,他急切得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那颤抖更像是从灵魂深处蔓延而出,说道:“原来你做兼职的那间美容院,技师可以跟顾客做爱啊!那是不是等你大姨妈过了,我去美容院找你上钟,你就会跟我做爱?”
戴怡凡故意装作嗔怒的样子,那模样娇俏得好似一朵带刺的玫瑰,又带着几分勾人的妩媚,轻轻打了梁东一下额头,那力度不轻不重,恰似情人间的嬉闹,说道:“你想什么呢!美容院那里,技师只允许帮顾客打手枪,不允许与顾客做爱哦。”说着,她的右手又在梁东眼前重复地开开合合,那动作缓慢而暧昧,仿佛在编织着一张情欲的网,挑逗的意味愈发浓烈,尽显无疑。
对于只能享受戴怡凡打手枪的待遇,梁东心中着实略带不甘,那不甘如同细密的针,轻轻刺痛着他的心。但一想到能进一步与心中那如女神般圣洁又魅惑的戴怡凡亲密接触,让她的柔荑玉手直接触碰自己的私处,他便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那兴奋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于是,他鼓起勇气,大胆得好似一头莽撞的野兽,说道:“怡姐,那……可不可以现在就帮我打手枪啊?”他之所以如此大胆直接地提出要求,只因运动裤前襟已被那勃起得如同钢铁般坚硬的阴茎顶出了一块深色的水痕,那水痕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渴望。
戴怡凡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梁东那醒目的水痕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的目光,心中不禁激起一阵异样的涟漪,那涟漪在她的心湖中荡漾开来。她微微蹙眉,眉宇间带着几分顾虑,犹豫着问道:“在这里做这种事,不太好吧?虽然现在这附近没什么人,但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突然来啊。”
梁东听了,连忙急切地拉起戴怡凡那柔若无骨的手,眼神中满是哀切又炽热的恳求,说道:“可以去厕所帮我吗?我下面已经忍不住了,快要爆炸了。”说着,他急切地指了指球场左上角那间弥漫着臭气的公厕,眼中闪烁着期待得近乎疯狂的光芒。
戴怡凡闻言,“唔”了一声,那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犹豫,似乎在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弊,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最终,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无奈又似有一丝期待,说道:“那好吧,既然答应了你用手帮你打手枪,我总不能食言的,就当是给你一次别样的奖励。不过,你得快点射哦,可别让我打太久。”梁东一听戴怡凡答应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那狂喜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连忙紧紧拉着戴怡凡那柔软的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起快步走向那间弥漫着臭气的公厕。
公厕分设男女,梁东却紧紧拉着戴怡凡的手,径直闯入了男厕。他心里琢磨着,若是男人闯入女厕被发现了,必定会被骂作变态,甚至可能有人报警告他猥亵。而女人闯入男厕,似乎就绝不会有人多说什么。瞧瞧五一劳动节、十一国庆节这些日子,那些旅游景区里,一大堆女人涌入男厕解手,网上非但没有任何批评的声音,那些女人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嚷嚷着应该把男厕改成女厕,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踏入男厕,只见里面设有四格隔间,挂墙的尿兜也同样有四个。戴怡凡平生第一次踏入男厕,只觉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劣质的消毒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地面有些脏乱,相比之下,女厕那边显然干净一些,味道也没这么大。她第一时间就捂住了鼻子,不愿再闻这些刺鼻的气味,对梁东说道:“味道这么大,我们还是出去吧。”
梁东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说道:“你反悔了,不想帮我打手枪了吗?”戴怡凡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到女厕那边去吧,那边味道没这么大。”梁东却摇了摇头,说道:“可我怕被人发现了,会有人报警。你们女人进男厕,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没人说什么。”
戴怡凡听了,觉得他说得似乎有点道理,便不再坚持。她甚至放下了手,不再捂着鼻子,心里想着事已至此,不如快点让梁东射出来,然后快点离开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她与梁东心领神会地一起走进了最后一格厕所。
斑驳的厕所门板上,密密麻麻地留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涂鸦,什么“催情药”“迷药”“找美女”“女奴”之类的字眼比比皆是,后面还附着电话号码。戴怡凡看到这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略显好奇地问道:“你们男厕所都写着这些东西吗?”随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又问道:“小东,这些电话号码你有没有偷偷打过去问过啊?”
