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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突破性游戏

        露台区域被夜色温柔地笼罩着,点点灯光似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给这方天地增添了几分浪漫与温馨。戴怡凡与三个大学时期的室友重逢在此,而且还是在自己生日的这一天,这奇妙又美好的际遇,让她心里满是欢喜,仿佛被幸福紧紧包裹。此刻,她也懒得再去琢磨何美欢那笑容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深意了,索性抛开那些杂念,满心欢喜又带着几分好奇地向她们三人问道:“今晚,你们能来帮我庆生,我真的特别高兴,也特别意外。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嘴上虽这般说着,可戴怡凡心里却隐隐泛起一丝担忧。她担心因为这三个老同学的突然到来,会让自己错过今晚原本与韩杰共度的美好良宵。要知道,她今晚这一身大胆又开放的穿着,从那件短得恰到好处的性感连衣裙,到精心搭配的配饰,无一不是为了诱惑韩杰而精心准备的。她满心期待着能在今晚与韩杰共度一个激情又浪漫的夜晚,将所有的热情与爱意都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而且,戴怡凡还一直天真地以为,今晚这里的包场是韩杰特意为她准备的意外惊喜,却浑然不知这背后竟是猪少为逼迫韩杰参加赌局而设下的圈套。

  一向像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话痨个不停的阮雪婷,抢着开口回答道:“毕业之后啊,都整整三年没给你庆过生啦,要是今晚再错过,可就成第四年咯。知道你这里的当然是小欢了。”说着,她亲密地握住戴怡凡的手,满脸关切地接着说道:“怡凡,两个月前你和陈彬分手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呀?分手的时候,你心里很难受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皱紧了那秀挺的眉毛,那副替戴怡凡难过不已的表情,就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脸上。

  还没等戴怡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何美欢那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悠悠响起,说道:“雪婷啊,你可真是好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爱唠叨的毛病一点儿都没改,还是那个活脱脱的话痨。”

  阮雪婷立马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回怼道:“那当然啦,我为啥要改呀?要是我这嘴不这么叽叽喳喳的,场面得多冷清、多闷呐,这就是我的性格,改不了也不想改。哪像静雯,永远都那么安静,就跟她的名字一样,这才是她的性子呢。”

  何美欢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噗嗤一笑,打趣道:“得嘞,我还真说不过你这张小嘴。”阮雪婷下巴一扬,满脸得意地笑道:“你知道就好。”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拌着嘴,完全把阮雪婷刚刚向戴怡凡问起与陈彬两个月前分手的那档子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杨静雯始终沉默不语,因为她敏锐的目光早已捕捉到,戴怡凡下半身仅仅靠着那可怜巴巴的一点儿布料,堪堪遮住私处下方三寸的部位。不过,她还没察觉到戴怡凡压根儿就没穿内裤,只是心里暗自诧异,觉得如今的戴怡凡竟如此大胆放荡,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过,即便戴怡凡如此不顾形象,杨静雯也只当这是分手后的放纵。在她看来,或许戴怡凡只是想借着生日这天疯狂一回,排解与陈彬分手的郁结。她温婉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却终究没有说破。

  戴怡凡瞧着阮雪婷和何美欢你一言我一语,那热闹又熟悉的拌嘴模样,瞬间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无忧无虑的时光。毕竟,毕业都三年多了,这还是头一回四人重新聚在一起。虽说她还没察觉到杨静雯正留意着自己的下半身,但出于本能,还是下意识地轻轻拽了拽那遮得少得可怜的裙摆,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你们都别傻站着啦,快坐呀。”此刻,酒精在她的身体里微微发酵,让她的脸颊泛起一抹滚烫的红晕,可那眼底闪烁着的,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重逢喜悦,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戴怡凡一发话,三人便依言纷纷落座。戴怡凡也跟着坐下,只是坐下时,她又不自觉地轻轻拽了拽那短得可怜的裙摆,仿佛这样就能多汲取几分安全感。晚风悠悠吹来,带着丝丝凉意,她下半身本就穿得极少,这会儿更是冻得直起鸡皮疙瘩。其实,何美欢她们三人虽说穿得相对严实,可在这凉飕飕的晚风里,也觉出了一股寒意。于是,何美欢赶忙说道:“雪婷,赶紧把生日蛋糕弄好,让怡凡许个生日愿吧!”

  阮雪婷脆生生地应下了何美欢的要求,手脚麻利地打开那盒精致的生日蛋糕。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蜡烛一根根插在蛋糕上,随后轻轻划燃火柴,将蜡烛逐个点燃。刹那间,暖黄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每个人带着笑意的脸庞。戴怡凡作为今日的寿星女,微微俯身,鼓起腮帮子,轻轻吹灭了那跳跃的烛火,随后闭上双眼,虔诚地许下三个愿望。

  她面前这个8寸大的蛋糕,简约却不失温馨,上面简单地插着几支蜡烛。蛋糕表面,两行用食用材料精心制成的数字格外醒目。第一行是数字“26”,这代表着戴怡凡26岁的芳龄;第二行数字是“11.21”,点明了今天是阳历11月21日这个特别的日子。

  按照传统,戴怡凡将第一个愿望和第二个愿望大声说了出来,让何美欢她们三人都能听个真切。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与眼前这三个闺蜜的友谊如同陈酿的美酒,越久越香,永远长存;第二个愿望,则是期盼着四个人在事业的道路上一帆风顺,职场得意。而那第三个愿望,她遵循着传统,在心中默默许下,何美欢她们三人自然无从知晓她心底藏着的这份期许究竟是什么。

  听到戴怡凡说出前两个愿望,阮雪婷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可那爱唠叨的性子还是按捺不住,赶忙问道:“怡凡,你前两个愿望都紧紧围绕着咱们,这份情谊真是暖到我心坎里啦。不过,你那藏在心里的第三个愿望,虽说我不清楚具体是啥,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尽快把陈彬那茬儿翻篇儿,赶紧找个能给你稳稳幸福的男人,把你宠成小公主。”

  戴怡凡听阮雪婷这么一说,这才惊觉,原来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早已不再爱陈彬,而且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就连约她与杨静雯来这儿的何美欢,居然也没把这事儿告诉她。戴怡凡心里正琢磨着,要开口向阮雪婷解释自己已经有了韩杰这个新男友,和陈彬如今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话都到嘴边了,何美欢却抢先一步,笑着说道:“怡凡,快切蛋糕吧,等吃过蛋糕,咱们四个一起去KTV放声高歌,尽情享受这今晚难得的欢聚时光,可别辜负了这美好一晚呀!”

  提及这“美好一晚”,戴怡凡心中原本满是期待,满心盼着能和韩杰共度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可谁能想到,何美欢她们三人的突然到来,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搅乱了她的计划。她本想追着何美欢问个清楚,搞清楚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心思,打算搞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一来呢,阮雪婷和杨静雯两人在场,有些话当着她们的面说不太合适;二来,她也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对何美欢的猜测过于复杂,把人家想得太坏了。

  她本想顺着何美欢一起去KTV的提议,顺势说出自己今晚其实更想和男朋友韩杰享受二人世界。可还没等她开口,阮雪婷这个像小喇叭一样的话痨就咋咋呼呼地说道:“赞成!怡凡,吃完蛋糕,咱们四个一起去KTV尽情消遣一番。今晚就敞开了玩,放纵到底!要知道,我和静雯明天就不在这个城市啦,错过今晚,下次四人再聚,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戴怡凡抬眸,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三人,只见她们个个都是一副诚意满满、热情高涨,铁了心要邀自己去KTV纵情高歌的模样。刹那间,大学那四年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不管是谁过生日,那一晚必定是在KTV里尽情欢唱,用歌声为寿星庆生,那场面别提多热闹、多开心了。想到这儿,戴怡凡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触动,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就松口答应了。

  可一想到这儿是韩杰特意包下的场地,待会儿韩杰还要过来,与她共赴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她顿时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眉头也不自觉地微微蹙起。何美欢何等眼尖,一下子就瞧出了她的纠结与为难,赶忙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那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拂过,只有戴怡凡一人能听见,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纠结啥呢。你给你男朋友发个短信呗,就跟他说你和老同学一起去KTV唱歌,让他去咱们待会儿要去的KTV地方找你。等他一出现,你就大大方方把他介绍给静雯和雪婷,让她们知道你找了个帅气又多金的男朋友,给她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们也跟着替你高兴高兴。”

  戴怡凡不禁轻轻打了个寒噤,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何美欢在她耳边说的那番悄悄话,而是这露台上海风裹挟着夜色扑来,她下半身几乎没什么布料遮挡的大腿,瞬间就被这凉意侵袭了个正着。倒是何美欢那番悄悄话,如同一只无形的暖手,轻轻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心里头泛起了层层涟漪,竟莫名地心动了。

  去KTV唱歌,然后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新男朋友韩杰介绍给阮雪婷和杨静雯认识,这主意听起来还真挺不错。如此一来,既能和老同学们尽情欢聚,又能让她们知晓自己如今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这般想着,戴怡凡便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一起去KTV唱歌,打算在这一晚彻底放纵一回,让欢笑与歌声填满这美好的时光。

  既然戴怡凡已然应下一起去KTV唱歌,这生日蛋糕,她们四人每人不过浅尝了一块,便匆匆起身准备出发。此刻不过是晚上八点十五分,她们便迫不及待地动身了。只因那间全城最高档的KTV实在太过火爆,不提前预约包厢的话,根本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去得晚了,那心仪的包厢就被旁人早早预订走了。这提前动身的提议,正是何美欢想出来的,她可不想让这难得的欢聚因包厢问题而扫了兴,更不想她心中的计划泡汤。

  动身之前,戴怡凡几乎把餐桌上钢琴师谢兴华给的那张名片忘得一干二净。偏生阮雪婷这个话痨,眼尖得很,捡起了那张名片,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开口问道:“怡凡,你这是打算学钢琴呀?”

  这话一入耳,戴怡凡只觉一股气血猛地逆流而上,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钝疼得厉害。刹那间,那些在她们三人到来之前,自己如同放荡女般色诱钢琴师谢兴华的画面,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再想到自己此刻压根没穿内裤,裙子又短得可怜,等会儿到了KTV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天知道会有多少双色狼的眼睛,像饿狼扑食一般,直勾勾地窥视自己的下半身。

  她正沉浸在这纷乱的思绪里,阮雪婷却已经动作麻利地把名片递到了她的手中,还一脸期待地对她说道:“等你学会了钢琴,明年我生日的时候,可得给我弹上一首曲子,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啦。”

  接过名片后,在何美欢急切的催促声中,戴怡凡下意识地将名片塞进了手袋里,随后跟着她们三人一同迈出了露台区域。离开这家堪称六星级、坐落于江边的酒楼后,戴怡凡上了何美欢开来的车,杨静雯顺势坐在了副驾位上,而她则与阮雪婷一同挤在了后排。这时,阮雪婷才如梦初醒般发觉戴怡凡所穿的裙子竟短得如此离谱,整个人猛地一蜷缩,用一种似懂非懂、带着几分惊愕与理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戴怡凡。

  突然,她凑到戴怡凡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怡凡,大学那会儿,因为你爸的饭店摊上官司,生活费和学费都成了大问题,逼得你不得不去按摩店当兼职技师。我当时知道这事儿后,心里那个气啊,恨你不爱惜自己,像只飞蛾扑火般往火坑里跳。我那会儿家庭富裕,哪能理解你当时的艰难处境啊。现在我工作了,虽说是家里的生意,但也明白很多事儿都是身不由己,就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走的木偶。我知道你现在又在小欢打理的那间美容院当技师,我真的不再怪你了。小欢毕竟也是咱们的好闺蜜、老同学,你选择去她那儿再次当技师,肯定是为了帮她一把,把美容院的生意搞起来,不然她的美容院说不定真得倒闭了。”

  戴怡凡听了,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阮雪婷为啥突然跟自己提起何美欢逼迫自己去她美容院当兼职技师这事儿。她微微张开嘴唇,正要解释,却听到正在驾驶车辆的何美欢突然插嘴道:“咱们四个人里头,估计还是我唱歌最难听,静雯唱歌最好听。”

  一提到谁唱歌最好听,阮雪婷这个话痨瞬间就像被点燃的爆竹,来了精神。杨静雯没有来得及搭何美欢的话茬,阮雪婷便眯起那双勾人的眼眸,满脸得意地笑道:“没错!咱们四个里头,静雯唱歌那绝对是天籁之音,无人能及,我嘛,紧随其后。怡凡,虽说好多人都觉得咱俩唱歌水平不相上下,可我心里可不这么想,我就觉得自己唱歌比你强那么一丢丢,哈哈!”说罢,她还故意扬了扬尖尖的下巴,那张幽幽动人的脸庞上,写满了“我就是对的”的傲娇。其实啊,她跟戴怡凡以前飙歌的时候,那真是棋逢对手,难分伯仲。不过要是不比唱歌,光论说话的声音,戴怡凡那嗓音可比阮雪婷的动听多了,就像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就这样,四人围绕着当下谁唱歌最好听这一话题,聊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不断,开心得简直要飞起。这欢乐的氛围就像有魔力一般,让戴怡凡完全把刚刚想跟阮雪婷解释自己在何美欢美容院当技师的初衷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开心的时光总是如白驹过隙,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在何美欢那稳如老狗的驾驶技术加持下,车子稳稳当当地抵达了她们的目的地——一间豪华得冒泡的酒吧。这酒吧可不简单,里面既可以坐在大厅里喝酒,享受那种热闹喧嚣的氛围;也能钻进VIP包厢里唱歌,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而戴怡凡她们几个,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进入VIP包厢唱歌,好好嗨上一把。

  “那必须得要包厢啊!”阮雪婷像个兴奋过头的小兔子,抢先“嗖”地一下跳下了车,那高跟鞋在人行道上敲出一连串欢快又雀跃的节奏,仿佛是她快乐心情的伴奏。戴怡凡也跟着下了车,夜风就像个调皮的孩子,猛地掀起她那短得离谱、危险系数爆表的裙摆。她心里“咯噔”一下,慌得手忙脚乱,赶忙用手死死压住裙摆,生怕走光。就在这时,她一抬头,却见何美欢正用一种意味深长、带着几分暧昧和探究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

  戴怡凡惊愕得如同见了鬼一般,心里直犯嘀咕,完全摸不透何美欢眼底里究竟藏着什么意思。可这脚步却像被无形丝线牵扯着,不得不紧紧跟随阮雪婷与杨静雯迈进酒吧。她暗自琢磨着,许是何美欢这会儿才惊觉自己穿的裙子短得如此离谱,简直像没穿似的。

  她转眸的瞬间,便瞧见何美欢风风火火地越过自己,像只敏捷的小鹿,径直走在了阮雪婷与杨静雯的前头,充当起了带路人。只见她步伐匆匆,朝着酒吧左侧走去,一头扎进VIP包厢区域的走道,然后声音清脆地询问工作人员,自己心仪的那间包厢有没有被人提前预订了去。

  戴怡凡这可是头一遭踏进这间酒吧。在车上的时候,她心里其实一直盘算着,想提议去她和韩杰在国庆前夜那晚一起欢唱过的那间酒吧,可这一路上,话题就像脱缰的野马,扯来扯去,愣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如今既然来到了这间酒吧,那在这儿跟姐妹们好好庆祝庆祝自己的生日,倒也未尝不可。她心里还暗自庆幸呢,这酒吧设计得还挺讲究,大厅和VIP包厢区域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入口。不然,那些在大厅里喝酒的人,要是瞧见自己这下半身,简直就跟没穿衣物遮掩似的,那不得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啊!

