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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舍不得的温柔
从厕所里款步走出,回到包厢,戴怡凡竟意外瞧见杨静雯又坐回了沙发上,而何美欢正将扑克牌一摞摞地发成四份。瞧这架势,难道是要四人一起玩那“抽鬼牌”游戏?可杨静雯之前不是因为抗拒输了要脱内裤的惩罚,才坚决不玩这游戏的吗?
戴怡凡满心疑惑,重新在沙发上落了座,随后直截了当地问道:“静雯,你不是不玩这个要输了得脱内裤的抽鬼牌游戏吗?”
杨静雯轻笑一声:“无聊嘛,就玩玩咯。反正输了也不一定要脱内裤,可以换别的惩罚。”她拨了拨长发,续道:“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是我输啊。”
戴怡凡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扑克牌边缘,问道:“那……要罚什么?”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话里那丝隐秘的期待。
何美欢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抢先脆生生地回答道:“其实啊,这也不算啥惩罚,就是输家得无条件帮另外三个人各做一件事。”
戴怡凡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无条件各做一件事?那要是做不到,或者是犯法的事儿,难道都得去做啊?”
何美欢“噗嗤”一声笑出来,打趣道:“怡凡,你这脑洞也太大、太夸张了吧。犯法的事儿,咱们怎么可能去做嘛,咱们又不是疯了。”顿了顿,她接着解释道:“咱们玩的,就是输家要无条件在事业上帮另外三个人。就比如说,我的美容院缺技师,怡凡你在我的美容院帮忙做兼职技师一样啊。”说完,何美欢又把目光转向杨静雯与阮雪婷,脸上挂着明媚的笑,说道:“静雯、雪婷,这轮抽鬼牌游戏,你们俩其中一个要是输了,就得去我的美容院做兼职技师咯。”
杨静雯嘴角一撇,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说道:“小欢,你要是输了,就得去我的摄影公司做业余模特。”
阮雪婷也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反正这轮谁要是输了,就得给另外三个人做一件事,期限半年。要是半年内赢的那三个人没向输家提要求帮忙做一件事,那就算赢家不需要输家帮忙做事了。”
听到这里,戴怡凡这才恍然大悟,总算弄明白这轮“抽鬼牌”游戏到底是啥“惩罚”了,心里也慢慢接受这种玩法。
戴怡凡痛痛快快地接纳了这新一轮“抽鬼牌”游戏里输家“惩罚”的苛刻条件。刹那间,第一轮第一局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激情开场。
真不知是命运女神故意捉弄,还是纯粹运气使然,这新一轮的首局,何美欢竟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来。她盯着手中剩余的牌,娇嗔地咬了咬下唇,满脸的不甘。作为这局输家,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发牌。此刻,她尚有三局可输,而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则各自还有四局输牌的机会。
在开局便先输一局的劣势之下,何美欢接下来的运气简直逆天,那牌技娴熟得好似精通千术一般。只见她手指翻飞,牌局风云变幻,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纷纷中招,各自都输掉了三局。而何美欢呢,仅仅又输了一局,算上之前那一局,总共也就输了两局。
此刻,在即将发牌之前,何美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怡凡、静雯、雪婷,你们三个可都已经输了三局啦。要是你们其中谁再输一局,这轮抽鬼牌游戏可就彻底结束咯,到时候输的那个人,可得替咱们其余三个人无条件做一件事哟。”说完,她故意分别瞟了杨静雯与阮雪婷一眼,却唯独对戴怡凡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阴险的算计。紧接着,她便开始发牌,毕竟上一局的输家可是她。
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皆神经紧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毕竟这一局,谁若不幸落败,便会成为今晚当之无愧的最大输家,得替其余三人在工作上无条件达成一件事。
可不管她们如何紧张、如何谨慎,一局牌终究会有个结果。很不幸,戴怡凡成了那个最后的倒霉蛋。她与杨静雯一路斗智斗勇,拼到了最后,却还是败下阵来。当戴怡凡输牌的那一刻,何美欢眉头瞬间紧蹙,好似有千般不甘在心头翻涌,但不过转瞬,她便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概她心底最期望最后输的是杨静雯吧,如今见是戴怡凡输了,虽有些意外,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还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怡凡,你输咯。哈哈,接下来你可得替我们三个人做一件事啦。”
戴怡凡神色坦然,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既定的结局,却仍忍不住轻叹一声,幽幽说道:“我输了,自然会乖乖遵守游戏规则。在这半年里,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肯定二话不说就去办咯。”
她这话音刚落,一向与她感情深厚如姐妹的阮雪婷,便亲昵地凑了过来,眼中满是期待地说道:“怡凡,工作上呢,我倒没什么事儿要麻烦你。只是毕业这三年啦,你一次都没到香港探望过我,我盼着下个月你能找个时间过来香港,咱们好好聚聚。”
戴怡凡嘴角上扬,绽出一抹温暖的笑,柔声说道:“那必须的呀,下个月我就找个时间飞香港去看你。”她心里满是欣慰,暗自庆幸这个最要好的闺蜜没有提出什么让她为难的要求。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虽然已经是何美欢那间美容院的兼职技师了,可何美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铁定会在美容院兼职技师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比如变着法让她继续给客人提供那些见不得人的特殊服务。想到这里,她便先主动问起杨静雯:“静雯,那你需要我替你做点儿什么呢?”