梁东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没有,不过这些电话都是骗人的。”戴怡凡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问道:“你没有打过去,怎么知道是假的呢?”梁东叹了口气,解释道:“牛超有打过这些电话,他跟我抱怨过,说这些宣传的电话号码全是假的,根本联系不到人。”
戴怡凡“哦”了一声,那声音带着几分娇柔与怜惜,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仿佛看到了梁东被欺压时那无助的模样,说道:“想不到那牛超竟是这样的人,如此心胸狭隘又阴险。希望你翁老大能快点回来,这样你就不用再被那牛超在公司里肆意欺压,受那窝囊气了。”说着,她已然开始行动,那纤细的手指如同灵动的精灵,轻轻解开梁东运动裤那略显紧绷的绑带,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缓缓脱下他的运动裤,让那束缚着的内裤也一起缓缓脱落至膝窝,仿佛在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
随后,她右手紧紧攥住梁东那早已昂扬、炽热得如同钢铁般的阴茎,上下缓缓地撸动起来,那动作娴熟而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挑逗。男厕里那股刺鼻的骚臭味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熏得她鼻孔阵阵收紧,眉头也微微皱起,似是在忍受着这难闻的气味,但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要与梁东共享一种难以言喻、却又让她刺激得心跳的亲密。
梁东很快便沉醉在戴怡凡那如羊脂美玉般柔滑的玉手抚弄之中,那细腻的触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只觉一股燥热如同炽热的火焰,从小腹直冲头顶,烧得他理智都快迷失。就在他情难自禁地低头时,戴怡凡突然仰起那张染着情欲、娇艳欲滴的俏脸,两人鼻息如同缠绕的丝线般交错在一起,唇瓣仅差毫厘便能相贴。
梁东本能地凑近,满心渴望着那深情一吻,却见戴怡凡狡黠一笑,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绽放的妖冶花朵,倏然蹲下身去。吻了个空的梁东,正满心失落,宛如置身冰窖之时,下体却陡然传来更为蚀骨销魂的快感。原来戴怡凡那纤纤玉指正变本加厉地伺候着他怒张得如同炽热铁棒般的阳具,掌心每一次精准的揉搓,都如同灵动的精灵碾过他敏感至极的冠沟,爽得他脊椎如遭电击般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紧紧蜷缩起来,似要抓住那一丝丝快感。
戴怡凡这一蹲,表面上看似是轻盈地避开了梁东那炽热而热烈的索吻,实则是不受控制地被梁东胯下那股运动过后仍萦绕不散的独特气息深深蛊惑。那股气息,宛如一团炽热的火焰,混合着男性浓烈的荷尔蒙与汗水那咸涩又带着野性的味道,对她而言,竟有着难以抗拒、如磁石吸铁般的吸引力。
她忍不住如同贪婪的饿兽般低下头,鼻尖轻轻摩挲着梁东那紧绷的胯部,似在细细探寻那隐藏其中的无尽奥秘,细细品味这股诱人得让人发狂的味道。
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并未有丝毫停歇,依旧娴熟得如同技艺高超的乐师摆弄乐器般撸动着梁东那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棒般的阴茎。而那灵活的舌尖,则不自觉地如同灵动的蛇信般扫过自己的唇珠,那微妙的动作,仿佛在无形中精确丈量着梁东阴茎的尺寸与粗细,心中暗自比较着与以往所见过、所感受过的不同之处,一丝好奇与欲望在心底悄然蔓延。
梁东痴痴地、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凝视着蹲在自己身下的戴怡凡,她身上的衣服依旧紧紧贴合着那曼妙身躯,未曾脱下分毫。可即便如此,那饱满挺拔、犹如熟透蜜桃般的乳房,却被这紧贴的衣服勾勒出了一道完美得让人窒息的弧线,诱人至极,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他去探寻、去占有。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而满是赞叹的呻吟,那声音好似从欲望的深渊中挤出,眼中满是迷恋与欲望交织的火焰,炽热得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在这狭小逼仄得如同牢笼般的厕所隔间里,空间局促得仿佛连空气都被压缩,让人转身都难如登天。戴怡凡毅然决然地叉开两腿,稳稳踏在蹲坑两侧那泛着冷光的瓷砖上,似要在这方寸之地寻得一丝放纵的自由。