  何美欢心仪的那间VIP包厢幸运地未被人预订,四人当即拍板,就选这间了。引领她们进包厢的服务员,是个比戴怡凡她们小上两三岁的年轻男性。

  戴怡凡走在最后,缓缓踱入包厢,这下可好,成了那服务员目光的焦点。他瞧见戴怡凡那裙摆短得离谱,整个人瞬间一愣,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完全措手不及,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连何美欢向他提出要点单的要求时,他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压根儿没听见,满心满眼全是戴怡凡那双雪白得晃眼的大腿,仿佛被那双腿勾去了魂魄。

  戴怡凡即便察觉到服务员那肆无忌惮窥视自己下半身的目光,也压根儿没打算去理会。她心急火燎地打开手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给韩杰发微信告知他,自己已经不在那间六星级的海景湾酒楼,而是和几个大学时期的闺蜜跑到了酒吧,此刻正在酒吧的208号包厢里准备放声高歌,庆祝生日。

  她就这么站着打字,柔美的脸蛋上满是焦急之色。只因那服务员离她实在太近了,近到她都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像团火似的,撩拨得她心里火辣辣的。她竟莫名享受起这被“视奸”的感觉,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服务员和梁东不但年纪相仿,就连那对女性满溢却又不敢轻易表露的懵懂渴望,都如出一辙,这感觉就像根羽毛轻轻挠着她的心扉,直戳她的萌点。

  服务员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视线就像被强力胶黏住似的,死死钉在戴怡凡那双雪白得晃眼的大腿上。喉结不受控制地疯狂滚动着,手中的点单平板都差点因为他的失神而滑落。

  直到何美欢不耐烦地用力敲了敲玻璃茶几,“砰砰砰”的声响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整个人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忙不迭地开口道歉。

  杨静雯看着这一幕,心头瞬间涌起一股寒意,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视,仿佛在看一个无比低贱的臭男人。她心里忍不住暗自腹诽,这天下男人果然皆好色,没有一个能例外。可与此同时,她的视线竟也不受控制地顺着戴怡凡那隐约可见的屁股臀线一路下滑,直至脚踝,这才惊觉戴怡凡左脚脚踝上那条金脚链。这条金脚链在她眼里,就像是个明晃晃的标志,本能地让她觉得戴怡凡简直骚得没边了。

  阮雪婷正全神贯注地在电脑上翻找着自己心仪的歌曲,打算放开嗓子尽情高歌一曲,压根儿就没留意到服务员那直勾勾、满是迷恋的目光,死死黏在戴怡凡那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大腿上。

  直到何美欢不耐烦地用力敲了敲玻璃茶几,“砰砰砰”的声响在包厢里炸响,她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头,想瞧瞧究竟发生了啥事儿。也就是这一回头,她才惊觉戴怡凡左脚脚踝上戴有金脚链。

  不过在她看来,戴怡凡左脚戴着的这条金脚链,不过就是个稀松平常的饰物罢了。毕竟她自己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大圈形的耳环,简约又不失亮眼,和这金脚链比起来,也没啥特别的。所以她很快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在电脑上专心致志地选歌,完全没把这事儿当回事。

  何美欢朝着那刚回过神、还一脸呆滞的服务员招了招手,要过了点单平板。她操作起来那叫一个麻溜,很快便下单,先豪气地来上一打啤酒,又点了一大堆食物,那慷慨的架势,仿佛今晚掏钱请客的人是她一般。

  戴怡凡可就惨了,刚才被服务员那肆无忌惮的“视奸”,撩拨得心里像有只小爪子在挠,痒得不行。没了内裤的束缚,私处竟不争气地渗出了些许淫水,湿漉漉的,难受得紧。她给韩杰发了微信,左等右等,却不见那家伙立刻回复,心里瞬间涌起一股苍凉又无力的感觉,就像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依靠。

  她心里一慌,生怕待会儿哪个眼尖的闺蜜看出自己的异样,那可羞死人了。于是,她赶忙像只受惊的小鹿,匆匆溜进包厢里的厕所,用纸巾仔细地抹了抹,务必让自己“滴水不漏”,免得被人瞧出端倪。

  戴怡凡在厕所里用纸巾将那湿润难耐的私处仔细抹过之后,整个人瞬间平静下来,仿佛一潭死水,找不到一丝波澜。她努力调整好状态,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那服务员早已没了踪影。只见阮雪婷手持麦克风,整个人像被音乐附了魂,全神贯注地盯着大屏幕,从音乐的节奏把控到即将唱出的歌声,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极为专注,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她和那动人的旋律。

  何美欢与杨静雯两人各自手握一罐已经拉开拉环的啤酒,就像两个准备看戏的观众,悠哉游哉。等戴怡凡走到沙发旁,优雅地坐下后,杨静雯便挑了挑眉,带着几分关切又带着几分调侃地问道:“怡凡,你还能喝吗?”她可是清楚得很,之前在海景湾酒楼那儿,戴怡凡就已经灌下四罐啤酒。而且她也知道,戴怡凡喝啤酒有个规矩,六罐是极限,喝到第七罐那除非是万不得已,比如玩游戏输了被逼无奈才喝,至于第八罐,那是打死都不会再碰的。

  戴怡凡以一种极为撩人的坐姿翘起二郎腿,大腿紧紧夹紧,那短得离谱的裙摆根本无法垫住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光滑如丝的臀肉直接与沙发的真皮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怪异又刺激的感觉,就像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撩拨得她心里火辣辣的,羞赧得脸都快红透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装镇定,面带笑容地回答道:“那就再喝多两罐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极限就是六罐啦。”

  何美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道:“就这么干喝,多没意思啊,单调得要命。咱们还是按老规矩来,玩游戏,谁输了就罚喝酒,要是喝不了,那就惩罚别的,怎么样?”

  杨静雯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没意见,怡凡,你觉得咋样?”

  戴怡凡心里却有些忧虑,毕竟她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再喝下去,便皱了皱眉头问道:“要是输了,又实在喝不下,那惩罚啥呀?”

  何美欢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戴怡凡那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短裙,眼神里满是暧昧,说道:“还没想好呢,等真喝不下了再说呗,先玩起来,气氛起来了,啥都好说。”

  戴怡凡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何美欢说得也挺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她们三个也完全没去理会正沉浸在歌声中的阮雪婷,任由她在那儿尽情高歌。或许在她们心里,在这悦耳的歌声环绕下玩游戏,才更有那股子热烈又刺激的气氛。

  何美欢从她的手袋里慢悠悠地抽出一副尚未开封的扑克牌,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说道:“这次咱不玩大话骰啦,改玩抽鬼牌,输一回,就得咕咚咕咚灌下半罐啤酒。”她的提议一抛出来,戴怡凡和杨静雯连半点异议都没有,三人立马热热闹闹地玩起了“抽鬼牌”游戏。

  游戏如同风驰电掣般迅速推进,眨眼间就玩了三局,三人恰似平分秋色,各输了一局。第一局,杨静雯不幸败北,她倒也干脆,端起酒,规规矩矩地一口气灌下半罐啤酒,那豪爽劲儿,仿佛在宣告她虽败犹荣。

  第二局,轮到戴怡凡输了一筹。第三局,何美欢也未能逃脱输局的命运。这两人都极为爽快,愿赌服输,端起酒就“咕咚咕咚”灌下半罐啤酒。然而,戴怡凡今晚着实喝了不少,已然灌下四罐半啤酒,这会儿只觉膀胱都快被撑爆了,于是赶忙起身,匆匆奔向厕所,痛痛快快地放了一次身体里多余的“水分”。

  此时,游戏正酣,第四局已然拉开帷幕。阮雪婷那边,也已经放声高歌了一首歌,许是觉得有些乏味了,忍不住嗔怪起来,埋怨戴怡凡她们三个只顾着自己玩游戏,都不陪她一起纵情歌唱。

  何美欢一边眼疾手快地从戴怡凡手中抽了一张牌,一边不紧不慢地回应阮雪婷,说道:“不如这样,我们三个里头谁先输满四局,就麻溜地滚下场,换你上来玩。下场的那个人呢,就去唱歌。换你上来玩,也是同样的规矩,谁先输四局谁就下场,再换人。”说罢,她挑了挑眉,扫了戴怡凡与杨静雯一眼,询问她们有没有异议。戴怡凡与杨静雯两人对视一眼,均无异议。阮雪婷听了,也觉得这安排挺合理,便又拿起麦克风,唱起了第三首歌来。

  阮雪婷那宛如天籁的歌声又接连飘荡了三首,终于,有人悲催地输满了四局,此人正是杨静雯。在这三首歌的时光里,杨静雯就像被厄运缠身,一连输了四局,按照那铁打的规矩,乖乖灌下了两罐啤酒。戴怡凡也没好到哪儿去,输了两局,又喝了一罐啤酒。算上之前在海景湾酒楼喝的四罐,再加上之前那半罐,还有这一轮的一罐,她今晚已然豪饮了五罐半啤酒。此时,她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心里也莫名地空落落,大概是因为韩杰到现在都像人间蒸发,没回她微信吧。

  何美欢这一轮同样没能逃脱输局的命运,输了一局,又喝了半罐啤酒。输满四局的杨静雯只能灰溜溜地下场,阮雪婷则满心欢喜地把麦克风塞到杨静雯手里,她自己可对那“抽鬼牌”游戏期待得不行。瞧见戴怡凡醉眼朦胧,双颊绯红得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她赶忙关切地问道:“怡凡,你还能不能接着喝啊?”戴怡凡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劲,说道:“当然能接着喝,不过我先去趟厕所。”说完,便脚步有些踉跄地奔向厕所,去解放身上那多余的“水分”。

  戴怡凡在厕所里痛痛快快地排出了身上那多余的“水分”,又用清水洗了把脸,刹那间,只觉脑袋清醒了不少。她对着镜子微微皱眉,心里并不觉得这个时候韩杰不回复微信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在她看来,这家伙大概又像上次出差韩国时那样,不是忙着处理那些至关重要的破事儿,就是手机又闹脾气出问题了。

  厕所外头,杨静雯那宛如夜莺般婉转的歌声悠悠传来,那动听程度,简直把阮雪婷的歌声都比下去了。戴怡凡甩了甩头,把那些烦心事暂时抛到脑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厕所,无缝衔接地继位玩起了“抽鬼牌”游戏,也好让自己不再为韩杰不回复微信这事儿烦恼个不停。

  新一轮“抽鬼牌”游戏热热闹闹地开场了,这一轮和上一轮几乎如出一辙,何美欢依旧是输了一局,戴怡凡则又输了两局。而新上场的阮雪婷,虽说也输满了四局,可她和上一轮的杨静雯截然不同,并非是一口气连输四局。

  这一轮下来,何美欢还是照规矩喝了半罐啤酒,戴怡凡则又灌下去一罐。算上之前的,她今晚到现在为止,都已经豪饮了六罐半啤酒,早就远远超出了她原本六罐的极限。她瞧见阮雪婷虽说也喝了两罐,但那兴致勃勃的模样,明显不太想下场。戴怡凡便主动开口道:“雪婷,你接着玩吧,我是真喝不下了,我去唱歌得了。”

  然而,何美欢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坚决反对道:“这可不行,咱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的,谁输满四局,谁就得麻溜下场。”她向来就是个认真到近乎执拗的人,尤其是在玩游戏这事儿上,那规矩定得死死的,绝不轻易更改。戴怡凡和阮雪婷也深知她这脾气,没办法,只能依着她。于是,戴怡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玩,阮雪婷则乖乖下场。

  何美欢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意,说道:“怡凡,我瞧得出来,你都喝了超过六罐啦,我可不是要故意赶尽杀绝哈。让你按规矩接着玩游戏,不过呢,既然你说喝不下了,那咱们就不喝啤酒咯,就按玩游戏之前讲好的,喝不下就惩罚别的,你觉得咋样?”说着,她的目光在戴怡凡和重新上场的杨静雯身上来回扫视。

  而杨静雯的酒量也着实不怎么样,两罐半啤酒下肚,已然快到她的极限了。她自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何美欢的提议,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惩罚啥呀?”

  既然杨静雯都同意了,戴怡凡自然也不好反对,同样满脸疑惑地问道:“对呀,那惩罚啥呀?”

  只见何美欢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淡淡的诡异,缓缓说道:“谁要是输满了四局,就把内裤脱下来,而且在没有离开这儿之前,都不准再穿上去。”她这话一出口,可不得了,不但让准备接着玩这一轮游戏的戴怡凡与杨静雯惊得瞪大了眼睛,就连在那边专心致志挑选心仪歌曲,正准备放声高歌的阮雪婷,都惊愕得猛地回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沙发这边。

  何美欢提出的这个“输满四局就脱掉内裤”的惩罚,对戴怡凡而言,着实是尴尬又为难。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思忖:难道何美欢察觉到我没有穿内裤,才故意定下这般刁钻的惩罚方式,存心要看我笑话?

  她注意力略微转移,瞅一眼手机,看看韩杰有没有回复微信。她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吭声反对,向来保守的杨静雯也绝对会反对。

  果不其然,杨静雯涨红着脸反对。何美欢却仿佛没听见似的,转头看向阮雪婷,说道:“雪婷,你来玩吧,静雯还是这么放不开呀。”说着,她还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又絮絮叨叨地补充道:“想当年啊,咱们仨还一起洗过澡呢,就静雯死活不愿意跟咱们赤身裸体地坦诚相对。说不定这三年过去了,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个男朋友都没交上,搞不好还是个处女呢。”何美欢这一番话,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嘲笑意味,听得人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杨静雯的脸愈发红得厉害,宛如被烈日炙烤过、熟透欲滴的番茄。或许是骨子里那股内敛的个性作祟,她并未开口反驳何美欢那略带嘲讽的言辞,只是默默地、脚步匆匆地走向阮雪婷所在的点歌电脑旁。

  阮雪婷瞧见她走来,心底里那股子对“抽鬼牌”游戏的热忱瞬间被点燃,满心欢喜地打算接手。就在她和杨静雯擦肩而过之际,还轻轻抬手,拍了拍杨静雯的肩膀,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眼见阮雪婷乐意过来玩这个“输满四局就脱掉内裤”的“抽鬼牌”游戏,戴怡凡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抿紧嘴唇,心里挣扎着,好几次都想鼓起勇气向大家坦白自己压根儿就没穿内裤这一尴尬事实。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何美欢已然麻溜地开始发牌,新一局游戏眼看着就要热热闹闹地开场了。

  新一轮“抽鬼牌”游戏在杨静雯那宛如天籁、悦耳动听的歌声中落下帷幕。这次,之前一直只输一局的何美欢,却成了那个输满四局的“倒霉蛋”。戴怡凡暗自庆幸,自己这回只输了三局,不用面临结束惩罚时要脱掉内裤的尴尬局面,如此一来,她没穿内裤的秘密还能继续藏着。可在心里,就像悬着块大石头,七上八下的——要是接着玩下去,谁能保证每次都能躲过输四局的“厄运”呢?她心里直犯嘀咕,完全没个底。

  这一轮游戏里,阮雪婷竟奇迹般地一局都没输。何美欢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主儿,大大方方地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了下来。她内裤的颜色和裙子颜色一模一样,都是热情似火的红色,看来她对红色真是爱得深沉。

  阮雪婷看着何美欢脱掉的内裤,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个问题,便开口问道:“小欢,要是我们三个都先后输满过四局,都把内裤给脱了,那后面接着输满四局的人,又该咋惩罚呢?就比如说下一轮还是你输满了四局,到时候你都没内裤可脱了,那该罚你啥呀?”

  听到阮雪婷这么一问,戴怡凡的目光也跟着微微转动,看向何美欢,满心期待着她的回答,心里还忍不住犯起了嘀咕:哎呀,自己咋就没提前想到这个问题呢?

  何美欢微微一笑,似乎早有打算,想了一会儿后,慢悠悠地说道:“要是内裤都输没了,下一轮再输的话,咱们就玩点突破性的游戏。”

  戴怡凡与阮雪婷一听,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道:“啥突破性的游戏啊?”

  何美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把那个服务员叫进来,帮他打手枪,让他射精。”

  戴怡凡一听,脸上瞬间一紧,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怎么可能啊?就算咱们真要玩这样的游戏,人家服务员能愿意配合咱们吗?”

  何美欢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地说道:“怎么不可能?咱们三个怎么也算得上是大美女吧,尤其是怡凡你,别说在咱们几个人里,就算跟好多女人比起来,你那长相都是能排得上号的。刚进包厢的时候,那服务员盯着你一双腿,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男人嘛,哪个不好色?有咱们帮他爽一把,他还能觉得自己吃亏了不成?”她这一大番话说下来,那架势,就是想让戴怡凡与阮雪婷痛痛快快地答应,别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了。

  和之前面临“脱内裤”惩罚时一样,戴怡凡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意见。她心里琢磨着,阮雪婷肯定会站出来反对何美欢这个大胆又荒唐的提议。

  想着这些,戴怡凡又忍不住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满心期待能看到韩杰回复的微信。可现实却让她失望,韩杰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而且此刻,时间已经悄然滑到了晚上九点半。原本和韩杰约定在海景湾酒楼八点半见面,他竟然已经失约整整一个小时了,现在连微信都不回,他真的有这么忙吗?

  戴怡凡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沉思间,却意外地听到阮雪婷那干脆又大胆的声音响起:“不就给那服务员打个手枪嘛?来吧,谁怕谁啊,输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这番话让戴怡凡惊得瞪大了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还是曾经那个一脸嫌弃、直言“男人的鸡巴是天下间最恶心的东西”的阮雪婷吗?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一轮游戏她一局没输,所以给了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底气?

  这时,何美欢看着再次陷入愣神状态的戴怡凡,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说道:“怡凡,牌我都发好了,赶紧来玩吧。”

  这一来,戴怡凡就像被架在了火上,根本没了拒绝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这个输满四局就要帮服务员“打手枪,让他射精”的“抽鬼牌”游戏了。

  杨静雯刚把一首歌唱完,戴怡凡她们那边“战局”迅速有了结果,很快就有人输满了四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输的居然还是何美欢,而且这一轮仅仅玩了四局,她竟一局都没赢,全盘皆输。

  输满四局后,何美欢目光灵动地微微一转,看向离服务铃最近的杨静雯,说道:“按服务铃吧,让服务员进来。”杨静雯听话地伸出手,往墙上的服务铃向下一按。

  大概两分钟过后,那个年纪比她们四个都要年轻的服务员再次迈进了这间包厢。他依旧礼貌地问道:“请问是要啤酒吗?”何美欢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啤酒我们还有好几罐没喝完呢。”服务员又接着问道:“那你们是需要什么小食吗?”