杨静雯倒也爽快,直接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的摄影公司拍摄一些照片还有影片。”戴怡凡听后,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儿,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一轮“抽鬼牌”游戏玩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竟足足打了十二局之多,耗时也接近一个小时。戴怡凡不经意间瞥了眼腕上的手表,嚯,原来不知不觉间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桌上那两罐啤酒还孤零零地摆着,未喝完,可她已然没了继续喝的心思,便提议大家打道回府。
原本她满心欢喜地打算着,等韩杰一来,就大大方方地向杨静雯与阮雪婷介绍,说韩杰是自己的男朋友。谁能想到,都这个节骨眼儿了,韩杰在微信上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连个回复都没有,她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只能暗自叹气。
何美欢、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皆欣然应允,决定就此打道回府。何美欢心心念念着她的美容院,打算回去继续操持事务;杨静雯与阮雪婷明日都要各自奔赴工作的城市,便决定在附近酒店开一间双人房,凑合一晚。
趁众人还未各奔东西,何美欢嘴角噙着笑,开口道:“静雯、雪婷,下个月我生日,你们可得来这个城市,热热闹闹地替我庆生哦。”杨静雯与阮雪婷相视一眼,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便爽快应下。
待杨静雯与阮雪婷在附近酒店办好入住手续后,何美欢目光落在了戴怡凡身上,挑眉问道:“怡凡,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家?”戴怡凡摆摆手,婉拒道:“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何美欢见状,也不强求,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那行吧。不过你刚刚玩抽鬼牌游戏的时候可是输了,我要你替我做的事情,自然和美容院脱不了干系。”戴怡凡神色平静,淡淡道:“你放心,我既然输了,就会遵守游戏规则。你想让我在美容院里,给顾客们上钟的时候,做些特殊服务,我明白该怎么做。”何美欢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嘞,不过具体咋做,明天晚上九点左右,你到美容院上班的时候,咱们再细细谈。”戴怡凡无奈之下,只能点头应下。
与何美欢分别后,戴怡凡独自转身返回那间酒吧。她心里盘算着,得在那儿搭车回家。她其实满心渴望能给韩杰拨个电话,问问他此刻究竟在忙些什么。可转念一想,韩杰连微信都没回复,就算她打电话过去,他也绝对不可能接的。酒吧大门口那片空旷的场地,停着不少出租车,正静静地等着载客,她打算就在那儿搭车回去。
当戴怡凡回到酒吧大门口那片空旷场地,还未走到出租车候客区时,就被三个打扮得花里胡哨、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给盯上了。这三个小混混原本蹲在石墩上吞云吐雾地抽着烟,瞧见戴怡凡摇曳着身姿从眼前走过,顿时眼睛都直了,齐齐吹起了口哨。
戴怡凡这一身穿着实在太过惹火,短裙的裙摆短得可怜,后面根本遮不住整个翘臀,那诱人的臀线在晚风中若隐若现;前面也仅仅能遮住私处下三寸而已。再加上晚风轻轻一吹,但凡眼神锐利些的,都能瞧见她压根没穿内裤。
这三个小混混年纪都不大,估计连二十岁都不到。见戴怡凡这般火辣性感的穿着,哪能按捺得住,纷纷吹起口哨调戏起来。不过,他们也就只敢吹吹口哨过过嘴瘾,多余的事儿那是绝对不敢做的。
戴怡凡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不过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有色心没色胆,纯粹是读书不成、在社会上瞎混的小混混罢了。
戴怡凡越过那三个小混混,步伐款款地来到了酒吧的正印大门口。此时,出租车候客区有三辆出租车整齐地停在那里,似在静静等候着乘客。戴怡凡正打算继续向前,准备随便挑一辆出租车时,酒吧门口晃晃悠悠地走出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身着酒吧的工作服,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男人。被搀扶的这个男人衣着颇为随意,此刻脚步虚浮,显然是喝得酩酊大醉,所以才需要服务员扶着才能走出酒吧。按说酒吧里有人喝得烂醉如泥,被服务员扶着出来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可当戴怡凡听到那酒吧服务员说道:“凌先生,你今晚依旧与前两天一样,坐在石阶这里休息一会儿,接着自己打车回去吗?”她的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
凌先生似乎醉得厉害,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那酒吧服务员赶忙将他扶稳,让他在石阶上坐下好好休息。戴怡凡听到“凌先生”这三个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去瞧瞧这个喝得烂醉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果然,当她仔细留意起“凌先生”的长相时,便认出这个“凌先生”正是方雨琳的丈夫凌进藤。
见凌进藤醉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的模样,戴怡凡走近他身边,关切地问道:“凌先生,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
凌进藤虽已酩酊大醉,却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听到有人唤自己,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起初,他垂着头,映入眼帘的,是戴怡凡那一双穿着厚底拖鞋的玉足,白白嫩嫩,小巧精致,煞是好看。再定睛一看,左脚脚踝上还戴着一条纯黄金打造的脚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一时竟没认出来人是谁,毕竟在他所认识的女性当中,可没有谁会在左脚脚踝戴着这么一条珍贵的脚链。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戴怡凡的脚踝一路向上游移。待望到戴怡凡整个下半身时,看到那短得仅仅能遮住私处下三寸位置的短裙,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在这醉意的驱使下,他竟以为眼前是个在夜店揽客的女人,于是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我不找小姐的,你……你找别人去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仍死死地盯着戴怡凡的下半身,浑然不知眼前这个风骚妩媚的女人,正是他认识的戴怡凡。
戴怡凡心里一阵苦闷,没想到竟被相识的人错认成妓女。她略带恼怒地左脚往前轻轻一伸,脚链随之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随即提高音量说道:“凌先生,你再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谁?”说完,又轻轻拍了拍凌进藤的肩膀,再次强调道:“我是戴怡凡啊!”
凌进藤依旧低垂着头,嘴里喃喃地轻声嘀咕:“戴怡凡啊?啊,我老婆做诉讼律师时一个客户的女儿。就是那个在两个月左右之前,因为失恋伤心欲绝,几乎要寻死,还在我家住了两日的戴怡凡。”
戴怡凡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行,也顾不上他此刻是否听得清楚,急切地辩解道:“我那次根本没有要寻死,只是心里实在太难过,所以才喝醉了而已!”说完,她一跺脚,转身便欲离开。然而,却听到凌进藤突然放声大笑,说道:“失恋难过得喝醉?哈哈哈,那我们可真是一模一样了啊!”
戴怡凡先是一愣,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怔在原地,随即柳眉倒竖,急切地问道:“你失恋?你都和雨琳姐结婚多年了,怎么还失恋?难不成你背着她在外面搞婚外情,偷吃野食?”