厕所里那股浓重刺鼻得如同腐臭沼泽般的气味,混合着梁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得如同烈酒般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如同一股无形却又汹涌澎湃的浪潮,带着野性又狂热的劲头,狠狠地向她袭来,不断刺激着她每一寸敏感的感官。
奇妙的是,这种混合的味道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厌恶,反而像一只无形却又灵巧的手,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与诱惑,轻轻撩拨着她内心深处那根隐秘得如同深埋地下的琴弦。她心中竟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那羞耻感如同小蛇般在心底蜿蜒,羞耻于自己居然对这两种味道的混合体毫无抗拒之意,甚至隐隐有些沉醉,仿佛陷入了一场禁忌又诱人的梦境。
她微微低头,目光似被磁石吸引,死死落在手中梁东那根未割包皮、昂扬矗立的肉棒上。随着她手部有节奏、似在弹奏欲望乐章般地撸动,梁东的龟头愈发红肿,红得似那熟透欲裂、汁水饱满的果实,还散发着浓烈得让人头晕目眩的气味。这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戴怡凡的欲望之门上,让她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那声音婉转娇柔,似夜莺啼鸣,却又带着几分情欲的旖旎韵味。
一旁的梁东,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迷得神魂颠倒,仿佛置身于梦幻的欲望仙境,眼中满是迷恋与熊熊燃烧、似要将一切吞噬的欲望。听到戴怡凡那撩人的轻吟,他再也按捺不住,似被欲望恶魔驱使,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缓缓摸向她那饱满挺拔、似两座傲立山峰的乳房。
当梁东的手带着几分忐忑与渴望,缓缓摸向戴怡凡那高耸挺拔、似两座诱人山峰般的乳房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快得如同战场上密集的擂鼓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他的胸腔。毕竟这举动未经戴怡凡允许,完全是擅自为之,就像是在禁忌的边缘疯狂试探。
然而,当他的手真正触碰到戴怡凡右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如同顶级丝绒包裹着蜜桃般的乳房时,他原以为会迎来戴怡凡的责备,那责备或许会如冰冷的雨滴,浇灭他心中燃起的欲望之火。却没想到,她的轻吟声瞬间变得愈发淫浪婉转,那声音似夜莺在情欲的迷雾中啼鸣,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勾人,仿佛在鼓励着他进一步探索这禁忌的领域。
梁东那未割的包皮在戴怡凡那纤细如葱、灵动如蛇的指间肆意翻涌,恰似汹涌浪潮中那不断起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带着原始又狂野的律动。龟头渗出的前液,带着丝丝缕缕黏腻的质感,与公厕里那股挥之不去、如腐臭沼泽般腥臊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在戴怡凡那敏感的鼻腔里疯狂发酵,瞬间化作了一剂浓烈至极、能点燃欲火的催情毒药,让她的欲望如野火般愈发高涨,熊熊燃烧。
与此同时,梁东的手如同贪婪的旅人,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那细腻嫩滑的触感,好似顶级丝绸滑过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戴怡凡的叫声,也随着他这肆意的抚摸变得越来越淫荡放浪,那声音似夜莺在情欲的迷雾中婉转啼鸣,又似魅魔在耳边低语诱惑,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勾人。
梁东只觉戴怡凡并未佩戴胸罩,那两座挺拔如峰、饱满似桃的山峰在他手中肆意变化形状,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又不见她有丝毫反对之意,便愈发大胆放肆,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欲望地说道:“怡姐,你叫得可真是骚到骨子里了,那声音就像最致命的春药,而且,连胸罩都没戴呢,这是在故意诱惑我吗?”