  只见何美欢款款站起身来,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径直朝着服务员所站着的门口位置走去。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服务员那紧绷的制服衬衫,红唇微微勾起,带着几分魅惑说道:“我们要的……是别的服务。”

  戴怡凡在一旁,紧张得攥紧了裙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美欢,看着她贴近服务员的耳边,轻声低语着什么。刹那间,那年轻人原本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在包厢里那不断变幻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

  服务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从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如电流般蹿遍全身,让他几近失态。他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与羞涩,急切地问道:“请问客人你们到底要什么服务呢?您跟我说,我帮您落单就是了,请别这样……”

  何美欢嘴角勾起一抹放荡又肆意的笑,眼神中满是挑逗,说道:“应该是我给你服务才对。我跟闺蜜们玩扑克输了,现在得帮你打手枪,让你痛痛快快地射精。”话音刚落,她手上便毫不含糊地动作起来,隔着服务员的裤子,用力地摩挲着他那已经微微勃起的鸡巴。

  戴怡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服务员那绷紧到近乎扭曲的面部肌肉,心脏猛地一紧。她突然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这场荒唐至极的游戏,已然跨过了那条绝不可逆的界限,而她们,正一步步深陷在这荒淫又扭曲的漩涡之中。

  阮雪婷翘起二郎腿,整个人慵懒地背靠着沙发。透明的茶几宛如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她那雪白无瑕的面孔,可任谁也瞧不出她此刻情绪有丝毫波澜,仿佛对眼前这荒淫又离谱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戴怡凡不经意间从茶几面瞥见了阮雪婷那毫无波澜的面容,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只觉曾经那个对男人的鸡巴厌恶至极、看A片坚持要看有马赛克的阮雪婷,已然完全变了个人。

  杨静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对何美欢与服务员之间那荒唐又香艳的淫靡场面不管不顾。只是,她原本要唱的那首欢快无比的歌,此刻被她唱得委婉又缠绵,那曲调完全跑偏,每一个音符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戴怡凡再次将目光投向门口那边,只见何美欢已然将服务员逼至那扇紧闭的木门前,背脊紧紧压在门上。她那只白皙如玉的手,灵巧地穿过服务员的裤链,紧紧握住了他那已经勃起、坚硬如铁的鸡巴。服务员的鸡巴在何美欢的巧手侍弄下,愈发昂扬,马眼处隐隐渗出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只是戴怡凡离得稍远,一时分辨不清那究竟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这时,只听服务员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焦急,艰难地说道:“客人,您别这样,我正在上班呢,万一被发现了,我这工作可就没了。”何美欢却浑然不顾,声音浑厚而充满诱惑,说道:“那你就赶紧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吧,射出来了,你就可以走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戴怡凡听了,心头竟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欲望,仿佛被何美欢那放荡的气息所感染,更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快感。

  何美欢的指尖在服务员那阴茎的冠状沟处轻轻打转、摩挲,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那最为敏感的神经。她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电流,“你快点射啊”,这几个字从她红唇间吐出,竟似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

  那声音悠悠飘向远处,连戴怡凡听了,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小腹猛地一紧,仿佛有一股热流直冲而下,腿间瞬间泛起那熟悉又羞人的潮热,身体竟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再看那服务员,他绷紧的腹肌在薄薄的制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急促而沉重,整个人显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仿佛再多一点刺激,就会彻底失控。

  尽管内心兴奋难抑,整个人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可那服务员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原来是他的鸡巴仅仅从裤链处穿出,根部被裤子勒得紧紧的,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极大地限制了快感的释放。

  何美欢打手枪的技术那可是一流中的一流。在美国那三年时光里,她在金妮·凯拉的美容店里,可是专门帮男性打手枪的技师,什么样的状况没见过,什么样的技巧没掌握?她一眼便看穿问题的关键所在,心里暗道:就因为这裤子勒着根部,才让你这小子射不出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伸手,麻利地解开服务员的皮带,双手顺势一扯,将他的裤子直接脱到了膝盖位置。

  何美欢手法利落至极地迅速脱了服务员的裤子后,在美国金妮·凯拉的美容院那三年里千锤百炼出的娴熟技巧,此刻如同淫欲肆意绽放的妖冶烟火般,展现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媚态横生。她拇指如同带着魔力的重锤,重重碾过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服务员身上点燃了一簇欲望的火焰;食指与中指形成紧密的环箍,从阴茎根部到龟头快速撸动,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黏腻的水声混着龟头的腥臊味在包厢里弥漫。

  服务员猛地仰起头,脖颈处的青筋都因极致的快感而暴起,喉间溢出那濒临绝顶、压抑又销魂的呜咽,仿佛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悲歌。戴怡凡的目光被那彻底解放的阴茎紧紧吸引,只见它在何美欢的掌中疯狂地抽搐,紫红的龟头如同饱胀的气球,不断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那画面淫靡又刺激。戴怡凡只觉一股热流瞬间涌向下身,自己的私处竟也湿得更加厉害了。

  释放了欲望之后,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赶紧把裤子穿回身上,随后便打算转身开门,逃离这充满荒唐与暧昧的包厢。何美欢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服务员,不让他走,同时转头对杨静雯说道:“静雯,先把歌曲停了。”

  杨静雯一脸茫然,不知道何美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依着她的话,暂停了在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的歌曲。刹那间,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这时,何美欢声音极为轻柔,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惑,对服务员说道:“小哥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今年多少岁啦?”服务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可又像抵受不住她那仿佛带着魔力的眼神和语气,如实地回答道:“24岁了。”

  何美欢轻轻“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比我们四个还小两岁啊?”说完,她环视了包厢一圈,目光在戴怡凡与阮雪婷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说道:“为了报答你刚才的配合,我们决定送你一份纪念品。我、那个短发的姐姐、扎麻花辫的姐姐,我们三个人的内裤其中一个人可以送给你,你想要谁的?”她这话一出口,包厢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杨静雯听到何美欢没有把自己算进去,便低下头,继续盯着点歌电脑的屏幕,仿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戴怡凡听后,只感觉像是被一块大石狠狠地压在了身上,身体从原本的轻松舒缓变得沉重无比。她心里直犯嘀咕,想着如果那服务员选择要她的内裤,那可如何是好?又忍不住怀疑,何美欢是不是知道了她没穿内裤,故意在这儿戏弄她呢?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求,希望那服务员千万不要选择要她的内裤;阮雪婷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心态,慵懒地晃着脚踝,在她看来,就算对方选择要她的内裤,那便给他也无妨。

  服务员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自己射在地上的那一滩黏稠的精液,那淫靡的画面似乎更刺激了他的神经。紧接着,他又深深凝视了戴怡凡一眼,眼神中满是欲望的火焰,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那位短发姐姐的内裤。”他口中的“短发姐姐”,自然就是戴怡凡,毕竟在这四个女人里,唯有戴怡凡留着利落的及肩短发,其余三人的头发皆是过肩的长发。

  何美欢脸上神色一变,目光锐利如剑,郑重地问道:“你再说一遍,要谁的内裤?”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服务员心底里猛地一怵,忍不住偷偷又望了戴怡凡一眼。只见戴怡凡轻轻撩了撩秀发,那清秀的眼眸中,饱含着似是暗喜又似是为难的复杂情绪,像是一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可即便如此,服务员还是再次坚定地说道:“我要那位短发姐姐的内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执拗与炽热的渴望,仿佛戴怡凡的内裤对他而言,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戴怡凡心底涌起的暗喜,恰似隐匿在厚重云层后的微弱光芒,透着一股被重视的悸动,仿佛在这场荒诞又暧昧的博弈中,赢得了一场微妙而隐秘的胜利。然而,这丝窃喜又瞬间被没穿内裤的窘迫现实狠狠揪住,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最终化作了唇边那一抹难以名状、欲语还休的为难。

  她与服务员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刹那间,只觉这世间之事总是如此荒诞,怕什么便来什么,这服务员偏偏就盯上了自己的内裤,这可如何是好?正当她满心为难、不知所措之际,何美欢那带着几分戏谑与魅惑的声音响起,她向服务员问道:“你怎么这么坚持要短发姐姐的内裤啊?”说话间,她的右手食指如同灵动的蛇信,轻轻摩挲着服务员发红的耳垂,那声音甜得如同浸了蜜的毒药,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耳朵,撩拨着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服务员红着脸,神情带着几分羞涩与诚恳,说道:“短发姐姐长得漂亮,腿也好看,我喜欢她,所以我想要她的内裤。”他这话说得极为真挚,没有半分虚假。

  的确,戴怡凡的长相十分契合大众的审美眼光。在服务员眼中,这包厢里的四个女人,戴怡凡无疑是最漂亮的。虽说戴怡凡身材不算高挑,但她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一双雪白的美腿修长笔直,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这服务员早已对她那双美腿垂涎已久,此刻的眼神里满是炽热的欲望。

  何美欢长得倒也不丑,在四个女人当中,她的身高最为出众,足有167公分。然而,她皮肤不够光滑白嫩,总是得靠浓厚的妆容来掩盖这一瑕疵。服务员与她这般近距离、亲密无间地接触着,还被她那娴熟无比的手技伺候得射出了精液。但倘若戴怡凡不在场,或许他还真会选择要何美欢的内裤。

  论长相,阮雪婷比何美欢漂亮,和戴怡凡相比,两人难分伯仲,究竟谁更胜一筹,全看评价之人喜欢哪种类型了。当年,陈彬便是偏爱戴怡凡这一款,所以才会追求戴怡凡,而未对阮雪婷展开攻势。今日这服务员选择要戴怡凡的内裤,大概也是因为更钟情于戴怡凡这种类型吧。又或许,阮雪婷身材偏瘦,身材比例远不如戴怡凡那般好看,而且她的胸围看起来只有A罩杯,和戴怡凡那傲人的D罩杯比起来,实在逊色不少,这大概便是当年陈彬选择追求戴怡凡、今日服务员选择要戴怡凡内裤的一个重要原因。

  服务员铁了心坚持要戴怡凡的内裤,何美欢自然也得征求戴怡凡的意见。她迎上戴怡凡那若有所思、神情略显复杂的脸庞,正欲开口询问,却见戴怡凡突然脸色一变,似有呕吐的迹象。只见她急忙捂住嘴巴,身形慌乱地站起来,脚步踉跄着朝厕所跑去,这一突发状况让何美欢根本来不及询问她的意见。

  戴怡凡这次呕吐绝非作伪,六罐半啤酒的酒精在她胃里翻江倒海,直到冲进厕所才喷涌而出。吐完后,冷水拍面的刺激感让她瞬间清醒大半,唇边还残留着胃酸的苦涩。

  当她清理好一切回到包厢时,那个饥渴的服务员早已不见踪影。戴怡凡暗自松了口气,湿漉漉的裙底凉飕飕地提醒着她:这场荒唐的脱内裤危机,总算借着呕吐蒙混过去了。只是大腿内侧未干的黏腻,仍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目睹那场何美欢帮服务员打手枪时的身体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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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舍不得的温柔

        从厕所里款步走出,回到包厢,戴怡凡竟意外瞧见杨静雯又坐回了沙发上,而何美欢正将扑克牌一摞摞地发成四份。瞧这架势,难道是要四人一起玩那“抽鬼牌”游戏?可杨静雯之前不是因为抗拒输了要脱内裤的惩罚,才坚决不玩这游戏的吗?

  戴怡凡满心疑惑,重新在沙发上落了座,随后直截了当地问道:“静雯,你不是不玩这个要输了得脱内裤的抽鬼牌游戏吗?”

  杨静雯轻笑一声:“无聊嘛,就玩玩咯。反正输了也不一定要脱内裤,可以换别的惩罚。”她拨了拨长发,续道:“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是我输啊。”

  戴怡凡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扑克牌边缘,问道:“那……要罚什么?”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话里那丝隐秘的期待。

  何美欢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抢先脆生生地回答道:“其实啊,这也不算啥惩罚,就是输家得无条件帮另外三个人各做一件事。”

  戴怡凡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无条件各做一件事?那要是做不到,或者是犯法的事儿,难道都得去做啊?”

  何美欢“噗嗤”一声笑出来,打趣道:“怡凡,你这脑洞也太大、太夸张了吧。犯法的事儿,咱们怎么可能去做嘛,咱们又不是疯了。”顿了顿,她接着解释道:“咱们玩的,就是输家要无条件在事业上帮另外三个人。就比如说,我的美容院缺技师,怡凡你在我的美容院帮忙做兼职技师一样啊。”说完,何美欢又把目光转向杨静雯与阮雪婷,脸上挂着明媚的笑,说道:“静雯、雪婷,这轮抽鬼牌游戏,你们俩其中一个要是输了,就得去我的美容院做兼职技师咯。”

  杨静雯嘴角一撇,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说道:“小欢,你要是输了,就得去我的摄影公司做业余模特。”

  阮雪婷也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反正这轮谁要是输了,就得给另外三个人做一件事,期限半年。要是半年内赢的那三个人没向输家提要求帮忙做一件事,那就算赢家不需要输家帮忙做事了。”

  听到这里,戴怡凡这才恍然大悟,总算弄明白这轮“抽鬼牌”游戏到底是啥“惩罚”了,心里也慢慢接受这种玩法。

  戴怡凡痛痛快快地接纳了这新一轮“抽鬼牌”游戏里输家“惩罚”的苛刻条件。刹那间,第一轮第一局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激情开场。

  真不知是命运女神故意捉弄,还是纯粹运气使然,这新一轮的首局,何美欢竟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来。她盯着手中剩余的牌,娇嗔地咬了咬下唇,满脸的不甘。作为这局输家,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发牌。此刻,她尚有三局可输,而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则各自还有四局输牌的机会。

  在开局便先输一局的劣势之下,何美欢接下来的运气简直逆天,那牌技娴熟得好似精通千术一般。只见她手指翻飞,牌局风云变幻,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纷纷中招,各自都输掉了三局。而何美欢呢,仅仅又输了一局,算上之前那一局,总共也就输了两局。

  此刻,在即将发牌之前,何美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怡凡、静雯、雪婷,你们三个可都已经输了三局啦。要是你们其中谁再输一局,这轮抽鬼牌游戏可就彻底结束咯,到时候输的那个人,可得替咱们其余三个人无条件做一件事哟。”说完,她故意分别瞟了杨静雯与阮雪婷一眼,却唯独对戴怡凡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阴险的算计。紧接着,她便开始发牌,毕竟上一局的输家可是她。

  戴怡凡、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皆神经紧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毕竟这一局,谁若不幸落败,便会成为今晚当之无愧的最大输家,得替其余三人在工作上无条件达成一件事。

  可不管她们如何紧张、如何谨慎,一局牌终究会有个结果。很不幸,戴怡凡成了那个最后的倒霉蛋。她与杨静雯一路斗智斗勇,拼到了最后,却还是败下阵来。当戴怡凡输牌的那一刻,何美欢眉头瞬间紧蹙,好似有千般不甘在心头翻涌,但不过转瞬,她便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概她心底最期望最后输的是杨静雯吧,如今见是戴怡凡输了,虽有些意外,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还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怡凡,你输咯。哈哈,接下来你可得替我们三个人做一件事啦。”

  戴怡凡神色坦然,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既定的结局,却仍忍不住轻叹一声,幽幽说道:“我输了,自然会乖乖遵守游戏规则。在这半年里,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肯定二话不说就去办咯。”

  她这话音刚落,一向与她感情深厚如姐妹的阮雪婷,便亲昵地凑了过来,眼中满是期待地说道:“怡凡,工作上呢,我倒没什么事儿要麻烦你。只是毕业这三年啦,你一次都没到香港探望过我,我盼着下个月你能找个时间过来香港,咱们好好聚聚。”

  戴怡凡嘴角上扬,绽出一抹温暖的笑,柔声说道:“那必须的呀,下个月我就找个时间飞香港去看你。”她心里满是欣慰,暗自庆幸这个最要好的闺蜜没有提出什么让她为难的要求。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虽然已经是何美欢那间美容院的兼职技师了,可何美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铁定会在美容院兼职技师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比如变着法让她继续给客人提供那些见不得人的特殊服务。想到这里,她便先主动问起杨静雯:“静雯,那你需要我替你做点儿什么呢?”