凌进藤仿佛突然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冷的凉水,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着戴怡凡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搞婚外情?是她出……”然而,话到嘴边,他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没有继续说下去。
戴怡凡听到那个“出”字,心里已然猜到他要说的是“出轨”。此时,两人目光交汇,刹那间,脸色变得如同调色盘一般,各自精彩。
戴怡凡与凌进藤的目光如两柄寒芒毕露的利刃,在空气中激烈碰撞。戴怡凡满心疑惑,秀眉紧蹙,仿佛有无数个问号在眉间跳跃;凌进藤则被酒精的烈焰和愤怒的狂潮烧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两人都像沉默的困兽,死死盯着对方,等着对方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率先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戴怡凡率先“啊”地娇呼出声。原来是凌进藤像铁钳一般死死抓住她手臂的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割得她生疼,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凌进藤听到她的叫声,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失态弄痛了她,赶忙像触电般松开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懊悔。
“对不起,弄痛你了。”凌进藤满脸懊悔,赶忙向戴怡凡道歉,那语气里满是愧疚。紧接着,他脚步踉跄,像一只失去平衡的醉鸭,歪歪扭扭地朝着前方一辆出租车走去,仿佛那出租车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戴怡凡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一阵不忍,那股怜悯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快步上前,像一位温柔的守护者,伸手扶住了凌进藤那摇摇欲坠的身躯。随后,她目光急切,满脸关切地再次追问道:“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是不是雨琳姐出轨了,才让你接连三晚都醉成这副鬼样子?”
戴怡凡这一番话出口,凌进藤瞬间顿住了脚步。他脸上浮现出戴怡凡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那神情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天空,各种情绪在其中翻涌、纠缠,最终都凝固成了一层严肃,仿佛被一层冰冷的霜所覆盖。
紧接着,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痛苦与无奈,缓缓地说道:“你是不相信你的雨琳姐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我何尝愿意相信啊!可那确凿的证据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呐。”说着,他动作有些迟缓却又带着几分决绝,伸手打开了出租车的后排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位上。
戴怡凡见状,心里满是担忧,哪能放心让他就这样独自离开。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迅速上了车,紧挨着凌进藤坐下,那模样仿佛是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戴怡凡那具堪称完美的魔鬼胴体,简直就像是一剂能让任何雄性生物瞬间血脉偾张、理智尽失的烈性春药。在暧昧到近乎黏稠的灯光下,她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惊心动魄,每一处玲珑起伏都仿佛在肆意喷射着催情的毒液,无声却致命地诱惑着每一个窥视者。
当她紧贴着凌进藤落座时,那小心翼翼的姿势,活脱脱就像一头凶猛却又温柔的母豹,正全神贯注地守护着濒危的猎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猎物溜走或是受到伤害。她身上那件薄纱裙摆,轻柔得如同蝉翼,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若隐若现地透出下面那泛着蜜糖般光泽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她脚上那双厚底拖鞋,随着她不安分的脚尖轻轻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躁动与渴望。这具行走的春药发射器,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似乎在肆意喷射着费洛蒙,那浓郁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凌进藤,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之中。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大胆而又香艳的画面: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是如何用黑丝紧紧包裹着足尖,然后灵巧地挑开他的皮带;那透肉的丝袜脚背,又是如何如同最温柔的情人一般,轻轻摩挲着他最敏感的龟头,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感。
十个男人堆里,起码有八个对玉足有着难以言喻的痴迷,凌进藤自然也不例外,他也有恋足的小嗜好,只是相较于那痴狂到极致的韩杰而言,这份痴迷要显得内敛、克制许多。平日里,他的妻子方雨琳从未帮他做过足交之事,每当他满心期待地提出这个要求,方雨琳总会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以“做足交只有你爽,我的脚却累得要命”为由,毫不犹豫地拒绝。
戴怡凡的玉足与方雨琳如出一辙,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骚劲。凌进藤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欣赏自己妻子方雨琳的玉足,甚至能肆意地抚摸把玩,享受那份亲密接触带来的愉悦。然而,戴怡凡的玉足,对他来说却有着别样的诱惑。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即便戴怡凡曾有两天在他家里借住,可那时的她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将那双诱人的玉足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让他只能暗自想象,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
此刻,戴怡凡那双美丽的玉足就这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在车里暧昧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把原本就醉昏昏的他弄得热情高涨,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他只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好想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摸一摸,感受那细腻肌肤的触感,觉得只要摸到了,就能将这份诱人的美好永远留在掌心。
戴怡凡“嘭”地关上车门,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凌进藤的心头,瞬间将他从那如梦如幻、满是旖旎风光的胡思乱想思绪中猛地拉扯回来。紧接着,他便听到出租司机那略显公式化的询问声在车厢内响起:“请问两位要去哪儿啊?”
凌进藤刚要张嘴回答,却被戴怡凡抢先一步,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清晰地报出了要回他家的地址。凌进藤本就不想回家,那冰冷的屋子于他而言,此刻毫无吸引力。可如今,有戴怡凡这般娇俏动人、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人相伴,要陪着他回家,他心中那丝抗拒瞬间烟消云散,竟也不出言反对了。
他故意趁着这醉意朦胧,脑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顺势将头软绵绵地伏在戴怡凡那香肩之上,鼻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迷人香气。
坐车途中,戴怡凡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着似的,痒得难受,特别想再追问一次凌进藤关于他妻子方雨琳出轨那档子事儿。她满心疑惑,方雨琳都怀上凌进藤的孩子了,那小腹微微隆起,里面可是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啊,怎么可能还做出出轨这种背叛感情的事儿呢?