戴怡凡身着两件衣裳,内里那件贴身的吊带小背心,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紧贴合着她那细腻嫩滑的肌肤,似在缠绵低语,勾勒出每一寸诱人的曲线。外面罩着的那件粉色高领毛衣,宛如一层梦幻的薄纱,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曼妙动人,恰似一朵在情欲迷雾中绽放的娇艳花朵。
下身是一条低腰紧身长裤,紧紧包裹着她那修长笔直、如美玉雕琢般的双腿,似两条灵动的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梁东从上往下看,虽瞧不见那隐秘深邃、藏着无尽诱惑的乳沟,但这身打扮却异常凸显身材,尤其是上身那件修身毛衣,如同技艺高超的画师精心描绘,将她的胸型衬托得极为好看,饱满挺拔,似两座诱人的山峰,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攀登探索。
即便隔着衣服在戴怡凡那丰盈柔软的乳房上肆意游走,梁东却仍能清晰感受到她那乳尖硬挺得如同两颗熟透待采、汁水欲滴的莓果,散发着丝丝缕缕诱人至极的气息,直勾得他心底的欲念疯长,忍不住想要一口含住,狠狠吮吸那甜蜜的汁水。当梁东调侃她骚,还提及她没戴胸罩时,戴怡凡轻轻扬起那如春葱般白皙嫩滑的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拍打了一下,那嗔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娇声嗔道:“怡姐骚,还不都是被你这不安分的手给摸出来的嘛。不带胸罩嘛,还不是因为洗完澡后就出来散步,图个轻松自在,你倒好,还取笑起怡姐来了。”
说着,她那一直闲着的左手顺势如灵蛇般握住梁东鸡巴的根部,稳稳固定住,右手掌心则裹着那龟头,开始如飞速旋转的陀螺般快速旋转起来,那熟练得如同久经情场老手般的动作,让梁东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一股电流从下身直冲脑门。
在戴怡凡那右手灵动且急促得如同穿梭于花丛间的蜜蜂般的套弄动作下,梁东只觉那股刺激仿若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袭来,且愈发强烈。全身的血液都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疯狂地朝着下身奔涌而去,在他体内掀起一场欲望的风暴。
可他并不满足于仅仅让戴怡凡用手帮他打手枪打出来。回想起之前在商场试衣间,戴怡凡给翁发志做口交时那副千娇百媚、骚态尽显,活脱脱一个勾人魂魄的魅魔模样,他心里就一阵不平衡,仿佛有一团妒火在熊熊燃烧。此刻自己只能享受这单一的打手枪服务,却没机会领略她那令人神魂颠倒、销魂蚀骨的迷人口交技巧,实在是不甘心到了极点。
身下这个女子,既然都已经让自己肆意抚摸她那饱满挺拔、如同两座诱人山峰般的胸脯了,难道连给自己口交都不行吗?想到这儿,梁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好似被欲望恶魔附身,竟壮起胆子,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地说道:“怡姐,你能给我一些我没尝试过的射出来的方式吗?”
戴怡凡一听,瞬间便洞悉了他那藏于话中的隐晦欲望,晓得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射出来方式便是那销魂蚀骨的口交。她眸光流转,诧异地瞟了梁东一眼,脑袋微微歪了歪,故意装作懵懂不解的模样,娇声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呀?怡姐可听不明白呢。”
梁东只觉身体猛地一颤,好似被一道电流击中,双腿都差点站立不稳,软得如同面条一般。可他依旧像被欲望迷了心智,没有松开那揉捏着戴怡凡饱满挺拔、柔软似绵胸脯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急吼吼地回答道:“用你的嘴巴帮我含一含,再让我在你那温热的小嘴里射出来,可以吗?怡姐,你就满足我这一回吧。”
戴怡凡扁了扁那娇俏的嘴,娇嗔道:“不可以哦,怡姐可从来没试过用嘴巴帮男人射出来呢,这种事儿多羞人呀。”
梁东见她拒绝,心急如焚,那欲望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愈发浓烈,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越发急切,双手不自觉地加大了揉捏的力度,恳求道:“求你了,怡姐,你就大发慈悲满足我这一次吧。”在戴怡凡那熟练得如同灵蛇吐信般的手撸动作刺激下,他下身的肿胀愈发厉害,想射的欲望如汹涌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情急之下,他竟一把按住了戴怡凡正在动作的右手,死死攥住,不让她继续那撩拨人心弦的动作。
戴怡凡却面露为难之色,黛眉轻蹙,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嗔,娇声说道:“真的不行呀,连我男朋友都没试过在我嘴里射呢,怡姐可不能为你破这个例呀。”
梁东仍不死心,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如暗夜中野兽低吟般的变化,甚至微微颤抖着,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如岩浆般翻涌的欲望,再次开口道:“那不在你嘴里射,你就先用嘴巴帮我含一含,可以吗?”