  杨静雯倒也爽快,直接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的摄影公司拍摄一些照片还有影片。”戴怡凡听后,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儿,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一轮“抽鬼牌”游戏玩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竟足足打了十二局之多,耗时也接近一个小时。戴怡凡不经意间瞥了眼腕上的手表,嚯,原来不知不觉间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桌上那两罐啤酒还孤零零地摆着,未喝完,可她已然没了继续喝的心思,便提议大家打道回府。

  原本她满心欢喜地打算着,等韩杰一来,就大大方方地向杨静雯与阮雪婷介绍,说韩杰是自己的男朋友。谁能想到,都这个节骨眼儿了,韩杰在微信上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连个回复都没有,她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只能暗自叹气。

  何美欢、杨静雯、阮雪婷三人皆欣然应允,决定就此打道回府。何美欢心心念念着她的美容院,打算回去继续操持事务;杨静雯与阮雪婷明日都要各自奔赴工作的城市,便决定在附近酒店开一间双人房,凑合一晚。

  趁众人还未各奔东西,何美欢嘴角噙着笑,开口道:“静雯、雪婷,下个月我生日,你们可得来这个城市,热热闹闹地替我庆生哦。”杨静雯与阮雪婷相视一眼,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便爽快应下。

  待杨静雯与阮雪婷在附近酒店办好入住手续后,何美欢目光落在了戴怡凡身上,挑眉问道:“怡凡,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家?”戴怡凡摆摆手,婉拒道:“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何美欢见状,也不强求,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那行吧。不过你刚刚玩抽鬼牌游戏的时候可是输了,我要你替我做的事情,自然和美容院脱不了干系。”戴怡凡神色平静,淡淡道:“你放心,我既然输了,就会遵守游戏规则。你想让我在美容院里,给顾客们上钟的时候,做些特殊服务,我明白该怎么做。”何美欢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嘞,不过具体咋做,明天晚上九点左右,你到美容院上班的时候,咱们再细细谈。”戴怡凡无奈之下,只能点头应下。

  与何美欢分别后,戴怡凡独自转身返回那间酒吧。她心里盘算着,得在那儿搭车回家。她其实满心渴望能给韩杰拨个电话,问问他此刻究竟在忙些什么。可转念一想,韩杰连微信都没回复,就算她打电话过去,他也绝对不可能接的。酒吧大门口那片空旷的场地,停着不少出租车,正静静地等着载客,她打算就在那儿搭车回去。

  当戴怡凡回到酒吧大门口那片空旷场地,还未走到出租车候客区时,就被三个打扮得花里胡哨、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给盯上了。这三个小混混原本蹲在石墩上吞云吐雾地抽着烟,瞧见戴怡凡摇曳着身姿从眼前走过,顿时眼睛都直了,齐齐吹起了口哨。

  戴怡凡这一身穿着实在太过惹火,短裙的裙摆短得可怜,后面根本遮不住整个翘臀,那诱人的臀线在晚风中若隐若现;前面也仅仅能遮住私处下三寸而已。再加上晚风轻轻一吹,但凡眼神锐利些的,都能瞧见她压根没穿内裤。

  这三个小混混年纪都不大,估计连二十岁都不到。见戴怡凡这般火辣性感的穿着,哪能按捺得住,纷纷吹起口哨调戏起来。不过,他们也就只敢吹吹口哨过过嘴瘾,多余的事儿那是绝对不敢做的。

  戴怡凡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不过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有色心没色胆,纯粹是读书不成、在社会上瞎混的小混混罢了。

  戴怡凡越过那三个小混混,步伐款款地来到了酒吧的正印大门口。此时,出租车候客区有三辆出租车整齐地停在那里,似在静静等候着乘客。戴怡凡正打算继续向前,准备随便挑一辆出租车时,酒吧门口晃晃悠悠地走出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身着酒吧的工作服,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男人。被搀扶的这个男人衣着颇为随意,此刻脚步虚浮,显然是喝得酩酊大醉,所以才需要服务员扶着才能走出酒吧。按说酒吧里有人喝得烂醉如泥,被服务员扶着出来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可当戴怡凡听到那酒吧服务员说道:“凌先生,你今晚依旧与前两天一样,坐在石阶这里休息一会儿,接着自己打车回去吗?”她的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

  凌先生似乎醉得厉害,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那酒吧服务员赶忙将他扶稳,让他在石阶上坐下好好休息。戴怡凡听到“凌先生”这三个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去瞧瞧这个喝得烂醉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果然,当她仔细留意起“凌先生”的长相时,便认出这个“凌先生”正是方雨琳的丈夫凌进藤。

  见凌进藤醉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的模样,戴怡凡走近他身边,关切地问道:“凌先生,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

  凌进藤虽已酩酊大醉,却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听到有人唤自己,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起初,他垂着头,映入眼帘的,是戴怡凡那一双穿着厚底拖鞋的玉足,白白嫩嫩,小巧精致,煞是好看。再定睛一看,左脚脚踝上还戴着一条纯黄金打造的脚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一时竟没认出来人是谁,毕竟在他所认识的女性当中,可没有谁会在左脚脚踝戴着这么一条珍贵的脚链。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戴怡凡的脚踝一路向上游移。待望到戴怡凡整个下半身时,看到那短得仅仅能遮住私处下三寸位置的短裙,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在这醉意的驱使下,他竟以为眼前是个在夜店揽客的女人,于是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我不找小姐的,你……你找别人去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仍死死地盯着戴怡凡的下半身,浑然不知眼前这个风骚妩媚的女人,正是他认识的戴怡凡。

  戴怡凡心里一阵苦闷,没想到竟被相识的人错认成妓女。她略带恼怒地左脚往前轻轻一伸,脚链随之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随即提高音量说道:“凌先生,你再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谁?”说完,又轻轻拍了拍凌进藤的肩膀,再次强调道:“我是戴怡凡啊!”

  凌进藤依旧低垂着头,嘴里喃喃地轻声嘀咕:“戴怡凡啊?啊,我老婆做诉讼律师时一个客户的女儿。就是那个在两个月左右之前,因为失恋伤心欲绝,几乎要寻死,还在我家住了两日的戴怡凡。”

  戴怡凡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行,也顾不上他此刻是否听得清楚,急切地辩解道:“我那次根本没有要寻死,只是心里实在太难过,所以才喝醉了而已!”说完,她一跺脚,转身便欲离开。然而,却听到凌进藤突然放声大笑,说道:“失恋难过得喝醉?哈哈哈,那我们可真是一模一样了啊!”

  戴怡凡先是一愣,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怔在原地,随即柳眉倒竖,急切地问道:“你失恋?你都和雨琳姐结婚多年了,怎么还失恋?难不成你背着她在外面搞婚外情,偷吃野食?”

  凌进藤仿佛突然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冷的凉水,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着戴怡凡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搞婚外情?是她出……”然而,话到嘴边,他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没有继续说下去。

  戴怡凡听到那个“出”字,心里已然猜到他要说的是“出轨”。此时,两人目光交汇,刹那间,脸色变得如同调色盘一般,各自精彩。

  戴怡凡与凌进藤的目光如两柄寒芒毕露的利刃,在空气中激烈碰撞。戴怡凡满心疑惑,秀眉紧蹙,仿佛有无数个问号在眉间跳跃;凌进藤则被酒精的烈焰和愤怒的狂潮烧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两人都像沉默的困兽,死死盯着对方,等着对方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率先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戴怡凡率先“啊”地娇呼出声。原来是凌进藤像铁钳一般死死抓住她手臂的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割得她生疼,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凌进藤听到她的叫声,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失态弄痛了她,赶忙像触电般松开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懊悔。

  “对不起,弄痛你了。”凌进藤满脸懊悔,赶忙向戴怡凡道歉,那语气里满是愧疚。紧接着,他脚步踉跄,像一只失去平衡的醉鸭,歪歪扭扭地朝着前方一辆出租车走去,仿佛那出租车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戴怡凡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一阵不忍,那股怜悯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快步上前,像一位温柔的守护者,伸手扶住了凌进藤那摇摇欲坠的身躯。随后,她目光急切,满脸关切地再次追问道:“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是不是雨琳姐出轨了,才让你接连三晚都醉成这副鬼样子?”

  戴怡凡这一番话出口,凌进藤瞬间顿住了脚步。他脸上浮现出戴怡凡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那神情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天空,各种情绪在其中翻涌、纠缠,最终都凝固成了一层严肃,仿佛被一层冰冷的霜所覆盖。

  紧接着,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痛苦与无奈,缓缓地说道:“你是不相信你的雨琳姐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我何尝愿意相信啊!可那确凿的证据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呐。”说着,他动作有些迟缓却又带着几分决绝,伸手打开了出租车的后排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位上。

  戴怡凡见状,心里满是担忧,哪能放心让他就这样独自离开。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迅速上了车,紧挨着凌进藤坐下,那模样仿佛是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戴怡凡那具堪称完美的魔鬼胴体,简直就像是一剂能让任何雄性生物瞬间血脉偾张、理智尽失的烈性春药。在暧昧到近乎黏稠的灯光下,她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惊心动魄,每一处玲珑起伏都仿佛在肆意喷射着催情的毒液,无声却致命地诱惑着每一个窥视者。

  当她紧贴着凌进藤落座时,那小心翼翼的姿势,活脱脱就像一头凶猛却又温柔的母豹,正全神贯注地守护着濒危的猎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猎物溜走或是受到伤害。她身上那件薄纱裙摆,轻柔得如同蝉翼,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若隐若现地透出下面那泛着蜜糖般光泽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她脚上那双厚底拖鞋,随着她不安分的脚尖轻轻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躁动与渴望。这具行走的春药发射器,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似乎在肆意喷射着费洛蒙,那浓郁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凌进藤,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之中。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大胆而又香艳的画面: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是如何用黑丝紧紧包裹着足尖,然后灵巧地挑开他的皮带;那透肉的丝袜脚背,又是如何如同最温柔的情人一般,轻轻摩挲着他最敏感的龟头,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感。

  十个男人堆里,起码有八个对玉足有着难以言喻的痴迷,凌进藤自然也不例外,他也有恋足的小嗜好,只是相较于那痴狂到极致的韩杰而言,这份痴迷要显得内敛、克制许多。平日里,他的妻子方雨琳从未帮他做过足交之事,每当他满心期待地提出这个要求,方雨琳总会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以“做足交只有你爽,我的脚却累得要命”为由,毫不犹豫地拒绝。

  戴怡凡的玉足与方雨琳如出一辙,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骚劲。凌进藤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欣赏自己妻子方雨琳的玉足,甚至能肆意地抚摸把玩,享受那份亲密接触带来的愉悦。然而,戴怡凡的玉足,对他来说却有着别样的诱惑。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即便戴怡凡曾有两天在他家里借住,可那时的她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将那双诱人的玉足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让他只能暗自想象,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

  此刻,戴怡凡那双美丽的玉足就这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在车里暧昧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把原本就醉昏昏的他弄得热情高涨,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他只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好想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摸一摸,感受那细腻肌肤的触感,觉得只要摸到了,就能将这份诱人的美好永远留在掌心。

  戴怡凡“嘭”地关上车门,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凌进藤的心头,瞬间将他从那如梦如幻、满是旖旎风光的胡思乱想思绪中猛地拉扯回来。紧接着,他便听到出租司机那略显公式化的询问声在车厢内响起:“请问两位要去哪儿啊?”

  凌进藤刚要张嘴回答,却被戴怡凡抢先一步,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清晰地报出了要回他家的地址。凌进藤本就不想回家,那冰冷的屋子于他而言,此刻毫无吸引力。可如今,有戴怡凡这般娇俏动人、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人相伴,要陪着他回家,他心中那丝抗拒瞬间烟消云散,竟也不出言反对了。

  他故意趁着这醉意朦胧,脑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顺势将头软绵绵地伏在戴怡凡那香肩之上,鼻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迷人香气。

  坐车途中,戴怡凡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着似的,痒得难受,特别想再追问一次凌进藤关于他妻子方雨琳出轨那档子事儿。她满心疑惑,方雨琳都怀上凌进藤的孩子了,那小腹微微隆起,里面可是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啊,怎么可能还做出出轨这种背叛感情的事儿呢?

  可眼下的情况却让她有些犯难,车里还坐着个出租司机呢,这等家丑要是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岂不是相当于把他自家最隐私的事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于是,她只能硬生生地把这满肚子的话憋了回去,强忍着那份冲动,任由凌进藤歪歪斜斜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出租车司机仅用了十五分钟的车程,便稳稳当当将凌进藤与戴怡凡送到了他们指定的地点。此时的凌进藤,虽说还能自己颤颤巍巍地挪动脚步下车,可那模样就像个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戴怡凡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满是担忧,那股子不放心就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她的心头。她当机立断,决定亲自陪凌进藤上去他所住的地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出了什么意外。与此同时,她又转头对着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在这里等一会儿了。等我把他安全送回到家后,我还得坐您的车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呢。”

  司机没有拒绝戴怡凡的请求。戴怡凡见状,赶忙上前,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紧紧挽住凌进藤,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稳稳扶住,而后小心翼翼地送他回家。

  戴怡凡扶着凌进藤,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他家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脑海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国庆节前那一晚的画面。在那灯红酒绿、弥漫着酒精与暧昧气息的酒吧里,韩杰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她当时也是这般,用尽浑身解数,吃力地扶着韩杰,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挪。那时的韩杰,醉得迷迷糊糊,却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话。

  可如今呢,她不禁在心底埋怨起来,韩杰这个没良心的,因为工作上那些破事儿,就把她这个如花似玉、满心期待着和他共度良宵的女朋友抛在了脑后。今晚可是她今年的阳历生日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居然都没能陪在自己身边,这让她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着,闷得慌。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戴怡凡终于把醉醺醺、脚步踉跄的凌进藤送到了他家门口。她原本打算伸手按门铃,好让凌进藤的老婆方雨琳开门,然后一起把凌进藤扶进去,自己就能功成身退、打道回府。

  然而,凌进藤却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眼神迷离却又带着几分倔强,似醉非醉地说道:“不用按了,没人在家的。”那声音里,藏着一丝落寞与无奈。

  戴怡凡微微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雨琳姐不在家?”那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毕竟在她心里,方雨琳一直是个顾家的女人,怎么会突然不在家呢?

  凌进藤依旧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道:“我说她出轨,跟她吵了几句,她就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说我根本不相信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这都两天没回家了。”那话语里,带着几分愤怒,又带着几分懊悔。

  戴怡凡赶忙追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没有去找她回来吗?”那急切的神情,仿佛离家出走的是她自己的亲人一般。

  凌进藤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她大概去她妹妹那里了吧。”说完,他抬起那有些颤抖的手,用指纹开锁,“咔哒”一声,打开了大门。

  进到屋里,戴怡凡把凌进藤扶到大厅的沙发上,让他稳稳坐下。随后,她转身走进浴室,那脚步急切又带着一丝关切。不一会儿,她就弄了条热气腾腾的手巾出来,轻轻搭在凌进藤那醉得昏昏沉沉的脸上,小心翼翼地为他洗涮着。

  戴怡凡之所以对这里如此熟门熟路,是因为她曾经在这儿住过两日。那回,她刚和陈彬闹分手,整个人犹如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满心都是痛苦与绝望。是方雨琳,这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悉心照顾着她,让她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可如今呢,风水轮流转,方雨琳与凌进藤的婚姻关系,竟可能因为方雨琳那所谓的“出轨”而摇摇欲坠,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戴怡凡想到这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唏嘘。

  替凌进藤仔细地洗涮完那张被酒精侵蚀得昏沉发烫的脸后,戴怡凡轻手轻脚地扶他安稳睡在沙发上。随后,她转身走进浴室,将那条沾满酒气与疲惫的手巾在清水里反复揉搓,直到那污浊的气息被彻底洗净,才轻轻拧干,挂回原来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便打算回家了,毕竟那辆出租车还老老实实地停在楼下等着她呢,司机师傅的时间也是宝贵的。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她刚走到大门口,手还没触碰到那扇即将开启的门时,身后突然传来凌进藤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紧接着,凌进藤那痛苦到近乎绝望的话语,如同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只听得他说道:“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怀了别的孩子。方雨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话语里,满是愤怒、不甘与深深的伤痛。

  听到凌进藤那痛彻心扉的哭诉,戴怡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当场。她在这儿借宿的那两日,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客房那张柔软的床上,可她分明能真切感受到,方雨琳和凌进藤之间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们相处时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透着无尽的亲昵与默契。这样的两个人,方雨琳怎么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想到这儿,戴怡凡再也按捺不住,重新快步走到凌进藤身边,蹲下身子,目光急切又真诚地看着他,说道:“雨琳姐这么爱你,爱到骨子里去了,怎么可能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呢?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说完这些话后,戴怡凡只觉内心犹如被一根尖锐的皮鞭狠狠抽打,一阵刺痛袭来。她不禁暗自思忖,自己不也是爱韩杰爱到深入骨髓、无法自拔吗?可结果呢,却与翁发志多次发生性关系,每一次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内射。虽说每次与翁发志做爱,都是为了解除那该死的迷魂茶,而且韩杰也知晓这件事,但被内射这一茬,韩杰心里绝对是介意的,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可自己呢,却依旧像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翁发志一次次地内射。

  这还不算完,在美容院做兼职技师给顾客上钟的时候,自己在那半推半就的暧昧氛围里,竟先后与戴口罩的沈盛闻,还有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罗铭发生了性关系。这两次背叛,韩杰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想到这些,戴怡凡不禁抿紧了嘴唇,那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愧疚与自责都封锁在里面。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凌进藤的脸上,只见他满脸不甘与痛苦,一边用力地擦了擦眼泪,一边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倔强地说道:“我误会方雨琳了?呵,我可是有视频为证的。”说完这话,他似乎清醒了不少,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醉醺醺、迷离恍惚了。

  戴怡凡瞬间一怔,眼中满是疑惑,脱口而出道:“还有视频为证?”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凌进藤猛地坐正,他从衣服里缓缓掏出手机,眼神中满是恨恨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我家这大厅可是装了监控的,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但说起来也真是凑巧,就在雨琳带那个男人回来的那一天,你和凤凰广告公司的翁发志也来探望她。”说着,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击了几下。随着“滴”的一声,他打开了那天的监控视频,将手机屏幕转向戴怡凡,冷冷地说道:“你自己看吧。”那语气,就像一个审判者在展示罪证。

  戴怡凡紧紧地盯着视频画面,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视频的播放,她这才惊觉,原来在那天她和翁发志来这儿探望方雨琳之前,竟有一个高高瘦瘦、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来到了这里。

  她和翁发志来到这里,还没进屋之时,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径直走进了房间的走廊。至于他到底进入了哪一间房,监控看不到了。

  接着,视频继续推进,当她和翁发志离开之后,只见方雨琳脚步匆匆地往房间走廊方向走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方雨琳又和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一同从房间走廊慢悠悠地走出来,来到了大厅。

  更让戴怡凡震惊的是,监控视频有方雨琳与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之间的对话。那对话内容是有关方雨琳怀里孩子父亲的问题。方雨琳言之凿凿地说,她怀里的孩子是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的,可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却矢口否认,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看完手机视频,戴怡凡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犹如一张被抽干了血色的宣纸,透着无尽的惊愕与难以置信。她完全有理由怀疑,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神秘兮兮的男人,正是韩杰那斗得你死我活的师弟沈盛闻。

  这个沈盛闻,平日里就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与韩杰明争暗斗,搅得鸡犬不宁。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和自己一向崇拜得五体投地的方雨琳有一腿!更离谱的是,方雨琳居然还信誓旦旦地声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沈盛闻的。

  这种滋味,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恶心又憋屈,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凌进藤,却见他早已被那汹涌的醉意彻底淹没,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死沉死沉的。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戴怡凡的脑袋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她实在想不明白,方雨琳放着凌进藤这么一个体贴入微、温柔至极的丈夫不要,偏偏要去招惹那个如恶魔般阴险狡诈的沈盛闻,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就在她满心困惑、思绪乱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她赶忙从手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韩杰打来的电话。她轻轻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还没等韩杰开口,就先娇嗔地埋怨起来,那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满,说道:“你今晚答应陪我过生日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呀,可结果呢,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你最终还是没有做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失望!”