可眼下的情况却让她有些犯难,车里还坐着个出租司机呢,这等家丑要是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岂不是相当于把他自家最隐私的事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于是,她只能硬生生地把这满肚子的话憋了回去,强忍着那份冲动,任由凌进藤歪歪斜斜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出租车司机仅用了十五分钟的车程,便稳稳当当将凌进藤与戴怡凡送到了他们指定的地点。此时的凌进藤,虽说还能自己颤颤巍巍地挪动脚步下车,可那模样就像个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戴怡凡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满是担忧,那股子不放心就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她的心头。她当机立断,决定亲自陪凌进藤上去他所住的地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出了什么意外。与此同时,她又转头对着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在这里等一会儿了。等我把他安全送回到家后,我还得坐您的车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呢。”
司机没有拒绝戴怡凡的请求。戴怡凡见状,赶忙上前,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挽住凌进藤,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稳稳扶住,而后小心翼翼地送他回家。
戴怡凡扶着凌进藤,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他家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脑海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国庆节前那一晚的画面。在那灯红酒绿、弥漫着酒精与暧昧气息的酒吧里,韩杰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她当时也是这般,用尽浑身解数,吃力地扶着韩杰,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挪。那时的韩杰,醉得迷迷糊糊,却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话。
可如今呢,她不禁在心底埋怨起来,韩杰这个没良心的,因为工作上那些破事儿,就把她这个如花似玉、满心期待着和他共度良宵的女朋友抛在了脑后。今晚可是她今年的阳历生日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居然都没能陪在自己身边,这让她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着,闷得慌。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戴怡凡终于把醉醺醺、脚步踉跄的凌进藤送到了他家门口。她原本打算伸手按门铃,好让凌进藤的老婆方雨琳开门,然后一起把凌进藤扶进去,自己就能功成身退、打道回府。
然而,凌进藤却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眼神迷离却又带着几分倔强,似醉非醉地说道:“不用按了,没人在家的。”那声音里,藏着一丝落寞与无奈。
戴怡凡微微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雨琳姐不在家?”那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毕竟在她心里,方雨琳一直是个顾家的女人,怎么会突然不在家呢?
凌进藤依旧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道:“我说她出轨,跟她吵了几句,她就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说我根本不相信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这都两天没回家了。”那话语里,带着几分愤怒,又带着几分懊悔。
戴怡凡赶忙追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没有去找她回来吗?”那急切的神情,仿佛离家出走的是她自己的亲人一般。
凌进藤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她大概去她妹妹那里了吧。”说完,他抬起那有些颤抖的手,用指纹开锁,“咔哒”一声,打开了大门。
进到屋里,戴怡凡把凌进藤扶到大厅的沙发上,让他稳稳坐下。随后,她转身走进浴室,那脚步急切又带着一丝关切。不一会儿,她就弄了条热气腾腾的手巾出来,轻轻搭在凌进藤那醉得昏昏沉沉的脸上,小心翼翼地为他洗涮着。
戴怡凡之所以对这里如此熟门熟路,是因为她曾经在这儿住过两日。那回,她刚和陈彬闹分手,整个人犹如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满心都是痛苦与绝望。是方雨琳,这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悉心照顾着她,让她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可如今呢,风水轮流转,方雨琳与凌进藤的婚姻关系,竟可能因为方雨琳那所谓的“出轨”而摇摇欲坠,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戴怡凡想到这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唏嘘。
替凌进藤仔细地洗涮完那张被酒精侵蚀得昏沉发烫的脸后,戴怡凡轻手轻脚地扶他安稳睡在沙发上。随后,她转身走进浴室,将那条沾满酒气与疲惫的手巾在清水里反复揉搓,直到那污浊的气息被彻底洗净,才轻轻拧干,挂回原来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便打算回家了,毕竟那辆出租车还老老实实地停在楼下等着她呢,司机师傅的时间也是宝贵的。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她刚走到大门口,手还没触碰到那扇即将开启的门时,身后突然传来凌进藤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紧接着,凌进藤那痛苦到近乎绝望的话语,如同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只听得他说道:“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怀了别的孩子。方雨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话语里,满是愤怒、不甘与深深的伤痛。
听到凌进藤那痛彻心扉的哭诉,戴怡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当场。她在这儿借宿的那两日,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客房那张柔软的床上,可她分明能真切感受到,方雨琳和凌进藤之间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们相处时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透着无尽的亲昵与默契。这样的两个人,方雨琳怎么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想到这儿,戴怡凡再也按捺不住,重新快步走到凌进藤身边,蹲下身子,目光急切又真诚地看着他,说道:“雨琳姐这么爱你,爱到骨子里去了,怎么可能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呢?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说完这些话后,戴怡凡只觉内心犹如被一根尖锐的皮鞭狠狠抽打,一阵刺痛袭来。她不禁暗自思忖,自己不也是爱韩杰爱到深入骨髓、无法自拔吗?可结果呢,却与翁发志多次发生性关系,每一次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内射。虽说每次与翁发志做爱,都是为了解除那该死的迷魂茶,而且韩杰也知晓这件事,但被内射这一茬,韩杰心里绝对是介意的,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可自己呢,却依旧像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翁发志一次次地内射。
这还不算完,在美容院做兼职技师给顾客上钟的时候,自己在那半推半就的暧昧氛围里,竟先后与戴口罩的沈盛闻,还有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罗铭发生了性关系。这两次背叛,韩杰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想到这些,戴怡凡不禁抿紧了嘴唇,那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愧疚与自责都封锁在里面。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凌进藤的脸上,只见他满脸不甘与痛苦,一边用力地擦了擦眼泪,一边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倔强地说道:“我误会方雨琳了?呵,我可是有视频为证的。”说完这话,他似乎清醒了不少,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醉醺醺、迷离恍惚了。
戴怡凡瞬间一怔,眼中满是疑惑,脱口而出道:“还有视频为证?”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凌进藤猛地坐正,他从衣服里缓缓掏出手机,眼神中满是恨恨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我家这大厅可是装了监控的,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但说起来也真是凑巧,就在雨琳带那个男人回来的那一天,你和凤凰广告公司的翁发志也来探望她。”说着,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击了几下。随着“滴”的一声,他打开了那天的监控视频,将手机屏幕转向戴怡凡,冷冷地说道:“你自己看吧。”那语气,就像一个审判者在展示罪证。
戴怡凡紧紧地盯着视频画面,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视频的播放,她这才惊觉,原来在那天她和翁发志来这儿探望方雨琳之前,竟有一个高高瘦瘦、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来到了这里。
她和翁发志来到这里,还没进屋之时,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径直走进了房间的走廊。至于他到底进入了哪一间房,监控看不到了。
接着,视频继续推进,当她和翁发志离开之后,只见方雨琳脚步匆匆地往房间走廊方向走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方雨琳又和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一同从房间走廊慢悠悠地走出来,来到了大厅。
更让戴怡凡震惊的是,监控视频有方雨琳与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之间的对话。那对话内容是有关方雨琳怀里孩子父亲的问题。方雨琳言之凿凿地说,她怀里的孩子是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的,可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却矢口否认,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看完手机视频,戴怡凡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犹如一张被抽干了血色的宣纸,透着无尽的惊愕与难以置信。她完全有理由怀疑,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神秘兮兮的男人,正是韩杰那斗得你死我活的师弟沈盛闻。
这个沈盛闻,平日里就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与韩杰明争暗斗,搅得鸡犬不宁。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和自己一向崇拜得五体投地的方雨琳有一腿!更离谱的是,方雨琳居然还信誓旦旦地声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沈盛闻的。
这种滋味,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恶心又憋屈,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凌进藤,却见他早已被那汹涌的醉意彻底淹没,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死沉死沉的。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戴怡凡的脑袋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她实在想不明白,方雨琳放着凌进藤这么一个体贴入微、温柔至极的丈夫不要,偏偏要去招惹那个如恶魔般阴险狡诈的沈盛闻,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就在她满心困惑、思绪乱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她赶忙从手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韩杰打来的电话。她轻轻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还没等韩杰开口,就先娇嗔地埋怨起来,那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满,说道:“你今晚答应陪我过生日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呀,可结果呢,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你最终还是没有做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失望!”