说话时,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戴怡凡,那炽热的目光似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她彻底点燃。当戴怡凡的目光与他对上时,她从他那如饿狼般炽热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一种近乎疯狂渴求的欲望。那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要将她彻底淹没,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可怜巴巴的神情,可怜之中又透着几分如同小兽般可爱的稚气。
戴怡凡眼珠灵动地一转,如同狡黠的狐狸在谋划着什么,朱唇轻启,娇声说道:“这样吧,你说一个让我用嘴巴帮你含一含的理由吧,理由要是充分,能让怡姐我心动,我就考虑一下哦。”
梁东本就不是个舌灿莲花、巧于言辞之人,此刻要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想出一个能让戴怡凡心甘情愿为自己口交的理由,简直比让他徒手攀上那陡峭的悬崖还难,着实让他为难不已。他脑袋里好似一团乱麻,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绪,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满脸恳切,那神情活脱脱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渴求温暖庇护的小兽,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急切说道:“怡姐,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被女人口交过,我心里就特别想尝试一下这种滋味,求求你,就帮我口交一次吧。”
戴怡凡向来对梁东颇有好感,恰是看中了他那份质朴憨直与老实巴交,与他相处时,心底总似被暖阳轻抚,舒坦又自在。她打心底里笃信梁东所言不假,想来他确实未曾被女人口交过。更何况,梁东的鸡巴也不算太长,不过常人十二三厘米的尺寸,含在嘴里,想来也不会让自己难受得紧,反倒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微微低头,思绪飘飞了一会儿,拇指指尖在梁东那龟头上轻轻打着转,突然间,她猛地收紧了手掌。梁东闷哼一声,只觉一阵快感袭来。戴怡凡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说道:“你跟着翁发志都两年了,他每次出去找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就没带上过你,让你也开开荤?你没被女人口交过,其实完全可以找其他女人给你口交嘛。”
她这般说,倒不是真的不相信梁东没有被女人口交过,只是她生性调皮爱逗人,想再让梁东难受一会儿,多恳求自己一次。同时,她心里也着实好奇,想多了解了解,为何梁东跟着翁发志两年,翁发志与那么多女人欢好过,他却连这些风月本领都没学会。
梁东此时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他的鸡巴在戴怡凡的掌心跳动得几乎要将她的毛衣袖口都沾湿。他紧咬着牙,艰难地回答道:“我之前好像已经跟你说过,翁老大每次跟女人干炮的时候,我都只能在外面帮他守着,从未有机会参与。你和翁老大在酒楼贵宾房那次,我不就是在外面兢兢业业地守着嘛。”
戴怡凡听后,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在酒楼贵宾房那次,还好有你在外面守着,否则我们两人的秘密可能就会泄露了。好吧,看在你那次功劳的份上,怡姐就用嘴巴帮你含一含吧。”
说着,她的红唇缓缓贴近了梁东那根已经胀得发紫的肉棒。梁东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激动地说道:“真的吗?谢谢你,怡姐。”
公厕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迷药、春药、女奴”等的涂鸦上,梁东的阴茎在戴怡凡的指间愈发胀大,等待着她用嘴巴的服务。此刻的两人,仿佛被这狭窄的空间所困,却也在其中找到了彼此的慰藉。
戴怡凡那灵动俏皮的舌尖如轻盈的蝶翼般,轻轻扫过梁东那敏感至极的马眼。刹那间,那股酥麻又刺激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梁东全身,让他不禁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炽热的闪电击中。与此同时,她那柔软无骨的左手也没闲着,如同温热的丝绸般轻轻柔柔地抚摸着梁东那沉甸甸的阴囊,力度恰到好处,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梁东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之弦。
她微微启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似一朵盛放的罂粟般缓缓地将梁东半根阴茎纳入其中,那温热且湿润的口腔瞬间将阴茎紧紧包裹,如同柔软的锦缎缠绕。随着她喉间那巧妙而销魂的挤压,咕啾咕啾的水声悄然响起,竟与公厕水管那断断续续、似有若无漏水的滴答声诡异又刺激地交织在一起,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肆意回荡,撩拨着每一寸空气。
梁东还是头一回领略口交的销魂滋味,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如汹涌的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那温暖而湿润的包裹,让他仿佛置身于云端仙境,飘飘欲仙,似要灵魂出窍。他下意识地想要仰头闭上眼睛,彻底沉沦在这极致的愉悦深渊之中。