  而电话那头的韩杰,语气却淡淡的,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情绪有所波动,只是平静地说道:“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接你。”戴怡凡听了,轻轻叹了口气,如实回答道:“我现在正坐着出租车赶回家,都快到家了。”

  韩杰此刻已然在家中,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整个人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眼神有些游离,若有所思的模样,连戴怡凡回来了,他都不知道。

  戴怡凡脚步轻移,款款走到他身边,娇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与埋怨,开口问道:“杰,你今晚咋这么忙呀?明明说好了要陪我过生日的,结果呢?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啦!”那声音,甜腻中又透着丝丝委屈,像极了被主人冷落的小猫咪。

  韩杰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心,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改口轻声说道:“是我不好,疏忽了你,让你失望了。”

  戴怡凡何等聪慧,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韩杰心里藏着心事。但她深知,两人相处之道,并非非得把所有事情都问个明明白白。对方若想倾诉,自然会说;若不想说,追问反而徒增烦恼。于是,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柔声说道:“杰,你忙了一晚上工作,回来还没洗澡呢,不如咱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吧。”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又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

  说着,她便伸出那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拉住韩杰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温柔,往卧室的方向走去。韩杰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轻缓地松了口气。他心中暗自感慨,女朋友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没陪她过生日而责怪自己,反而如此温情脉脉地对待自己。一时间,所有的烦恼都如同轻烟般,被这股温情吹得烟消云散。他也不再抗拒,任由戴怡凡拉着,缓缓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主卧浴室内,戴怡凡调暗灯光,暖黄的光线氤氲出暧昧氛围。这是她与韩杰同居后的第三次鸳鸯戏水。她纤指轻解韩杰衣扣,任由衣物滑落,接着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束缚。两具躯体再次赤裸相对,可这次,她分明瞧见韩杰眼底翻涌着阴郁的暗潮。

  其实,戴怡凡今日也倦极了,先在KTV陪何美欢她们疯玩,又送烂醉的凌进藤回家,此刻还要抚慰心事重重的男人。她红唇贴近韩杰耳际,呵气如兰地说道:“杰,待会让热水冲走所有烦心事……今晚好好疼我……明天醒来……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玉手顺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鸡巴。

  韩杰确实满腹郁结,这些郁结全因今晚被猪少秦永亮逼着参加的那场赌局。他输得彻底,而败因正摆在他眼前:赌桌旁实时播放着戴怡凡在海景湾酒楼露台区域色诱钢琴师谢兴华的监控画面。看着她扭动腰肢撩拨别的男人,韩杰心如刀绞,最终惨败收场,没能赢回秦永亮偷拍的那些戴怡凡更衣时自慰的淫荡录像。

  为赎回那些视频,他不得不用更大的筹码与秦永亮交易。经此一役,韩杰彻底明白戴怡凡这具让他欲罢不能的娇躯,已成致命软肋。分手念头刚起,戴怡凡此刻的温存又让他沉沦。她湿滑的胴体贴上来时,所有理智都被欲火焚尽。

  “嗯啊……杰哥哥,这里好硬哦……”戴怡凡媚眼如丝,突然将他那勃起得如同钢铁般的男根,紧紧夹在自己那沾满晶莹沐浴露的绵软乳沟之中。那带着丝滑触感的乳肉,开始有节奏地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韩杰痛苦地紧闭双眼,他心里明白,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分明就是蚀骨的毒药,一旦沾染,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当她那纤细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时,他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那玩意儿竟可耻地硬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

  分手?不可能了。此刻,她仅仅一个轻柔的动作,就能让他在欲仙欲死的边缘徘徊,随时都有可能喷射而出。在这样的状态下,这个念头简直荒谬得如同一个处男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可笑又可怜。

  “啊……”戴怡凡浑身猛地一颤,那股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娇柔婉转、酥麻入骨的娇喘。这声娇喘,带着她刻意的撩拨,她是有意在这给予韩杰销魂乳交享受的同时,用这勾人心魄的娇喘声,将韩杰从那些恼人的烦恼中彻底带走。

  韩杰尽情地沉浸在戴怡凡那柔软双乳的滋润之中,那温热的触感、细腻的肌肤,让他感觉戴怡凡宛如一位从天而降、不染尘埃的纯洁天使。可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她,竟不幸被肮脏龌龊之徒偷拍了自慰视频,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击中,疼痛不已。更让他内心隐隐纠结的是,他竟还荒谬地想着,或许是因为翁发志帮她解除迷魂茶后留下的副作用,才让她变得如此淫荡放纵、如此欲求不满。

  见自己一番娇喘竟没能将韩杰从那恼人的烦恼中彻底拽离,戴怡凡风情万种地款款扭了扭身子。她那波涛汹涌、饱满挺翘的双乳,如同两座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山峰,将韩杰那根傲然挺立、粗壮滚烫的鸡巴死死夹住,硬生生挤出那整个红彤彤的龟头。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勃发的阴茎在乳肉间上下欢快滑动,乳肉间渗出的晶莹沐浴露,混着两人黏腻的体液,散发出一种淫靡又诱人的气息。

  她歪了歪那颗风情万种的脑袋,双眸含春,娇嗔地说道:“杰哥哥,你不喜欢怡凡帮你做乳交吗?瞧你,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说着,她不再屈膝跪地,而是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来,踮起那双白皙如玉的脚尖,凑到韩杰耳边,用那风骚入骨的语气呢喃道:“如果乳交还不够让你爽的话,那就再来一次,把我的玉手当成小穴,狠狠地操哦。”

  韩杰其实哪是不喜欢戴怡凡给他做乳交,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早已让他沉醉其中。可一听到戴怡凡说出要把她的玉手当小穴来操这种勾人的提议,他竟有些意犹未尽地回过神来,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又带着几分渴望地说道:“我想真真切切地插入你的小穴,毕竟我和你到现在都还没真正做过爱呢。”

  戴怡凡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狡黠又迷人的笑容,歪着头询问道:“真的这么想插入我的小穴吗?”韩杰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急切又肯定地说道:“当然想了,想得都快发疯了!”

  戴怡凡却轻轻摇了摇头,用她那光滑细腻的大腿轻轻摩擦着韩杰那躁动的下体,扁着那红润可爱的嘴,娇嗔又带着几分撒娇地说道:“不行哦。谁让你今晚明明说好要陪我过生日,结果又因为工作上的破事儿,把我晾在一边,不回我微信,让我难受得要命。所以啊,插小穴这事儿嘛,又得押后啦。”

  韩杰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简直比窦娥还冤,要不是今晚猪少秦永亮那家伙在背后搞局,搅得他焦头烂额,自己怎么可能把她晾在一边,冷落她呢。

  戴怡凡压根儿没给韩杰任何反驳的机会,径直走到浴室的右上角,将那张竖着放置的银灰色情趣充气水床缓缓拿出,而后动作娴熟又带着几分诱人韵味地平放在地上。

  这张水床表面有规整且富有韵律感的纵向条纹凹槽,整体造型简洁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繁杂,那质感,光是看着就柔软至极,弹性更是十足,就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上去尽情嬉戏。这可是韩杰在第一次尽情享受了戴怡凡带给他那销魂蚀骨的鸳鸯浴乐趣后,满心欢喜地从网上订购的,而这次,是它第二次派上用场。

  韩杰瞧见戴怡凡又要用这张充满暧昧气息的水床与他来一场鸳鸯戏水,心里头早就被撩拨得痒痒的。即便戴怡凡再次强调了今晚依旧不可以插小穴这个限制条件,他又怎会不乖乖接受呢,毕竟这水床上的旖旎风光,对他来说也是极具吸引力的。

  韩杰的目光被戴怡凡深深吸引,只见她那湿漉漉的秀发随意地黏在雪白如玉的后颈上,水珠顺着脊椎沟滑进臀缝。此刻,她正跪在水床上,摆出一个勾人魂魄的诱人姿势。她那不停扭动的翘臀,紧紧压着脚后跟,将她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玉足足底挤压得红润娇嫩,而足弓绷出优美的弧度,更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韩杰那恋足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忍不住咽着口水,带着几分急切与狂野,低吼着就朝戴怡凡扑了上去。然而,就在他扑上去的瞬间,戴怡凡恰到好处地转过身来。瞧见韩杰这猛扑之势,她不慌不忙,伸出那白皙柔嫩的脚掌,稳稳地抵住韩杰的胸膛,同时眨了眨那沾有晶莹清水的灵动双眸,娇嗔又带着几分调皮地说道:“都已经说好了哟,今晚仍然不可以用你的鸡巴进来的……”说着,她又故意地夹紧了那双修长迷人的双腿,那模样好似在宣告着某种不可违抗的规则,“这可是对你今晚因为工作而失约的惩罚呢。”

  韩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却又无可奈何,咬咬牙,哑着嗓子解释道:“谁说我要插了?我就是……想摸摸你这对勾魂的小脚。”

  戴怡凡听了,噗嗤轻笑,带着一丝妩媚又带着一丝娇嗔,轻骂道:“变态恋足狂。”说着,突然抬起左足,沾着水珠的脚趾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游走到唇边,随后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我双脚都还没有洗干净呢,你不怕有酸酸的味道啊?”

  韩杰一把扣住她系着金链的左脚脚踝,舌尖迫不及待地舔上趾缝:“再酸,也是我的开胃菜……”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脚心,看着那珍珠般的脚趾因刺激而蜷缩,韩杰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戴怡凡的左脚正被韩杰如饥似渴地啃噬着,右脚却不安分地撩拨起他那根胀得发紫的肉棒。灵巧的脚趾先是在马眼打了个转,惹得肉棒渗出几滴晶莹,接着用拇趾与食趾夹住怒张的龟头,像个小肉穴般上下吞吐。

  她太懂怎么折磨韩杰这个变态恋足狂了,脚趾夹着龟头一路滑到茎身根部,柔嫩的足底顺势碾过那对沉甸甸的卵蛋。韩杰顿时绷直了腰,在足交与舔脚的双重快感中欲仙欲死。戴怡凡看着他那副快要升天的表情,足底突然加重力道,在会阴处画起圈来。

  氤氲的水雾很快将浴室染成一片朦胧。戴怡凡突然抽回双脚,不再让韩杰品尝那对玉足的滋味,连足底撩拨会阴的销魂触感也戛然而止。韩杰正沉浸在快感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脸错愕。

  只见戴怡凡拿起仍在淅沥沥吐着热水的花洒,说道:“杰,快上来水床这里吧,咱们先好好冲洗一下身体。”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魅惑,她指尖划过自己沾满水珠的锁骨。韩杰虽然胯下那根东西还硬得发疼,却也只能乖乖躺上那张泛着淫光的水床。

  韩杰陷在水床中央,戴怡凡手持花洒,温热的水流如情人指尖般在他背脊游走。每一道水痕都像在融化他紧绷的神经,水温恰到好处地刺激着肌肤,水压温柔地按摩着每一寸疲惫。他闭目感受这份抚慰,连赌局失利的郁结都在这水雾氤氲中渐渐消散。既然赌局输了已成事实,何不任其自然,总会有柳暗花明之时。

  戴怡凡将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揉搓出细腻泡沫,从傲人的雪峰开始涂抹,乳白的泡沫顺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滑落。虽然疲惫不堪,也不知韩杰心事为何,她仍想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慰他。当手指不经意掠过挺立的乳尖时,一阵酥麻让她轻颤。她俯下身,用饱满的乳房在韩杰背上画着圈,让两团温软随着水流在他肌肤上起舞。虽非专业手法,但她懂得轻重缓急地进行波推,第一次尝试便让韩杰沉醉在这别样的温柔乡里。

  “嗯,这样……舒服吗?”戴怡凡突然含住韩杰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卷着耳廓含糊低吟。她故意将堆积的泡沫推挤到他尾椎的凹陷里,膝盖内侧似有若无地蹭着那根暴起青筋的大腿。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惹得水床上的积水泛起淫荡的涟漪,混合着沐浴露的体液在两人肌肤间拉出黏腻的银丝。

  这时,韩杰已然翻过身来,正面仰躺在水床上,那怒胀得如同钢铁般的肉棒一柱擎天,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戴怡凡屈起的膝盖仿若发情的母狗般,紧紧贴着韩杰的一侧,用膝盖弯处如蛇般灵动地磨蹭着韩杰那暴突得青筋盘绕的肉棒。

  她每一次那淫靡至极的剐蹭,都让水床发出“噗叽噗叽”般放荡的声响,荡漾开去的水波调皮地将她散落的发丝黏在她那绯红又娇俏的脸颊上。那模样,简直美艳到了极致,直把韩杰看得欲火中烧,不禁由衷感叹道:“怡,你可真是美得让人发疯,就让我今晚把这鸡巴狠狠插入你那销魂的身体里吧。”

  戴怡凡听闻,发出一声淫靡又娇嗔的笑声,紧接着便如饿虎扑食般亲吻上韩杰的嘴唇,那吻热烈又放荡。突然,她整个人如女王跨座般跨坐在韩杰一双结实的大腿上,玉手紧紧握着韩杰那滚烫的肉棒,轻轻地撸动起来。她低下那臻首,贝齿轻咬着下唇,却没有说话回应韩杰,是否准许他的鸡巴进入自己那欲求不满的身体里。

  韩杰的鸡巴在戴怡凡那玉手的撸动下,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一股炽热的火苗正若有若无地从小腹处升腾起来。戴怡凡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快要射了,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体缓缓向前挪动,挪至自己的小穴紧紧压着韩杰那坚挺的鸡巴后,便开始缓缓地摩擦起来,却就是不再进一步,故意吊着韩杰,偏不让他的鸡巴插入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里。

  戴怡凡身姿妖娆,如魅惑的妖姬般前后缓缓挪动着身子,她那早已湿透的骚穴,隔着那层轻薄如蝉翼的泡沫,在韩杰那高高昂起的龟头上方,若即若离地来回磨蹭,每一下都似带着电流,撩拨着韩杰的神经。

  韩杰死死咬紧牙关,心里知晓,戴怡凡这小妖精定然不会遂了自己的愿,让他粗壮的肉棒顺利插入她那发骚的身体。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戴怡凡这销魂蚀骨的小穴磨蹭鸡巴的服务之中。他那粗壮的阴茎,在戴怡凡那淫靡的骚穴磨蹭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小腹处窜起的邪火,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灼得他喉头发紧,几近窒息。

  戴怡凡见韩杰闭上了眼睛,愈发调皮起来,那股子放荡劲儿展露无遗。她玉手紧紧握着韩杰那滚烫的阴茎,将龟头朝上,把自己那湿润得如同泛滥春水般的穴缝,紧紧抵住龟头,然后缓缓地画着圈,却偏偏不肯沉腰将其纳入。她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根炽热的东西,在她那娇嫩的穴口痉挛颤抖的幅度,却偏偏只肯用自己那肿胀得如同熟透果实的阴蒂,来回狠狠地碾压着韩杰的冠状沟。黏稠的爱液,顺着韩杰那粗壮的茎身汩汩滑落,在泡沫的映衬下更显淫靡。此刻,真不知是她这欲求不满的模样难受,还是韩杰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状态更加难受了。

  “嗯……啊……”戴怡凡突然从鼻腔泄出一声黏腻的哼吟,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整个压贴在韩杰小腹上。她此刻敏感得厉害,镜中倒映着她一边揉捏自己挺立的乳尖,一边用湿漉漉的骚缝磨蹭男人阴茎的淫态。氤氲的水雾让整个浴室都变成了她的情欲舞台,每个角落都晃动着这具发情的胴体。

  韩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子,贪婪地舔舐着戴怡凡每一寸晃动的曲线。当她的阴蒂第无数次碾过他充血的龟头时,他喉结滚动着挤出沙哑的声音说道:“怡,你再这样蹭……我真的要射了……”说话间,那根被蹂躏许久的凶器又在她腿根跳了跳,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先走汁。

  戴怡凡红唇勾起一抹媚笑:“啊,这么快就要射了?”她突然俯身贴近韩杰耳畔,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蜗里:“你还没……真正操过我呢……”话尾的余韵故意拖得绵长。

  韩杰正沉溺在她骚穴磨蹭的快感中,闻言猛地睁大双眼,腰肢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说道:“我确实……还没操过你……”话音未落,戴怡凡却像条滑溜的美人鱼般从他身上抽离。

  她向后挪到水床空处,双腿大大叉开,脚尖绷得笔直。玉指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画着圈,那张清纯的鹅蛋脸上此刻满是淫媚,说道:“那就……用正常体位……”她左手并拢五指,将手掌模拟成穴口的形状,续道:“把人家的小手……当成骚穴来操,嗯?杰哥哥……”食指还故意挑了挑黏稠的淫水拉丝。

  韩杰就在即将被那小穴磨蹭到射精的临界点时,戴怡凡竟突然抽身。他胯下那根暴怒的肉棒青筋暴突,前液混着泡沫不断从马眼渗出。

  眼见戴怡凡仰躺在水床上,左手握成湿滑的空心拳抵在阴阜处,指缝间溢出的泡沫混着黏稠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韩杰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顶,粗壮的阴茎瞬间没入她精心准备的“人工穴”中。

  韩杰操着戴怡凡的左手,发狠地掐住她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戴怡凡的指节故意模仿着阴道壁的收缩,在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处施加压力。水床随着交合的动作不断变形,她空着的右手突然探入自己真实的小穴快速抽送,让黏腻的水声与左手掌心的撞击声形成双重奏:“嗯……啊……杰哥哥插得……比操真的小穴还卖力呢!”