而电话那头的韩杰,语气却淡淡的,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情绪有所波动,只是平静地说道:“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接你。”戴怡凡听了,轻轻叹了口气,如实回答道:“我现在正坐着出租车赶回家,都快到家了。”
韩杰此刻已然在家中,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整个人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眼神有些游离,若有所思的模样,连戴怡凡回来了,他都不知道。
戴怡凡脚步轻移,款款走到他身边,娇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与埋怨,开口问道:“杰,你今晚咋这么忙呀?明明说好了要陪我过生日的,结果呢?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啦!”那声音,甜腻中又透着丝丝委屈,像极了被主人冷落的小猫咪。
韩杰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心,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改口轻声说道:“是我不好,疏忽了你,让你失望了。”
戴怡凡何等聪慧,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韩杰心里藏着心事。但她深知,两人相处之道,并非非得把所有事情都问个明明白白。对方若想倾诉,自然会说;若不想说,追问反而徒增烦恼。于是,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柔声说道:“杰,你忙了一晚上工作,回来还没洗澡呢,不如咱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吧。”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又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
说着,她便伸出那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拉住韩杰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温柔,往卧室的方向走去。韩杰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轻缓地松了口气。他心中暗自感慨,女朋友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没陪她过生日而责怪自己,反而如此温情脉脉地对待自己。一时间,所有的烦恼都如同轻烟般,被这股温情吹得烟消云散。他也不再抗拒,任由戴怡凡拉着,缓缓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主卧浴室内,戴怡凡调暗灯光,暖黄的光线氤氲出暧昧氛围。这是她与韩杰同居后的第三次鸳鸯戏水。她纤指轻解韩杰衣扣,任由衣物滑落,接着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束缚。两具躯体再次赤裸相对,可这次,她分明瞧见韩杰眼底翻涌着阴郁的暗潮。
其实,戴怡凡今日也倦极了,先在KTV陪何美欢她们疯玩,又送烂醉的凌进藤回家,此刻还要抚慰心事重重的男人。她红唇贴近韩杰耳际,呵气如兰地说道:“杰,待会让热水冲走所有烦心事……今晚好好疼我……明天醒来……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玉手顺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鸡巴。
韩杰确实满腹郁结,这些郁结全因今晚被猪少秦永亮逼着参加的那场赌局。他输得彻底,而败因正摆在他眼前:赌桌旁实时播放着戴怡凡在海景湾酒楼露台区域色诱钢琴师谢兴华的监控画面。看着她扭动腰肢撩拨别的男人,韩杰心如刀绞,最终惨败收场,没能赢回秦永亮偷拍的那些戴怡凡更衣时自慰的淫荡录像。
为赎回那些视频,他不得不用更大的筹码与秦永亮交易。经此一役,韩杰彻底明白戴怡凡这具让他欲罢不能的娇躯,已成致命软肋。分手念头刚起,戴怡凡此刻的温存又让他沉沦。她湿滑的胴体贴上来时,所有理智都被欲火焚尽。
“嗯啊……杰哥哥,这里好硬哦……”戴怡凡媚眼如丝,突然将他那勃起得如同钢铁般的男根,紧紧夹在自己那沾满晶莹沐浴露的绵软乳沟之中。那带着丝滑触感的乳肉,开始有节奏地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韩杰痛苦地紧闭双眼,他心里明白,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分明就是蚀骨的毒药,一旦沾染,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当她那纤细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时,他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那玩意儿竟可耻地硬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
分手?不可能了。此刻,她仅仅一个轻柔的动作,就能让他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徘徊,随时都有可能喷射而出。在这样的状态下,这个念头简直荒谬得如同一个处男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可笑又可怜。
“啊……”戴怡凡浑身猛地一颤,那股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娇柔婉转、酥麻入骨的娇喘。这声娇喘,带着她刻意的撩拨,她是有意在这给予韩杰销魂乳交享受的同时,用这勾人心魄的娇喘声,将韩杰从那些恼人的烦恼中彻底带走。
韩杰尽情地沉浸在戴怡凡那柔软双乳的滋润之中,那温热的触感、细腻的肌肤,让他感觉戴怡凡宛如一位从天而降、不染尘埃的纯洁天使。可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她,竟不幸被肮脏龌龊之徒偷拍了自慰视频,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击中,疼痛不已。更让他内心隐隐纠结的是,他竟还荒谬地想着,或许是因为翁发志帮她解除迷魂茶后留下的副作用,才让她变得如此淫荡放纵、如此欲求不满。
见自己一番娇喘竟没能将韩杰从那恼人的烦恼中彻底拽离,戴怡凡风情万种地款款扭了扭身子。她那波涛汹涌、饱满挺翘的双乳,如同两座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山峰,将韩杰那根傲然挺立、粗壮滚烫的鸡巴死死夹住,硬生生挤出那整个红彤彤的龟头。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勃发的阴茎在乳肉间上下欢快滑动,乳肉间渗出的晶莹沐浴露,混着两人黏腻的体液,散发出一种淫靡又诱人的气息。
她歪了歪那颗风情万种的脑袋,双眸含春,娇嗔地说道:“杰哥哥,你不喜欢怡凡帮你做乳交吗?瞧你,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说着,她不再屈膝跪地,而是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来,踮起那双白皙如玉的脚尖,凑到韩杰耳边,用那风骚入骨的语气呢喃道:“如果乳交还不够让你爽的话,那就再来一次,把我的玉手当成小穴,狠狠地操哦。”
韩杰其实哪是不喜欢戴怡凡给他做乳交,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早已让他沉醉其中。可一听到戴怡凡说出要把她的玉手当小穴来操这种勾人的提议,他竟有些意犹未尽地回过神来,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又带着几分渴望地说道:“我想真真切切地插入你的小穴,毕竟我和你到现在都还没真正做过爱呢。”
戴怡凡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狡黠又迷人的笑容,歪着头询问道:“真的这么想插入我的小穴吗?”韩杰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急切又肯定地说道:“当然想了,想得都快发疯了!”