然而,记忆中戴怡凡给翁发志口交时那淫浪放荡、似要将魂儿都勾走的表情,如同一幅幅露骨又香艳的电影画面,在他脑海中疯狂地不断闪现。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那股如火焰般炽热的欲望,忍不住低下头去,想要将那极致诱惑的场景一探究竟。只见戴怡凡那娇艳欲滴、红润如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紧紧裹着自己的阴茎,吞吐之间,眼神迷离得如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表情愈发淫荡勾人,那股子骚浪劲儿,好似要将人的魂儿都给彻底吸走,竟比她在商场试衣间给翁发志口交时还要更甚几分,直看得梁东心神荡漾,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欲罢不能,只想永远沉沦在这无尽的欲望深渊之中。
梁东的脊椎猛地如遭电击,窜过一阵电流般酥麻至极的快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顺着脊梁疯狂攀爬。戴怡凡那灵动俏皮的舌尖,正以一种淫靡放荡到极致的频率,轻巧且精准地扫过他敏感无比的冠状沟。每一记舔舐都似带着魔力,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刮过神经最密集的褶皱处,让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她吞吐之际,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紧紧裹着阴茎,触感柔软而湿润,恰似最上等的丝绸轻柔摩挲,又似春日里最绵密的细雨温柔包裹,远比手淫舒爽百倍不止,简直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彻底吸进去,让他完全沉沦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
梁东的手再次如被欲望驱使般不安分起来,轻轻抚摸着戴怡凡那丰满而酥软、似两座柔软山峰般的胸脯,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渴望,那语调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欲望:“怡姐,你能不能脱掉衣服,让我看一看你的奶子啊?”
在公厕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能清晰瞧见戴怡凡的腮帮被梁东粗壮的阴茎撑出凸起的轮廓,圆润饱满得好似熟透欲裂的水蜜桃,诱人至极,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她突然抬眸,长长的睫毛在灯光投下的阴影里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撩拨人心。她那瞳孔里泛着情欲的水光,波光潋滟,好似深邃幽秘的湖水,藏着无尽的诱惑,引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听到梁东那带着渴望的请求,她轻轻吐出那还带着她口腔温度的肉棒,舌尖还挂着晶莹剔透、如丝如缕的银丝,声音娇媚入骨又带着几分调皮:“小东,这厕所又脏又乱又不方便,你就别那么多要求啦。”
梁东只觉自己的肉棒骤然脱离了那温热湿润、如丝缎般包裹的嘴巴,仿佛被抽走了魂儿一般,瞬间失去了某种极为重要的东西,整个人都空落落的。他连忙急切地说道:“不好意思,怡姐。”
然而,他心中那股欲望之火却如同被泼了烈酒般,越烧越旺,炽热得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焚毁。他满心不甘,那股子渴望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怡姐,要是你不愿意在这里脱衣服给我摸你的奶子,那我下次去美容院找你上钟的时候,你可不可以脱掉衣服,让我好好摸一摸你的奶子啊?”
戴怡凡目光如春水般微微闪动,眯起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魅惑笑意,娇声说道:“可是呀,在美容院那地方,技师哪能在顾客面前脱衣服哟。”说着,她那灵动俏皮的舌尖却在此刻如一条狡黠的小蛇,轻轻抵住了梁东那敏感至极的马眼,仿佛灵巧的精灵在神秘未知的销魂领域肆意探索。
梁东满脸失落,犹如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重重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颓然:“哦,原来这样啊?”戴怡凡却已再次将他的肉棒尽数吞咽,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如同柔软的深渊,将肉棒紧紧包裹。她的左手正如春风般轻柔地揉捏着他饱满涨大的阴囊,拇指时不时如羽毛般轻柔刮过会阴,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酥麻、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她吞咽时滚动的咽喉,发出含糊却又勾人魂魄的诱人声音,娇声回应道:“嗯,是的呢。”
即便梁东那未经仔细清洗、还带着丝丝浊味的阴茎,刚刚被戴怡凡用那温热湿润、似蜜桃般柔软的嘴巴细细舔弄、贪婪吮吸过,可经过一场激烈酣畅、似要将全身力气都耗尽的篮球运动后,他身上依旧肆意散发着浓烈且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那味道,如同荒野中一头狂野不羁的猛兽,带着原始的野性与炽热的欲望,张狂地宣示着它的存在。