  韩杰的喘息越来越重,龟头不断撞击她虎口的软肉。就在快感即将决堤时,戴怡凡突然收紧五指,拇指恶意地刮过他充血的龟头:“要射的话……得先说清楚……”她沾满体液的右手手指突然按住他嘴唇,“下次再敢放鸽子……”右手离开他的嘴唇,拍了拍自己真正的小穴,“就永远别想进来……”

  韩杰并未向戴怡凡解释今晚放她鸽子的缘由。在那场赌局中,他输了,可他毫不犹豫地用更大的筹码从猪少手中换回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猪少偷拍戴怡凡更衣时放荡至极的自慰视频,还有在餐厅里她勾引钢琴师那淫靡诱人的监控录像。

  原本,他满心打算向戴怡凡提出分手,就此一刀两断,了却这烦扰的一切。然而,戴怡凡此刻所展现出的无尽温柔,如同一股温暖的洪流,瞬间将他内心那决绝的防线彻底冲垮。他终究还是决定不分手了,心甘情愿地接受戴怡凡这或许是因为翁发志帮她解除迷魂茶后,所留下的身体充满欲求不满的恼人副作用。

  而更为重要的是,今晚这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过后,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得想尽办法去好好保护她,绝不能再让那猪少有机可乘,再次用她来要挟自己。想到此处,韩杰半闭着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开始肆无忌惮地用自己那健硕的身体紧紧压着戴怡凡。他那根早已被欲望填满、快要射精的粗壮肉棒,再次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在戴怡凡那握成空心拳的柔软左手之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戴怡凡在韩杰这般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才不过短短几分钟,便已感觉身体酥麻得如同被电流穿过,腿脚也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若不是韩杰那有力的身躯紧紧压着她,恐怕她早已瘫软在那柔软的水床之上,任由欲望的浪潮将自己彻底淹没。

  “呃啊……怡,你这勾人的小手……”韩杰的鸡巴每次从戴怡凡紧握的虎口间冲出去又回来,都带出一股咕啾咕啾作响、带着点淫靡劲儿的泡沫。他腰胯使劲儿撞着,力度大得让水床那凹下去的地方,里面的液体跟疯了似的四处飞溅,溅到旁边的镜面上。巧了,镜子里正好映出戴怡凡被顶得,胸前那俩玩意儿跟着乱颤,像海浪似的。

  戴怡凡在韩杰这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折腾下,整个人早就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瘫成一团了。她那染着淡红色的脚趾头,在空中绷得紧紧的,还时不时抽搐一下,那角度看着都让人觉得酥麻。

  韩杰的鸡巴在戴怡凡掌心里剧烈地脉动,他精关一下子没守住,一股浓浓的精液“噗”地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韩杰身体猛地一下颤,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是高潮余韵在神经末梢跳动的快感。缓过气后,他将半软的鸡巴从戴怡凡湿滑的左手缓缓抽离。戴怡凡握成空心拳的左手突然失去填充,心底涌起一阵空虚的失落,她仍贪恋着那根硬物在掌中脉动的触感。但垂眸看见掌心沾染的浓精正沿着掌纹流淌,又满足地轻叹出声。

  “杰哥哥……”她眼尾泛着情动的红晕,“再次把人家左手当小穴来操,舒服吗?”指尖挑逗地搅动黏稠的精液,“下次……要不要试试人家的右手?”说着将掌心的白浊与肚皮上溅落的精液缓缓抹匀,突然夹紧湿漉漉的骚穴,让穴口淫艳地收缩颤动,仿佛真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般。她仰起潮红的脸,吐息如兰,每个表情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淫媚。

  韩杰脸色略显苍白,靠近戴怡凡的双腿间,望着戴怡凡诱人的两腿间流出的爱液,挺想用鸡巴插进去戴怡凡这个他至今还没有用鸡巴进入去探索过的淫浪骚穴。然而,左手无意间触碰到戴怡凡那轻放在他大腿外侧、还沾有沐浴乳泡沫的玉足,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下次要把戴怡凡的玉足当小穴来操。

  于是直接说道:“我想试一试把你的淫脚当小穴来操,我想手一定不如脚舒服。”戴怡凡笑着回应道:“手不如脚舒服啊?你果然是个变态恋足狂。”

  其实,她也想试一试用自己的双脚夹着韩杰的鸡巴,用正常体位来把双脚当小穴给韩杰操。只是,她这个想法隐藏着更大胆的念头:在正常体位下,下面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鸡巴插入自己的骚穴,狠狠地操着,同时玉足被韩杰的鸡巴当骚穴来操。

  她太想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了,但心里清楚以韩杰的性格大概不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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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见识迷魂茶的厉害

        戴怡凡已然接连两晚缺席了何美欢那家美容院的“工作”,今晚,当指针悄然指向九点,她还是拖着有些不情愿的步伐,来到了这间美容院。只因昨晚在KTV里玩“抽鬼牌”游戏时,运气不佳败下阵来,按照赌约,她得毫无条件地为大学时期的三位室友各自做一件助力她们事业的事儿。而今晚,正是要听第一位室友何美欢提出她该做何事的时候了。

  何美欢依旧如往常那般,悠悠地泡上一壶香茗。待那茶香悠悠飘散,茶汤也到了适宜入口的火候,她才轻抬玉手,为戴怡凡斟上一杯,随后又给自己满上。浅抿一口茶后,她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对着戴怡凡说道:“怡凡啊,你可真是讲信用得很呐。玩那抽鬼牌游戏输了,竟也不耍赖皮,心甘情愿为了我这间美容院,去突破你原本设定的底线,答应去做那之前死活不肯的上门给客人按摩的服务。”

  戴怡凡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似藏着一丝无奈,却又透着股子坦然,说道:“既然赌约已定,我输了自然得认,按着规矩办事罢了。再说了,上门给客人做按摩,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违法勾当,算是个合理要求,我自然会应下。而且啊,我其实还挺感激你昨晚带着静雯和雪婷来给我庆祝生日呢。”言罢,她也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茶,接着又说道:“不过啊,你这美容店这生意还是不见有啥起色,你得好好琢磨琢磨办法了。我一个人本事再大,也帮不了你太多忙呀。”

  何美欢神色淡淡,似是对这美容院的生意早已没了什么期待,缓缓地说道:“唉,没办法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咯。”

  见何美欢摆出这般无精打采、听之任之的心态,戴怡凡不禁诧异地瞪大双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后歪了歪头,略带调侃地说道:“小欢,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往日那风风火火、敢想敢拼的性格哦。”

  何美欢轻轻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我心中其实早有个方案了,就是得需要四个技师来配合,拍四段宣传影片,把咱们店里的按摩套餐整个按摩过程都拍进去。”

  戴怡凡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挑了挑眉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计划的这个宣传影片打算什么时候开拍呀?”

  何美欢微微皱了皱眉,一脸无奈地说道:“怡凡,你也知道我这美容店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七个专业技师,再加上你这个兼职技师,总共才八个。目前已经有三个愿意出镜拍摄宣传片了,可还得再找一个第四个技师愿意出镜的才行。另外那四个技师,我打算再好好劝说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一个愿意出镜的,要是顺利的话,尽可能下个月就开拍。”

  戴怡凡听完,不禁咧嘴一笑,说道:“小欢,我之前说过帮你宣传宣传这美容院,可压根就没有想过你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案。嗯,你这个方案听起来挺靠谱的,要是另外那四个技师都不愿意出镜,那就由我来吧。”

  何美欢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紧紧抓住戴怡凡的手说道:“怡凡,你真的愿意出镜拍四段其中一段全按摩过程的宣传影片,帮我的美容院做宣传?”

  戴怡凡坚定地说道:“我说话向来算话的,之前就答应过要替你的美容院做宣传,只是之前没想到合适的方案,现在你既然想到了,我自然要全力配合你为美容院做宣传的。”

  何美欢激动得拉起戴怡凡的手,那双手微微颤抖着,满是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怡。”说完,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里竟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

  虽说今晚美容院里的顾客依旧寥寥无几,戴怡凡这个兼职技师根本无需上钟服务,可她还是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仔仔细细确认没有顾客需要她上钟后,才准备下班回家。昨晚,何美欢带着杨静雯和阮雪婷突然现身,给戴怡凡精心策划了一场生日惊喜,这份意外之喜让戴怡凡心中的怨恨烟消云散,她不再对何美欢用她与翁发志车震的偷拍视频来胁迫她在这美容院做兼职技师一事耿耿于怀。

  走出美容院,戴怡凡径直朝着梁东兼职做收银员的24小时便利店走去,她想着去见一见梁东,顺便等梁东下班后,搭他的顺风车回家。然而,当她来到便利店,却惊觉梁东今天压根儿没来这儿做兼职。一番询问后,她才得知,原来便利店已经新请了一位收银员,不再需要梁东这个兼职收银员了。如此一来,戴怡凡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坐出租车回去了。

  戴怡凡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了。韩杰不在家,早上上班前,韩杰就跟她提过,今晚会忙到很晚才回,搞不好得过了十二点才能踏进家门。可怪就怪在,成在焌这会儿也不见人影。要知道,成在焌入住的这几晚,向来都是晚上九点前就必定回家的。戴怡凡出门去美容院时,故意没关屋里的灯,所以这会儿一进家门,灯光依旧亮堂堂的,她一眼便瞧出韩杰和成在焌都不在家。

  第二天清晨,戴怡凡悠悠转醒,一睁眼没瞧见韩杰睡在身旁,她当下第一反应便是这家伙难不成整晚都没回来睡?然而,当她披上外衣,走出卧室来到大厅时,却瞧见韩杰和成在焌已然稳稳地坐在饭厅里,正吃得津津有味。韩杰见她出来,还笑着招呼她赶紧去洗脸刷牙,然后过来吃早餐,说是有话要跟她说。戴怡凡心里直犯嘀咕,暗自纳闷:昨晚自己咋就睡得跟头死猪似的?韩杰啥时候回来的,又啥时候早早起了床,这会儿都在饭厅吃上早餐了,自己居然浑然不知。

  戴怡凡洗漱完毕,重新返回饭厅。只见韩杰正用叉子慢悠悠地戳弄着餐盘里的香肠,那动作不紧不慢,透着一股慵懒劲儿。成在焌则坐在韩杰对面,正仰头喝着牛奶,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这两个男人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锁骨在晨光的映照下,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格外刺眼。

  戴怡凡这次出来没穿外衣,睡裙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露出的锁骨白皙细腻,与那两个男人棱角分明的锁骨截然不同,自有一番柔美风情。她款步走到韩杰身边坐下,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娇柔地问道:“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呢?”

  韩杰放下手中的刀叉,神色郑重,一脸认真地说道:“怡,从今天起,你把宣传度假村的工作内容好好整理一下,然后把这宣传度假村的活儿交给成……”话到此处,他不知为何突然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继续说道:“把宣传度假村的工作交给在焌。”

  听完韩杰完整的话,戴怡凡微微一怔,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开口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我在宣传度假村的工作上做得不够好?”

  韩杰见状,赶忙摆手解释,语气急切又诚恳:“不是的,你做得相当出色。只是我想着,把宣传度假村的工作交给在焌来做。你呢,以后就在公司里专门处理网上那些对公司不利的流言蜚语,就安心做好公司公关这一块就行。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在外面到处奔波,做那些宣传工作了,既辛苦又得抛头露面。”

  戴怡凡心里接受了韩杰的建议,可她刚欲张嘴说些什么,就被成在焌抢先一步开了口:“怡凡,就这几天时间,你可得好好指导指导我,让我学会怎么把宣传度假村的工作做好咯。不然啊,我若是干得一塌糊涂,肯定得被阿杰毫不留情地炒鱿鱼。”他这话一出口,语气那叫一个轻松自在,全然不像是个会因工作表现不佳而被解雇就忧心忡忡的人。

  戴怡凡神色谦逊,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轻声说道:“你实在是太客气啦,这工作根本就没什么难度,两三天时间足够上手了,我坚信你肯定能胜任。”

  听到戴怡凡这样说,韩杰微微一笑,那笑容恰似清风徐徐拂过,又仿若明月高悬于夜空,澄澈而明朗。他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戴怡凡没有追根究底问明缘由便应承下来,这正是他尤为欣赏戴怡凡的一点:在关乎公司工作的事务上,她永远都乖乖听从自己的意见。

  在确定将度假村宣传工作移交给成在焌之后,戴怡凡便在公司里与成在焌细致地交接各项细节。果不其然,到了第三天,成在焌已然将宣传度假村的工作流程摸得门儿清,还能有条不紊地带着公关宣传部的其他工作人员外出开展宣传工作了。

  今天是11月26日,正是戴怡凡来大姨妈的第三天。前天大姨妈驾到的时候,她着实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轻松。毕竟在商场举办内衣秀的那天,她被翁发志内射过,虽说事后紧急吃了避孕药,可她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担忧会因此而怀孕。如今把宣传度假村的工作顺利移交出去后,她在公司里简直闲得发慌,独自坐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而公司信誉也极佳,网络上根本没什么流言蜚语,用不着大费周章地在网上开展什么维护公司公关的工作。

  虽说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无聊得快长草了,可时间这玩意儿就像个调皮鬼,一晃就到了下午五点钟。戴怡凡今天依旧和前几日一样,在这个固定时段收到了韩杰发来的微信文字信息,说是他今晚还是不回家吃饭,让戴怡凡不用给他准备晚饭。

  戴怡凡看到信息后,今天可不想再像前几天那样,简单地回个“好的”或者“知道了”。她突然心血来潮,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文字回复道:“那你今晚能不能早点回来呀?别再像前几天那样,都是超过凌晨十二点才踏进家门了好不好?虽说你不回来吃饭,但人家今晚超想让你尝尝人家的淫脚呢。”

  几乎是瞬间,韩杰的回复就弹了出来:“你这几天都来大姨妈了,还这么骚气满满啊?我都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好好享用你的淫脚,但恐怕不行啊,私立医院这个项目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

  戴怡凡哪肯罢休,直接改用语音回复过去,那语气又骚又嗲,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劲儿:“哎呀,你就不能早一点回来嘛?美容院那边这几天都不用我去做兼职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早点回来好好吃人家的淫脚呀?人家的淫脚痒得厉害,好想用它磨一磨你的大肉棒呢,今晚就早点回来嘛!”她才不管韩杰现在身在何处,身边都有什么人,这语音一发送,任谁听了都得心痒难耐,受不了她这股子骚劲儿。

  然而,戴怡凡这条语音信息发出去后,韩杰那边迟迟没有动静。过了约莫十分钟,韩杰才发来文字回复,写着:你刚才发来的语音,我点击听了之后,才知道你说话的内容这么露骨,语气这么娇嗲。我听你这条信息时,身边有很多人在呢,让我尴尬死了。我要罚你用手机录一段用淫脚发骚的片段来给我看看,让我解解渴。

  韩杰的回复让戴怡凡耳尖瞬间滚烫似火,她轻咬下唇,余光扫向办公室角落闪烁红点的监控探头。那抹猩红仿佛在无声怂恿她展开这场禁忌表演,毕竟监控角度根本拍不到办公桌下的春光。她将手机悄无声息地滑进桌底,精心调整好支架角度,镜头精准对准那双37码仍裹着鞋袜的淫脚。

  试了一会儿之后,又拿起手机对着语音栏娇嗔轻哼:“杰哥哥……”脚趾在鞋内不安分地蜷动,“想看怡凡的淫脚怎么发骚呀?是要脚趾夹着钢笔来玩,还是用脚心把假阳具磨到喷火呢?”