戴怡凡却轻轻摇了摇头,用她那光滑细腻的大腿轻轻摩擦着韩杰那躁动的下体,扁着那红润可爱的嘴,娇嗔又带着几分撒娇地说道:“不行哦。谁让你今晚明明说好要陪我过生日,结果又因为工作上的破事儿,把我晾在一边,不回我微信,让我难受得要命。所以啊,插小穴这事儿嘛,又得押后啦。”
韩杰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简直比窦娥还冤,要不是今晚猪少秦永亮那家伙在背后搞局,搅得他焦头烂额,自己怎么可能把她晾在一边,冷落她呢。
戴怡凡压根儿没给韩杰任何反驳的机会,径直走到浴室的右上角,将那张竖着放置的银灰色情趣充气水床缓缓拿出,而后动作娴熟又带着几分诱人韵味地平放在地上。
这张水床表面有规整且富有韵律感的纵向条纹凹槽,整体造型简洁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繁杂,那质感,光是看着就柔软至极,弹性更是十足,就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上去尽情嬉戏。这可是韩杰在第一次尽情享受了戴怡凡带给他那销魂蚀骨的鸳鸯浴乐趣后,满心欢喜地从网上订购的,而这次,是它第二次派上用场。
韩杰瞧见戴怡凡又要用这张充满暧昧气息的水床与他来一场鸳鸯戏水,心里头早就被撩拨得痒痒的。即便戴怡凡再次强调了今晚依旧不可以插小穴这个限制条件,他又怎会不乖乖接受呢,毕竟这水床上的旖旎风光,对他来说也是极具吸引力的。
韩杰的目光被戴怡凡深深吸引,只见她那湿漉漉的秀发随意地黏在雪白如玉的后颈上,水珠顺着脊椎沟滑进臀缝。此刻,她正跪在水床上,摆出一个勾人魂魄的诱人姿势。她那不停扭动的翘臀,紧紧压着脚后跟,将她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玉足足底挤压得红润娇嫩,而足弓绷出优美的弧度,更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韩杰那恋足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忍不住咽着口水,带着几分急切与狂野,低吼着就朝戴怡凡扑了上去。然而,就在他扑上去的瞬间,戴怡凡恰到好处地转过身来。瞧见韩杰这猛扑之势,她不慌不忙,伸出那白皙柔嫩的脚掌,稳稳地抵住韩杰的胸膛,同时眨了眨那沾有晶莹清水的灵动双眸,娇嗔又带着几分调皮地说道:“都已经说好了哟,今晚仍然不可以用你的鸡巴进来的……”说着,她又故意地夹紧了那双修长迷人的双腿,那模样好似在宣告着某种不可违抗的规则,“这可是对你今晚因为工作而失约的惩罚呢。”
韩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却又无可奈何,咬咬牙,哑着嗓子解释道:“谁说我要插了?我就是……想摸摸你这对勾魂的小脚。”
戴怡凡听了,噗嗤轻笑,带着一丝妩媚又带着一丝娇嗔,轻骂道:“变态恋足狂。”说着,突然抬起左足,沾着水珠的脚趾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游走到唇边,随后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我双脚都还没有洗干净呢,你不怕有酸酸的味道啊?”