当戴怡凡再次将梁东那滚烫得好似炽火在燃烧、坚硬得如同精钢锻造的肉棒缓缓纳入口中时,刹那间,一股令人战栗到灵魂深处的刺激感,如同一道凌厉无比的闪电,带着万钧之势,直直冲向她的脑髓,将她整个人都电得酥麻不已,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她惊恐又惊喜地发觉,自己竟愈发沉迷于这种带着汗味的腥膻气息,那气息,好似世间最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便如陷入无底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
“嗯……嗯……唔……唔……”戴怡凡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那骚浪入骨、似要将人的魂儿都勾走的声音,一边如灵蛇吐信般灵活地舔弄着梁东的阴茎。
她那灵巧得好似灵蛇吐信、湿润得仿若春日晨露的舌尖,紧紧缠绕着那傲然挺立的柱身,恰似一场缠绵悱恻到极致、满是淫靡风情的骚舞,在欲望的舞台上轻盈且放荡地滑动着。每一次灵动的游走,都好似带着丝丝电流,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人心痒难耐。
她的鼻尖还不时如同俏皮的小妖精般,轻轻蹭过那鼓胀得好似即将爆裂的气球一般的囊袋,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炽热温度,仿佛能将人灼伤,以及那微微的、带着欲望律动的颤动,每一丝触感都如同火星,点燃心底更炽热的火焰。
与此同时,她在心底暗暗懊恼,那懊恼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痛着她的理智。她恼恨自己竟变得这般放荡不羁,好似一个被欲望彻底操控、失去了自我的傀儡。可那股子欲望却如同汹涌澎湃、永不停歇的淫靡潮水,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在这欲望的深渊中身不由己,只能随着那浪潮肆意沉浮。
戴怡凡吞咽之际,咽喉那极有节奏、似在演绎欲望乐章的蠕动,在梁东眼中,就如同世间最销魂蚀骨、勾人魂魄的风景。那画面,美得如同梦幻中的极致诱惑,让他心醉神迷,仿佛灵魂都被深深吸附;美得如同罂粟绽放,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欲罢不能,甘愿沉沦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
当她突然施展出那深喉绝技时,梁东只觉一股失控的冲动,如同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汹涌而出。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声音好似困兽的嘶吼,带着无尽的癫狂与炽热的渴望。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失控地扣住戴怡凡那柔美的后脑,身体狠狠地往前挺,似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她的身体。
在那粗重如闷雷的喘息声中,他那暴胀得好似即将爆炸、蕴含着无尽能量的阳物,如同一把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长枪,带着破竹之势,直接狠狠捅进她那温润却又紧致得如同神秘洞穴的喉管深处。紧接着,一股浓稠得好似滚烫岩浆一般的精液,在她那温暖湿润、似能包容一切的口腔里轰然爆发。那炽热的温度,烫得她睫毛乱颤,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欲望的森林中迷失了方向,眼角泛起晶莹的泪光,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魅惑。
被梁东那滚烫如岩浆的精液在口腔里肆意喷射,戴怡凡只觉一阵恶心与屈辱如汹涌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尊严。她怨恨地瞪大双眼,用力拍打着他那依旧如同铁钳般紧紧按着自己后脑的双手,那力度好似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出来,一下又一下,带着无尽的决绝,示意他赶紧松开。
梁东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从欲望的迷梦中猛然惊醒,他一脸愧疚,那神情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如同触电般迅速松开,眼中满是慌乱与懊悔。
只因平日里A片看得太多,那些女优嘴里射精的刺激戏码在他脑海中如同顽固的毒瘤般根深蒂固。所以,在他自己濒临射精的紧要关头,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想着就是要把那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戴怡凡的嘴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深处那扭曲又疯狂、如同野兽般肆虐的欲望。
当梁东终于松开那如恶魔之爪般罪恶的双手后,戴怡凡只觉一阵恶心如汹涌恶浪般袭来,她赶忙满脸嫌恶地吐出他那根已然半软、好似一条令人作呕的软虫般的阴茎,那模样,就如同吐出一颗剧毒无比、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毒瘤,每一丝动作都带着深深的厌恶。