  韩杰自然没有立刻回复的,戴怡凡也丝毫不急,仍专注地调试着手机拍摄角度。她心里清楚,韩杰定已收到信息,许是当下仍不便回应。既然如此,她便专心致志地准备拍摄这段淫脚发骚的视频,好让韩杰能一解“相思之渴”。

  手机支架被稳稳放置在右下侧,似一个忠诚的卫士等待着承载那即将记录的淫靡画面。戴怡凡再次将手机轻巧地放上支架,那动作带着一丝诱惑的慵懒,随后她精心调试着角度,待一切就绪,便果断点击拍摄。

  画面中,她身着一袭灰色长裤,那长裤紧紧贴合着她的腿部线条,似在诉说着隐秘的欲望。脚上蹬着一双浅灰色的耐克板鞋,鞋身那白色的品牌标志醒目得如同夜空中的闪电,格外刺眼,仿佛在挑衅着世俗的眼光。搭配着的白色中筒袜,半遮半掩着她的肌肤,透着一股别样而致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脚下是光洁平整得如同镜面般的浅灰色瓷砖地面,倒映着她那充满欲望的身姿。左侧摆放着一把黑色的办公椅,椅子带有滚轮,仿佛随时准备带着她进入那欲望的漩涡。椅身部分被灰色的坐垫遮挡,那坐垫好似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背景里,纸箱、架子等杂物整齐摆放着,却在这整齐中弥漫出一种日常却又带着丝丝淫靡的办公场所独有的氛围,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人们去揭开那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放荡与激情。

  戴怡凡如一只慵懒又魅惑的妖精,稳稳落座于那把带有滚轮、仿佛能承载她无尽欲望的办公椅上,预备开启一场隐秘至极又撩人魂魄的淫脚表演。她并未将自己全然暴露在那如饿狼般贪婪的镜头之下,出镜的身体部位少之又少,仅仅从那双诱惑的脚部到大概膝盖的神秘位置入了画面,似在故意撩拨着观者的心弦。

  镜头精准捕捉,如同一只贪婪的手,最夺目的便是她那穿着灰色裤子的腿部。裤脚是利落的九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白皙如雪、细腻如脂的脚踝,那脚踝似在无声地勾着人,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人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让人忍不住心痒难耐。办公椅也仅坐垫部分在画面中若隐若现,完全瞧不见戴怡凡压在坐垫上的大腿,仿佛那坐垫之下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诱惑。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欲拒还迎、暧昧至极的氛围,似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撕开,一探究竟。

  正式开启录制,镜头仿若一只贪婪且精准的饿狼,将戴怡凡那37码、散发着无尽淫靡诱惑的玉足从鞋袜中蜕出的整个过程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

  只见她以左脚的鞋头,如一只灵动又风骚的蛇信,轻轻抵住右脚的鞋后踵,以一种极致骚浪、勾人魂魄的姿态,缓缓地、一点点蹭掉右脚的鞋子。那动作妖娆妩媚至极,每一寸的挪动都似在撩拨着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之弦,直撩得人心痒难耐、血脉偾张。随着右脚的鞋子“啪嗒”一声,如同一声淫靡的鼓点,掉落在地,她又如法炮制,右脚瞬间换上那副风骚入骨、放荡不羁的模样,依样画葫芦地去蹭掉左脚的鞋子。

  只不过,此时她右脚已只剩白色的纯棉中筒袜,那袜子紧紧包裹着她的足踝,似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在蹭掉左脚鞋子的时候,她的动作虽利落了几分,却更添几分勾人的骚浪劲儿,仿佛每一丝动作都在向镜头宣告着她那放荡不羁的欲望。

  此刻,画面之中,戴怡凡那双勾人魂魄的双足,仅仅被纯白棉袜如情欲枷锁般紧紧包裹着。袜尖处,因她足趾不安分地蜷缩、蠕动,好似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嬉戏,泛起了一片片充满情欲的皱褶。那皱褶似在无声诉说着即将如火山般喷薄而出的欲望,每一条褶皱都像是一道欲望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隐藏的秘密。

  她这双仅着袜子的淫脚,突然毫无预兆地相互贴合,如同两条交缠的淫蛇,右脚袜底顺着左脚袜面,以一种极尽挑逗、放荡至极的姿态上下摩挲。每蹭一下,都带出细微却撩人至极的静电火花,在空气中噼啪作响,仿佛是欲望在碰撞、在燃烧。

  是时候该脱袜子了,戴怡凡心里如同明镜一般清楚,韩杰最爱看她裸足的模样,那模样对他而言,就如同世间最极致的诱惑,是能让他彻底沉沦的毒药。每次她用那双裸足的淫脚在韩杰面前尽情展示时,韩杰就像一头被彻底点燃、陷入疯狂的恋足饿狼,会完全丧失理智地疯狂舔舐。那模样,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痴迷,简直让她又爱又羞,爱的是他那份对她双足的痴迷,羞的是自己竟能如此轻易地勾起他这般疯狂的欲望。

  她先伸出那双纤细却充满诱惑的手,动作轻缓却又带着一丝勾人的急切,动手脱掉右脚的袜子。袜口紧紧卡在足弓处,摇摇欲坠,好似一个欲拒还迎的妖精,故意勾着人的视线,撩拨着人的心弦。

  这一下,如同揭开了神秘的面纱,露出了足底那片被汗水浸得晶莹透亮、仿若羊脂美玉般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那肌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似在无声地邀请着人去抚摸、去亲吻。足趾如同娇羞却又渴望绽放的花瓣般,缓缓地、一点点舒展开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无尽的诱惑。袜筒悬在足尖,将落未落,如同一个欲说还休的秘密,每一寸的剥露都像是精心模拟着某种更为私密、更为淫靡的褪衣仪式,将人心撩拨得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沉沦在这无尽的诱惑之中。

  戴怡凡的脑海中满是韩杰看到这诱人一幕时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媚得能滴出水来的笑,似一只勾人心魄的妖精。她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娇嗔与魅惑,轻声呢喃:“啊……杰哥哥最爱的裸足要来了……”那声音,软糯又带着丝丝淫靡,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人的心尖。

  话音未落,她那足弓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妖娆地一绷,每一寸肌肉的收缩都似在演绎着一场极致诱惑的舞蹈。她故意放慢脱袜的速度,那动作如同慢镜头般缓缓展开,似在一点点地折磨着韩杰那颗早已被欲望填满、蠢蠢欲动的心,让他在这无尽的撩拨中,逐渐陷入疯狂的深渊。

  脱掉脚上那束缚着欲望的袜子后,戴怡凡将一双淫媚入骨、勾人魂魄的玉足风情万种地交叠着,轻搭在办公桌那承载着无数隐秘幻想的下方。右脚在前,那纤巧的足尖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微微蜷起,宛若裹着一层温软奶皮、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玉珠。不经意间,当它轻轻蹭过地面时,带起一丝撩人心弦的痒意,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弄着人心底最隐秘的弦。

  那弯出的足弓曲线,酥软得好似浸透了蜜糖,每一寸的弧度都流淌着无尽的诱惑。肌肤在办公灯那暧昧的光线下,泛着淫艳至极的光泽,仿佛是被欲望点燃的火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连趾尖透着的嫩粉,都娇媚得勾人魂魄,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无尽的放荡与渴望,让人忍不住沉沦在这淫靡的美景之中。

  左脚在后,大半悬于半空,似是被无形的欲望之绳轻轻吊起。那精致的脚趾随着她急促而暧昧的呼吸轻轻颤动,每一道曲线都像是被浓烈的情欲浸染过的软玉,散发着温润又淫靡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他人来触碰、来把玩。

  明明身处这严肃得如同禁欲牢笼的办公室里,这双淫脚却如同一朵在黑暗中肆意绽放的艳花,漫溢出撩人心弦的甜腻媚意。那媚意似一条条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周围的一切,让人无处可逃。连落在脚背上的光影都变得格外缠绵悱恻,似是情人在耳边低语,又似是欲望在耳边轻喘,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某种隐秘而又炽热的邀请,引诱着他人踏入这欲望的深渊。

  足踝处若隐若现的青筋,如同隐藏在白皙肌肤下的欲望密码,更添几分欲说还休的淫靡风情。那青筋似是在微微跳动,诉说着她心底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去揭开那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无尽放荡。

  镜头之下,戴怡凡的足底泛着浅粉色那淫靡至极、勾人魂魄的光泽,那肌肤纹理细腻得好似最上等的丝绸,每一寸都流淌着无尽的诱惑。仿佛轻轻一掐,那细腻的肌肤便能溢出晶莹剔透、带着丝丝情欲的水珠来,让人忍不住心痒难耐。

  唯有脚跟处,若隐若现地浮现着几道勾人遐想、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的自然褶皱。那褶皱似是岁月与情欲共同留下的隐秘印记,每一道都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撩拨着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那微微凹陷的足心,宛如一个专为男人粗大肉棒精心打造的温柔陷阱,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凹陷处的肤色比周围浅上几分,过渡得那般自然、那般恰到好处,恰似初绽的樱花瓣般娇嫩撩人,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淫靡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被那无尽的欲望所吞噬。

  足弓与脚趾相连处的肌肤,渐渐染上更为娇嫩的色泽,不见半点多余纹路,软糯得好似刚出炉的奶冻,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直叫人想用舌尖细细品尝,将每一寸滋味都刻进心底,在那无尽的淫靡享受中,感受那极致的诱惑。

  两只玉足慵懒而放荡地舒展着,那姿态活脱脱就是情动至极、欲望喷薄时最诱人的模样。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无声却极具侵略性的淫艳邀请,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无声地蛊惑着:“杰哥哥,快来,快来占有我这双淫靡至极的玉足。”

  拍摄了仅仅一分钟,戴怡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是时候要做出些改变了。她太懂韩杰那点小心思了,那家伙就盼着能看到更多她这双淫脚所散发出来的极致诱惑,仿佛这样就能将他心底那股子欲望之火燃得更旺。

  只见她右脚风情旖旎、勾魂摄魄地轻轻一夹,那姿态仿若灵动的仙子在翩翩起舞,又似魅惑的妖姬在施展魔法,轻巧无比地将地上的棉袜夹了起来。紧接着,她那纤细且白皙的手悠悠探到桌底下,稳稳拿起那只袜子,带着几分勾人魂魄、撩拨心弦的挑逗意味,缓缓地、轻轻地抹过整只右脚的足底。那动作,恰似在给足底做着最私密、最淫靡的抚触,每一寸的擦拭都似带着电流,撩拨着人的神经,让人心痒难耐。

  抹完之后,她手随意一松,那袜子便又似一个被玩弄后丢弃的玩物,随意地掉落在地上。随后,左脚也如法炮制,将那极具诱惑、淫靡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向这寂静的空间宣告着她那无尽的放荡与欲望。

  做完这些,她将两只脚轻轻提起,似要挣脱地面的束缚,极力让脚尖不着地,仿佛在展现一种超脱尘世的诱惑。然后两只脚相互磨蹭起来,那磨蹭的动作,风骚入骨、淫靡至极,骚得简直没了边,活脱脱就是一只勾人魂魄、肆意放纵的小妖精在肆意撩拨,撩拨着人心底那最隐秘、最炽热的欲望之火。

  戴怡凡那一双淫靡至极、勾人魂魄的玉足相互磨蹭片刻后,伴随着她那如灵蛇般轻扭的腰肢,缓缓地朝着右侧转动。她故意将右脚径直伸到手机前,似是在向镜头献上最极致的诱惑,给右脚来了个超级大特写。只见那涂着淡红色的五只脚趾俏皮地向上翘起,宛如五颗娇艳欲滴的樱桃,趾肚圆润饱满,泛着诱人的光泽,似在无声地邀请着他人去抚摸、去亲吻。

  这时,左脚又不紧不慢地蹭了过来,如同一只温顺又魅惑的小猫,轻轻搭放在右脚的脚面上,缓缓地摩擦起来。那摩擦的动作,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与欲望,仿佛是情人在耳鬓厮磨。这一对白皙光滑、淫靡入骨的玉足,在镜头下相互纠缠、摩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如同汹涌的潮水,带来绝妙的视觉冲击,让人血脉偾张,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沉沦在这无尽的淫靡之中。

  特写镜头之下,戴怡凡那左脚足跟仿若被欲望附身,以一种极致风骚、勾魂夺魄的姿态,缓缓地、一下又一下地碾着右脚的足心。那敏感的凹陷处,在足跟这充满诱惑的摩挲之下,渐渐泛起情动的潮红,恰似一朵娇羞却又渴望绽放的娇花,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欲罢不能的诱人气息。

  足趾相互纠缠时,带出的黏腻声响,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钻入耳中,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简直比真枪实弹的性器交合还要淫靡三分,撩拨得人心痒难耐,每一根神经都被这淫靡的氛围紧紧揪住,沉沦在这无尽的欲望深渊之中。

  “啊……杰哥哥的舌头……”她突然媚声娇吟,那声音如丝如缕,带着无尽的缠绵与诱惑,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她用左脚大脚趾灵巧地撬开右脚的趾缝,那动作娴熟而又魅惑,似是在回忆着什么旖旎缱绻、让人面红心跳的画面,“上次从脚趾开始舔,还是我生日的那天,在试衣间里呢……”那话语中,缠绵之意如潮水般翻涌,诱惑之味似罂粟般弥漫。

  足底紧紧相贴,挤压出的汗液,在灯光的映照下,竟比那象征着极致情欲的爱液看起来还要淫荡几分。那汗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正顺着手机镜头缓缓流下,宛如处子破瓜时那缕刺目而又勾人心魄的艳色,带着一种原始而又狂野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今晚,杰哥哥若早点回家,就可以再舔一次人家酸臭的脚丫了,啊……”她轻喘着,那气息如兰,尾音带着无尽的勾人意味,似是一只小钩子,在向镜头那头的韩杰发出最直接、最炽热的邀请,引诱着他踏入这无尽的淫靡深渊。

  当然,戴怡凡此刻正沉浸于录制视频的淫靡氛围中,全神贯注地展现着那极致诱惑。而韩杰自然是无法即时看到这些旖旎缱绻、勾人心魄的画面,唯有等她录制完毕,将视频发送给他,他才能一睹这些录制内容中那令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的极致诱惑。

  当戴怡凡打算再进行更多撩人心弦、淫靡入骨的淫脚挑逗内容,将那欲望的火焰燃得更旺时,她办公室的房门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听到这声响,戴怡凡并未有丝毫慌张,她宛如一只优雅又魅惑的猫,缓缓地弯下身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慵懒与诱惑。她拿起放在地下支架上的手机,确保自己从那双放荡的淫脚到精致的头部都清晰地入镜,仿佛在向镜头宣告着这一切的真实。随后,她才停止录制。

  她这么做,就是要让韩杰知道,视频中那放荡不羁、充满淫靡诱惑的淫脚千真万确属于她本人,而非其他女人。因为她今天没有戴那象征着束缚与标记的脚链,一切都是如此真实、如此诱人。停止录制之后,她将支架收起,动作轻柔地放进抽屉里,仿佛在藏起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之后,她才大声回应门外敲房门的人,让那人进来她的办公室。

  敲门的是小丽,她身为戴怡凡的助手,即便成在焌接手了度假村的宣传工作,她依旧稳稳地留在戴怡凡身边,没有跟随成在焌及其他公关宣传部的人外出奔波,而是在戴怡凡办公室外那张专属她的办公桌上勤恳工作。此刻,小丽一脸忧心忡忡地走进办公室,说道:“怡姐,我妈突然晕倒,住院了,我能提前下班去看看吗?”

  戴怡凡闻言,立马点头,干脆利落地说道:“当然可以了,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小丽正想开口感激戴怡凡的体谅,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戴怡凡便紧接着问道:“你妈被送到哪间医院了啊?”小丽赶忙如实把医院的名字告诉了戴怡凡,随后便心急如焚地急着赶去医院了。

  戴怡凡之所以会问小丽她妈妈在哪间医院,是打算下班后亲自去探望一下。毕竟,她来公司上班已经两个月了,小丽也尽心尽力地协助了她快两个月,是她极为信任的得力助手。

  小丽拉开门匆匆而出时,戴怡凡办公桌下那双淫腿依旧残留着情欲的潮红,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旖旎。这位忠心耿耿的助手刚才进来时,满心焦急,并未察觉办公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她只是紧紧攥着手机,急切地向戴怡凡请示是否可以提早下班。如今她下班离去了,而戴怡凡离下班时间大约还有半个小时。她把刚才录制好的淫脚挑逗视频点开查看,发现大概只录制了五分钟,不过,这短短五分钟,已然足够勾人。她毫不犹豫地将视频发给韩杰,就等着让他好好“品尝”自己这精心准备的淫脚挑逗视频。

  半小时转瞬即逝,戴怡凡下班后,特意去水果店买了一袋色泽红润的苹果,准备前往小丽妈妈住院的医院探望。到了医院,她先打电话向小丽询问了她妈妈的病房号,随后便径直进入了病房。

  这是一间三人病房,小丽依旧穿着上班时的那套普通职业套装,白衬衫贴合着她的身形,包臀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静静地站在她妈妈的病床边,目光紧紧跟随着护士的动作,看着护士熟练地给她妈妈换吊瓶,眼眸间不经意地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细丝,缠绕在她的心头。

  戴怡凡一番询问了解后,才得知小丽妈妈的病情着实不轻,起码得住院一个礼拜调养,也难怪小丽会如此忧心忡忡。戴怡凡赶忙柔声安慰了小丽几句,还跟她说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小丽听闻,自是满心感激,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戴怡凡在病房里坐了大约半个钟头,只见小丽妈妈依旧睡得安稳,呼吸绵长而平稳。小丽爸爸也已处理好一切入院手续,匆匆赶回病房,默默地陪伴在侧。见此情景,戴怡凡觉得自己也不便再继续在医院逗留,以免打扰到他们一家。

  戴怡凡走出医院住院部大楼,正打算走到医院大门外拦一辆出租车回家。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意外地映入眼帘,陈彬。她眸光一亮,毫不犹豫地朝着陈彬走去。

  陈彬眼尖,一眼便瞧见戴怡凡正朝自己走来,他下意识地按了按左手手臂,不知是牵动了旧伤还是怎的,倒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关切地问道:“怡,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此时,戴怡凡已然来到陈彬身边,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道:“我没有不舒服,是小丽的妈妈住院了,我过来探望一下她。你呢?怎么会在医院呀?”