韩杰一把扣住她系着金链的左脚脚踝,舌尖迫不及待地舔上趾缝:“再酸,也是我的开胃菜……”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脚心,看着那珍珠般的脚趾因刺激而蜷缩,韩杰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戴怡凡的左脚正被韩杰如饥似渴地啃噬着,右脚却不安分地撩拨起他那根胀得发紫的肉棒。灵巧的脚趾先是在马眼打了个转,惹得肉棒渗出几滴晶莹,接着用拇趾与食趾夹住怒张的龟头,像个小肉穴般上下吞吐。
她太懂怎么折磨韩杰这个变态恋足狂了,脚趾夹着龟头一路滑到茎身根部,柔嫩的足底顺势碾过那对沉甸甸的卵蛋。韩杰顿时绷直了腰,在足交与舔脚的双重快感中欲仙欲死。戴怡凡看着他那副快要升天的表情,足底突然加重力道,在会阴处画起圈来。
氤氲的水雾很快将浴室染成一片朦胧。戴怡凡突然抽回双脚,不再让韩杰品尝那对玉足的滋味,连足底撩拨会阴的销魂触感也戛然而止。韩杰正沉浸在快感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脸错愕。
只见戴怡凡拿起仍在淅沥沥吐着热水的花洒,说道:“杰,快上来水床这里吧,咱们先好好冲洗一下身体。”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魅惑,她指尖划过自己沾满水珠的锁骨。韩杰虽然胯下那根东西还硬得发疼,却也只能乖乖躺上那张泛着淫光的水床。
韩杰陷在水床中央,戴怡凡手持花洒,温热的水流如情人指尖般在他背脊游走。每一道水痕都像在融化他紧绷的神经,水温恰到好处地刺激着肌肤,水压温柔地按摩着每一寸疲惫。他闭目感受这份抚慰,连赌局失利的郁结都在这水雾氤氲中渐渐消散。既然赌局输了已成事实,何不任其自然,总会有柳暗花明之时。
戴怡凡将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揉搓出细腻泡沫,从傲人的雪峰开始涂抹,乳白的泡沫顺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滑落。虽然疲惫不堪,也不知韩杰心事为何,她仍想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慰他。当手指不经意掠过挺立的乳尖时,一阵酥麻让她轻颤。她俯下身,用饱满的乳房在韩杰背上画着圈,让两团温软随着水流在他肌肤上起舞。虽非专业手法,但她懂得轻重缓急地进行波推,第一次尝试便让韩杰沉醉在这别样的温柔乡里。
“嗯,这样……舒服吗?”戴怡凡突然含住韩杰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卷着耳廓含糊低吟。她故意将堆积的泡沫推挤到他尾椎的凹陷里,膝盖内侧似有若无地蹭着那根暴起青筋的大腿。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惹得水床上的积水泛起淫荡的涟漪,混合着沐浴露的体液在两人肌肤间拉出黏腻的银丝。
这时,韩杰已然翻过身来,正面仰躺在水床上,那怒胀得如同钢铁般的肉棒一柱擎天,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戴怡凡屈起的膝盖仿若发情的母狗般,紧紧贴着韩杰的一侧,用膝盖弯处如蛇般灵动地磨蹭着韩杰那暴突得青筋盘绕的肉棒。
她每一次那淫靡至极的剐蹭,都让水床发出“噗叽噗叽”般放荡的声响,荡漾开去的水波调皮地将她散落的发丝黏在她那绯红又娇俏的脸颊上。那模样,简直美艳到了极致,直把韩杰看得欲火中烧,不禁由衷感叹道:“怡,你可真是美得让人发疯,就让我今晚把这鸡巴狠狠插入你那销魂的身体里吧。”
戴怡凡听闻,发出一声淫靡又娇嗔的笑声,紧接着便如饿虎扑食般亲吻上韩杰的嘴唇,那吻热烈又放荡。突然,她整个人如女王跨座般跨坐在韩杰一双结实的大腿上,玉手紧紧握着韩杰那滚烫的肉棒,轻轻地撸动起来。她低下那臻首,贝齿轻咬着下唇,却没有说话回应韩杰,是否准许他的鸡巴进入自己那欲求不满的身体里。
韩杰的鸡巴在戴怡凡那玉手的撸动下,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一股炽热的火苗正若有若无地从小腹处升腾起来。戴怡凡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快要射了,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体缓缓向前挪动,挪至自己的小穴紧紧压着韩杰那坚挺的鸡巴后,便开始缓缓地摩擦起来,却就是不再进一步,故意吊着韩杰,偏不让他的鸡巴插入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里。
戴怡凡身姿妖娆,如魅惑的妖姬般前后缓缓挪动着身子,她那早已湿透的骚穴,隔着那层轻薄如蝉翼的泡沫,在韩杰那高高昂起的龟头上方,若即若离地来回磨蹭,每一下都似带着电流,撩拨着韩杰的神经。
韩杰死死咬紧牙关,心里知晓,戴怡凡这小妖精定然不会遂了自己的愿,让他粗壮的肉棒顺利插入她那发骚的身体。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戴怡凡这销魂蚀骨的小穴磨蹭鸡巴的服务之中。他那粗壮的阴茎,在戴怡凡那淫靡的骚穴磨蹭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小腹处窜起的邪火,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灼得他喉头发紧,几近窒息。
戴怡凡见韩杰闭上了眼睛,愈发调皮起来,那股子放荡劲儿展露无遗。她玉手紧紧握着韩杰那滚烫的阴茎,将龟头朝上,把自己那湿润得如同泛滥春水般的穴缝,紧紧抵住龟头,然后缓缓地画着圈,却偏偏不肯沉腰将其纳入。她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根炽热的东西,在她那娇嫩的穴口痉挛颤抖的幅度,却偏偏只肯用自己那肿胀得如同熟透果实的阴蒂,来回狠狠地碾压着韩杰的冠状沟。黏稠的爱液,顺着韩杰那粗壮的茎身汩汩滑落,在泡沫的映衬下更显淫靡。此刻,真不知是她这欲求不满的模样难受,还是韩杰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状态更加难受了。
“嗯……啊……”戴怡凡突然从鼻腔泄出一声黏腻的哼吟,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整个压贴在韩杰小腹上。她此刻敏感得厉害,镜中倒映着她一边揉捏自己挺立的乳尖,一边用湿漉漉的骚缝磨蹭男人阴茎的淫态。氤氲的水雾让整个浴室都变成了她的情欲舞台,每个角落都晃动着这具发情的胴体。
韩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子,贪婪地舔舐着戴怡凡每一寸晃动的曲线。当她的阴蒂第无数次碾过他充血的龟头时,他喉结滚动着挤出沙哑的声音说道:“怡,你再这样蹭……我真的要射了……”说话间,那根被蹂躏许久的凶器又在她腿根跳了跳,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先走汁。
戴怡凡红唇勾起一抹媚笑:“啊,这么快就要射了?”她突然俯身贴近韩杰耳畔,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蜗里:“你还没……真正操过我呢……”话尾的余韵故意拖得绵长。
韩杰正沉溺在她骚穴磨蹭的快感中,闻言猛地睁大双眼,腰肢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说道:“我确实……还没操过你……”话音未落,戴怡凡却像条滑溜的美人鱼般从他身上抽离。
她向后挪到水床空处,双腿大大叉开,脚尖绷得笔直。玉指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画着圈,那张清纯的鹅蛋脸上此刻满是淫媚,说道:“那就……用正常体位……”她左手并拢五指,将手掌模拟成穴口的形状,续道:“把人家的小手……当成骚穴来操,嗯?杰哥哥……”食指还故意挑了挑黏稠的淫水拉丝。
韩杰就在即将被那小穴磨蹭到射精的临界点时,戴怡凡竟突然抽身。他胯下那根暴怒的肉棒青筋暴突,前液混着泡沫不断从马眼渗出。
眼见戴怡凡仰躺在水床上,左手握成湿滑的空心拳抵在阴阜处,指缝间溢出的泡沫混着黏稠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韩杰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顶,粗壮的阴茎瞬间没入她精心准备的“人工穴”中。
韩杰操着戴怡凡的左手,发狠地掐住她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戴怡凡的指节故意模仿着阴道壁的收缩,在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处施加压力。水床随着交合的动作不断变形,她空着的右手突然探入自己真实的小穴快速抽送,让黏腻的水声与左手掌心的撞击声形成双重奏:“嗯……啊……杰哥哥插得……比操真的小穴还卖力呢!”