紧接着,她把口腔里那些还没来得及吞进去、黏糊糊好似秽物般的精液,一股脑儿全数朝着蹲坑恶狠狠地吐去,仿佛那是世间最污秽不堪、令人发指的东西,多留一秒都会玷污了自己。可即便如此,仍有一部分精液如同顽固的寄生虫般,被她无奈地逼吞了进去。那感觉,就像吞下了一只恶心至极、蠕动不停的虫子,顺着喉咙一路下滑,让她全身都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异常难受。
她心急如焚,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伸手深入喉咙里疯狂扣喉。那动作粗暴而又急切,手指在喉咙里胡乱搅动,仿佛要把自己的喉咙抠破、撕烂一般。然而,尽管她把自己的喉咙扣得咳嗽不断,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整个人都咳得面色通红,好似被鲜血染透,气喘吁吁,好似破旧的风箱,但那些该死的精液却依旧顽固地留在体内,好似生了根一般,怎么都弄不出来。
梁东见此情形,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针狠狠扎着,满是懊悔与自责,那懊悔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连忙如同失控的复读机一般,嘴里机械却又饱含无尽惶恐地不停道歉,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惶恐与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每一个“对不起”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生怕戴怡凡会因此而永远记恨他,那记恨如同毒蛇,会将他啃噬得尸骨无存。
戴怡凡此刻心中的怨恨仿若汹涌澎湃、永不停歇的淫靡潮水,带着蚀骨的恨意疯狂翻涌,满心满脑都是对梁东那深入骨髓的记恨。那记恨如同剧毒的藤蔓,在她心底肆意蔓延、纠缠,将她紧紧勒住,让她几近窒息。
她暗自思忖,自己虽说为男人口交的次数着实不算少,每一次口交都似一场精心编排的淫靡舞蹈,她向来都能优雅且从容地掌控着节奏与分寸,将主导权牢牢握在手中,享受着那掌控欲望的极致快感。可从未遭受过这般如坠深渊、屈辱至极的对待。
即便追溯到六年前,大学时期在按摩场所当兼职技师的那段日子,为形形色色、如过江之鲫般的顾客做口交时,她也未曾经历过这种被强行按着头,好似被无情践踏尊严,在嘴里射精的恶心事儿。那时的每一次服务,虽说也是为了那能支撑她生活的学费,带着一丝无奈与辛酸,但至少还保留着一丝尊严与自主,如同黑暗中仅存的一丝微光,让她不至于彻底迷失。
她万万未曾料到,这个平日里瞧着憨厚老实、似无害羔羊般的梁东,竟会做出如此过分、粗暴到近乎残暴的举动。那举动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她的尊严,让她痛不欲生。
她心里曾如流星般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有那么一天,她会为男人做一次口内射精。但那男人,只会是她爱到骨子里、灵魂都与之交融的韩杰。而且,一切都会在她的主导之下,她会如风情万种的妖精般引导对方,让对方在她甘愿张开的、带着甜蜜爱意的嘴里射出。那将是一种带着无尽爱意与亲密无间的交融,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契合。
而非像现在这般,在她毫无防备、如待宰羔羊之时,被人如对待玩物、垃圾一般狠狠按着头,承受着那滚烫精液在嘴里的猛烈冲击。那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屈辱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在这无尽的屈辱中几近窒息。
她冷冷地瞥了梁东一眼,全然不理会他那慌乱又急切的道歉,猛地用力推开厕所那狭窄的隔间门,那“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她心中愤怒的宣泄。她狼狈不堪地走出厕所,脚步急促而又凌乱,一心只想着要去安装在厕所外面的洗手台那里,好好清洗自己的手和嘴巴,只有这样才能觉得洗去那令人作呕的屈辱。
梁东见状,心中一阵慌乱,他慌乱地提着自己那松垮的运动裤,那绑带都来不及绑好,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怡姐,等等我,你别生气啦!”
看着戴怡凡那微微俯身、奋力漱口的背影,梁东只觉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可他却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完全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犯下的这等严重过失。那背影在他眼中,此刻仿佛带着无尽的疏离与冷漠,让他满心都是懊悔与惶恐。
而就在这时,球场上传来一阵“砰砰砰”作响的运球声,那声音缓慢而又富有节奏。紧接着,便是篮球撞击篮筐那“哐当”的响声,这一次撞击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慌乱更甚。
由于厕所在球场的左上角这个偏僻角落,厕所外面设有洗手台的地方有一面比人高一点的墙壁遮挡着。所以,要想知道此刻篮球场上究竟是什么人在慢悠悠地打篮球,除非将脑袋从墙后探出去张望才能得到答案,当然,要是打球的人突然开口说话,那也能知晓个大概。可此刻,梁东哪还有心思去管球场上是什么人在打篮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戴怡凡那让他揪心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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