韩杰的喘息越来越重,龟头不断撞击她虎口的软肉。就在快感即将决堤时,戴怡凡突然收紧五指,拇指恶意地刮过他充血的龟头:“要射的话……得先说清楚……”她沾满体液的右手手指突然按住他嘴唇,“下次再敢放鸽子……”右手离开他的嘴唇,拍了拍自己真正的小穴,“就永远别想进来……”
韩杰并未向戴怡凡解释今晚放她鸽子的缘由。在那场赌局中,他输了,可他毫不犹豫地用更大的筹码从猪少手中换回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猪少偷拍戴怡凡更衣时放荡至极的自慰视频,还有在餐厅里她勾引钢琴师那淫靡诱人的监控录像。
原本,他满心打算向戴怡凡提出分手,就此一刀两断,了却这烦扰的一切。然而,戴怡凡此刻所展现出的无尽温柔,如同一股温暖的洪流,瞬间将他内心那决绝的防线彻底冲垮。他终究还是决定不分手了,心甘情愿地接受戴怡凡这或许是因为翁发志帮她解除迷魂茶后,所留下的身体充满欲求不满的恼人副作用。
而更为重要的是,今晚这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过后,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得想尽办法去好好保护她,绝不能再让那猪少有机可乘,再次用她来要挟自己。想到此处,韩杰半闭着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开始肆无忌惮地用自己那健硕的身体紧紧压着戴怡凡。他那根早已被欲望填满、快要射精的粗壮肉棒,再次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在戴怡凡那握成空心拳的柔软左手之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戴怡凡在韩杰这般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才不过短短几分钟,便已感觉身体酥麻得如同被电流穿过,腿脚也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若不是韩杰那有力的身躯紧紧压着她,恐怕她早已瘫软在那柔软的水床之上,任由欲望的浪潮将自己彻底淹没。
“呃啊……怡,你这勾人的小手……”韩杰的鸡巴每次从戴怡凡紧握的虎口间冲出去又回来,都带出一股咕啾咕啾作响、带着点淫靡劲儿的泡沫。他腰胯使劲儿撞着,力度大得让水床那凹下去的地方,里面的液体跟疯了似的四处飞溅,溅到旁边的镜面上。巧了,镜子里正好映出戴怡凡被顶得,胸前那俩玩意儿跟着乱颤,像海浪似的。
戴怡凡在韩杰这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折腾下,整个人早就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瘫成一团了。她那染着淡红色的脚趾头,在空中绷得紧紧的,还时不时抽搐一下,那角度看着都让人觉得酥麻。
韩杰的鸡巴在戴怡凡掌心里剧烈地脉动,他精关一下子没守住,一股浓浓的精液“噗”地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韩杰身体猛地一下颤,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是高潮余韵在神经末梢跳动的快感。缓过气后,他将半软的鸡巴从戴怡凡湿滑的左手缓缓抽离。戴怡凡握成空心拳的左手突然失去填充,心底涌起一阵空虚的失落,她仍贪恋着那根硬物在掌中脉动的触感。但垂眸看见掌心沾染的浓精正沿着掌纹流淌,又满足地轻叹出声。
“杰哥哥……”她眼尾泛着情动的红晕,“再次把人家左手当小穴来操,舒服吗?”指尖挑逗地搅动黏稠的精液,“下次……要不要试试人家的右手?”说着将掌心的白浊与肚皮上溅落的精液缓缓抹匀,突然夹紧湿漉漉的骚穴,让穴口淫艳地收缩颤动,仿佛真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般。她仰起潮红的脸,吐息如兰,每个表情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淫媚。
韩杰脸色略显苍白,靠近戴怡凡的双腿间,望着戴怡凡诱人的两腿间流出的爱液,挺想用鸡巴插进去戴怡凡这个他至今还没有用鸡巴进入去探索过的淫浪骚穴。然而,左手无意间触碰到戴怡凡那轻放在他大腿外侧、还沾有沐浴乳泡沫的玉足,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下次要把戴怡凡的玉足当小穴来操。
于是直接说道:“我想试一试把你的淫脚当小穴来操,我想手一定不如脚舒服。”戴怡凡笑着回应道:“手不如脚舒服啊?你果然是个变态恋足狂。”
其实,她也想试一试用自己的双脚夹着韩杰的鸡巴,用正常体位来把双脚当小穴给韩杰操。只是,她这个想法隐藏着更大胆的念头:在正常体位下,下面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鸡巴插入自己的骚穴,狠狠地操着,同时玉足被韩杰的鸡巴当骚穴来操。
她太想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了,但心里清楚以韩杰的性格大概不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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