  陈彬微微颔首,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是准备回去,还是还要去探望小丽妈妈?”戴怡凡浅笑一声,说道:“我要回去了,刚打算走到医院外面去拦辆出租车呢。”陈彬闻言,嘴角一勾,说道:“这样啊,我也正要回去,不如我送你一程吧。”戴怡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笑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戴怡凡坐在陈彬的车上,轻轻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试探问道:“陈彬,我们现在还算朋友吗?”陈彬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回答道:“当然是啊,就怕你心里不愿意把我当朋友呢。”接着,他满心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呀?”

  戴怡凡微微嘟起嘴,语气里既有关心的温柔,又带着一丝嗔怒:“你既然当我是朋友,那刚才没上车之前,我问你来医院做什么,你怎么都不愿意回答?”陈彬听了,心里竟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她还在乎我、关心我。他深吸一口气,如实说道:“我跟林海姗吵了一架,手臂被她抓伤了。”

  戴怡凡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淡淡地说道:“你又花心惹事了?”陈彬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收留了个孕妇在家,被她知道了,她就大发雷霆不高兴了。”戴怡凡闻言一怔,惊讶地说道:“收留孕妇?”陈彬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个孕妇你也认识的。”

  戴怡凡眉头微微一皱,猜测道:“雨琳姐?”陈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戴怡凡眼神坚定,说道:“那我去一趟你家,我要见一见雨琳姐。”陈彬见她如此坚决,便答应了她,随后将原本送戴怡凡回家的路线,改为了回他自己的家。

  很快,陈彬便载着戴怡凡回到了他的家。戴怡凡还未踏进陈彬的家门,心中已是感慨万千。自从去拉斯维加斯前的那一晚,这竟是她与陈彬分手后,唯一一次来到他的家。那一晚,为了能跟随韩杰前往拉斯维加斯,她特意来到这里,恳求陈彬将本属于谢蕊华的那张机票让给她。她甚至主动勾引了陈彬,与他做了最后一次爱,这才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张机票。

  戴怡凡紧紧追随着陈彬,见他开门后便跟在他身后款款地走了进去。刚一踏入屋内,果然就瞧见方雨琳在。她正欲上前与方雨琳说上几句话,却见方雨琳一脸不解,俏脸含怒地瞪着陈彬,提高音量质问道:“老公,你怎么又带一个女人回来?昨天带一个,今天又带另一个。我肚子里可都怀着你的孩子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戴怡凡闻言,俏脸满是疑惑,黛眉紧紧蹙起,急切说道:“雨琳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接着,她又扭过头,对着陈彬,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与不满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陈彬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说道:“我跟你说,还不如让你自己亲自体会体会。”方雨琳目光流转,在戴怡凡身上打量了一番,没有像昨天对林海姗那般怒目而视,转头对陈彬柔声说道:“老公,她是你的同事吗?我去斟杯水给她。”说罢,便径直转身走进厨房去斟水。

  趁着方雨琳转身走进厨房斟水的间隙,戴怡凡赶忙凑近陈彬,俏脸满是焦急,压低声音追问道:“雨琳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陈彬微微俯身,在戴怡凡耳边神秘兮兮地低语道:“我只能说,她有可能是喝了沈盛闻那混蛋的迷魂茶,才导致记忆混乱,连自己叫方雨琳都不记得了。但我可不敢百分百肯定,说不定她是装的,故意来接近我呢。毕竟,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有可能是沈盛闻的,她和沈盛闻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戴怡凡闻言,美眸圆睁,同样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担忧说道:“那她真正的老公凌进藤呢?知不知道她现在这种情况,还住在你这里?”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生日那晚,遇到烂醉如泥的凌进藤,那晚他之所以喝得那么醉,就是因为发现方雨琳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陈彬微微低叹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嘲讽之色,缓缓说道:“就是因为联系过她丈夫凌进藤,让他把方雨琳接回去,这才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她丈夫的。”

  戴怡凡一听,心急如焚,赶忙追问道:“所以,凌进藤不肯接雨琳姐回去,就任由她住在你这里?”

  陈彬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凌进藤说方雨琳背着他出轨,怀了野男人的孩子,根本不打算理她,铁了心要跟她离婚了。”

  戴怡凡心里“咯噔”一下,沉甸甸的,她着实没想到那凌进藤竟如此决绝。正准备再跟陈彬说些什么,这时,方雨琳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稳稳放着三杯开水,从厨房里款款走了出来。她来到戴怡凡与陈彬面前,动作轻柔地将开水放到两人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挨着陈彬坐下,把盘子也置于茶几上,接着挽起陈彬的右臂,一脸关切地问道:“老公,你的左臂医生怎么说呀?”

  戴怡凡静静看着她的这些举动,只见她眉眼温柔,动作亲昵,俨然一副深爱着陈彬、贤良淑德的贤妻良母模样。

  陈彬轻轻抬手,温柔地拍了拍方雨琳挽着自己手臂的手,柔声回应道:“医生说还好没什么大碍,已经上过药,包扎妥当了,你就别担心啦。”

  戴怡凡在一旁看着,心里直犯嘀咕,觉得陈彬这做法实在有些离谱。但她还是开口,目光直直地盯着方雨琳,问道:“雨琳姐,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又知道我是谁吗?”

  方雨琳依旧紧紧挽着陈彬的右臂,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脆生生地答道:“我是他老婆啊。你应该只是我老公的同事,可不是昨晚那个要抢我老公,还无理取闹的疯女人。”回答完戴怡凡的问题后,方雨琳又侧过头,一脸娇嗔地对陈彬说道:“老公,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了。”说完,便起身移步到卧房。

  戴怡凡紧紧盯着那扇刚刚关上的卧房门,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失声轻笑:“陈彬,你难不成打算继续扮演雨琳姐的老公,把这场戏唱下去?”

  陈彬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她若真的是因为喝了沈盛闻那混蛋的迷魂茶才变成这样,那还可以找人帮她解除这邪术。”突然,他猛地凑近戴怡凡耳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警惕:“但倘若她是装的,那背后一定是沈盛闻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话还没说完,戴怡凡便急切地打断他,眼神中满是笃定:“那赶紧找人帮她解啊!”她似乎对方雨琳是因沈盛闻的迷魂茶所致深信不疑,坚决不相信方雨琳是装出来的。陈彬神色淡淡,不紧不慢地说道:“能帮她解除这迷魂茶的人,就只有一个。”

  戴怡凡恍然大悟般,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翁发志。”毕竟,她自己也是喝过沈盛闻的迷魂茶,想到正是被翁发志用喝他的解魂茶配合性交的方法,才解除了那可怕的迷魂茶,保住了自己所有的记忆。

  陈彬神色认真,笃定地说道:“是的,世上只有翁发志才能帮她解除这迷魂茶的邪术。”戴怡凡心急如焚,连忙说道:“那赶紧让翁发志过来帮她解啊!”说着,她便火急火燎地拿出电话,准备打给翁发志。

  陈彬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赶忙说道:“没用的,翁发志已经离开本市了,去了哪儿,他也没跟我们说。”戴怡凡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愕然道:“翁发志为什么要离开本市?”

  陈彬眉头紧紧皱起,反问道:“怎么?你不知道?最近,他前妻像着了魔似的天天纠缠他,我们怀疑是沈盛闻在他前妻身上动了手脚,翁发志没办法,只能离开本市,好避开前妻那没完没了的骚扰。”

  戴怡凡确实是一头雾水,自从新商场宣传活动结束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翁发志了。一来,是因为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后,被翁发志用特殊方式解除了,不再需要跟他进行那亲密的接触;二来,最近她又把度假村宣传工作交给了成在焌,工作上自然也就不再需要与身为凤凰广告公司总监的翁发志有任何交集。也就是说,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她都没有联系翁发志的必要了。可如今,她急需要翁发志帮忙的时候,却根本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然而,她还是不死心,决定打一打电话给翁发志试试。只是,这个电话打过去后,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翁发志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戴怡凡瞬间像被抽走了精气神,失落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陈彬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你是怕方雨琳留在我这里,我会对她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戴怡凡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但你这样收留雨琳姐,任由她把你当成老公,那林海姗怎么办?你不怕她因此又对你动手,再次伤害你啊?”

  陈彬脸色平静如水,镇定自若,但仔细看,似乎能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戴怡凡听到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一个会使用暴力伤害我的女人,我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了。”

  戴怡凡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他和凌进藤一样决绝。她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感慨,自己跟陈彬在一起四年了,似乎从未见过他如此决绝的一面。她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男人在处理感情上的问题时,是不是都这般干脆决绝呢?韩杰会是这样吗?倘若让他知道我在美容院被沈盛闻和那个罗铭侵犯了,他也会如此决绝地转身离开吗?

  她越想心里越担忧,同时又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真心爱一个女人,就应该包容她的一切,哪怕那个女人出轨,甚至使用暴力去伤害爱她的男人。她此刻竟然生出这般自私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她也是个女人,潜意识里是站在女人这一方,不管那个女人是对是错。

  离开陈彬的家时,时间尚不到晚上八点钟。戴怡凡原本打算前往凌进藤的住处,质问他怎能如此狠心,对方雨琳不闻不问,甚至执意要离婚。可转念一想,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别人的家事,还是少掺和为妙。况且有陈彬在一旁照顾着方雨琳,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于是,她打消了去凌进藤家的念头,决定径直回家。

  回到家中,屋里冷冷清清,韩杰和成在焌都不在。戴怡凡只得暂时独自窝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韩杰和成在焌今晚会不会又得折腾到凌晨过后才回家呢?

  思绪一转,又飘到了翁发志那个色鬼身上。没想到他竟被前妻骚扰得如此狼狈,为了躲开那疯女人,居然直接离开了这座城市,连电话都关机了。她心里竟莫名地涌起一股担忧,毕竟翁发志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虽说她对他并无爱意,但也不愿看到他受到任何伤害。于是,她再次拿出手机,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拨打了翁发志的电话,可惜,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那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她凝视着逐渐黑下去的屏幕,胸口莫名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夜风从阳台那没关严实的落地窗缝隙中悄悄钻了进来,轻拂过她裸露的玉足,带来一阵透心的凉意。

  玉足被夜风吹得凉飕飕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戴怡凡忽然想起,还没下班时,自己在办公室精心录制的那段以淫脚挑逗为主的视频,早已发送给了韩杰。可直到现在,她都没收到他的任何回复,想必是他仍被工作缠身,忙得不可开交,根本还没抽出空来打开看。

  想到这儿,戴怡凡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脚尖轻轻地在沙发边缘摩挲着,似在回味,又似在宣泄着内心的焦灼。那段视频里的每一个动作,可都是她精心策划、专门为韩杰量身定制的挑逗啊。可韩杰却至今都还没观看,这让她那不断扭动的脚趾、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如饥似渴般发骚的身体,难受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即便大姨妈来了,也丝毫没能减轻她体内那股汹涌的欲望。窗外,霓虹灯闪烁不定,那五彩斑斓的光影映在她裸露的足弓上,竟泛出一种情欲弥漫的光泽,更添几分诱惑。

  为避免体内那股欲望愈发炽烈难耐,戴怡凡决定去洗个澡。将淋浴水温调得平均,却仍冲不散肌肤下涌动的情欲暗流。水滴顺着足弓滑落时,她恍惚又想起下午拍摄视频时脚趾蜷缩的快感。镜中的身体泛着情动的粉晕,连经期也阻挡不了那股从骨髓里渗出的痒意。

  待洗完澡后,时间已然超过了晚上九点。然而,何美欢那边没有发通知来,让她今晚去美容院给顾客上钟。偌大的一间屋子,空荡荡的就她自己一人,百无聊赖,睡觉又实在太早,她思索片刻,便决定到外面去散散步。

  在街上悠然散步时,只见行人熙熙攘攘,想来大概是因为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出来放松消遣。戴怡凡瞧见,身边路过的年轻男女几乎都是成双成对、卿卿我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落寞。她忆起往昔与陈彬在一起的日子,虽说陈彬不能每晚都陪在她身边,但好歹不会像韩杰这般,不是动辄就出差十多天,就是每晚几乎忙到凌晨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连陪她晚上在街上悠闲散步的闲暇时光都没有。

  走着走着,戴怡凡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曾经住过的出租屋附近的一个篮球场。回想起那间出租屋,那可是她与陈彬分手后不久,还没和韩杰在一起时,韩杰带着她四处寻觅,才找到的临时栖身之所。

  等回过神来,戴怡凡发现自己已然站在那个老旧篮球场边。生锈的铁网在清冷月光下,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突然,手中手机的微信信息提示音“叮咚”响了起来。戴怡凡赶忙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韩杰发来的回复。微信里,韩杰直白又带着几分色欲地写着:“你下午发过来的那段淫脚挑逗视频我已经看了,你果然懂我的心思,拍摄得那叫一个诱惑,看得我直在厕所里想自己打手枪,然后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戴怡凡看了,脸颊微微泛红,随即立马回复过去:“不要自己打手枪射出来啦,太浪费了。你要是想射,那就现在回来,我今晚用脚好好帮你射出来。”

  韩杰很快回复道:“不行啊,我现在才吃晚饭呢,待会儿还得处理一些事。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啊?是在你同学的美容院里给顾客做按摩吗?”

  戴怡凡回复:“没有,我现在在之前你帮我找的出租屋附近的篮球场呢。”

  韩杰又回复:“那就好。对了,视频里你没戴脚链啊?”

  戴怡凡回复:“昨晚洗澡时摘了下来,忘了戴啦,下次拍摄我用淫脚挑逗你的视频时,再戴上吧。”说话间,她那雪白的足弓在月光下绷出诱人的弧度,宛若情欲浇铸的淫器,只可惜韩杰此时看不到她这双玉足的淫姿。

  韩杰回复:“好吧,不聊了,我要吃饭了。”

  戴怡凡回复:“嗯嗯,要多吃点哦,千万不要把胃弄坏啦。”这次回复,除了文字,她还特意加了三个心疼的表情,满含着对韩杰的关切。

  信息刚发过去,戴怡凡一抬头,刹那间,一个篮球如炮弹般朝着她站的方向猛飞过来。还好有那铁网帮她拦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即便如此,还是吓得她心脏猛地一缩,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篮球场的另一边,正有六个人热火朝天地打着半场赛呢。这篮球不知怎的就飞到了她这一边,紧接着,便见那边有两个人匆匆朝这边走来。

  等那两个人走到近前,戴怡凡竟意外地瞧见了一个老熟人,梁东。另一个则是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梁东一见到戴怡凡,立马从铁网外侧快步走了出来,他小麦色的手臂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一脸关切地对戴怡凡说道:“怡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没事吧?”戴怡凡刚才着实被吓得不轻,但此刻见梁东来到自己身边,还这般关心自己,便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我没事。”梁东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戴怡凡满心好奇,问道:“小东,你怎么跟一群高中生在这里打篮球啊?”梁东正要开口回答,就听跟着过来捡篮球回去的那个高中生扯着嗓子喊道:“东哥,还打不打球啦?”

  梁东瞥了那个高中生一眼,并未直接回应他,而是转过身,满脸热情地对戴怡凡说道:“怡姐,我去跟他们再玩一会儿,你要不要进球场,在旁边看看我们比赛呢?”戴怡凡嘴角微扬,应道:“行啊,我本来就是散步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这里,也没有别的事要做,看看你们玩一会儿也好,顺便瞧瞧你的球技到底如何。不过话说在前头,你一个22岁的大小伙子,跟这群高中生比赛,可千万不能输哦。”言罢,便抬腿跟着梁东从铁网外侧迈进了球场。

  戴怡凡款款在球场边的石凳上坐下,目光追随着梁东与那五个高中生在球场上激烈比赛的身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满脑子都是青春的回忆。她忆起自己读大学那会儿,常常在场边,身着性感短裙、贴身紧身上衣,活力四射地充当啦啦队,为场上的选手呐喊助威。那时候,在没遇上陈彬之前,她的校园生活简单又纯粹,父亲经营的饭店也顺风顺水,在未遭遇到股权纠纷之类的烦心事,她自然也无需为学费和生活费发愁。即便后来去按摩场所做了兼职技师,她也始终是个百分百的乖乖女,未敢有太多出格之举,保留着处女之身。

  静静地坐在球场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六个人在半边篮球场上激烈比赛,耳边是篮球有节奏地撞击地面的“砰砰”声,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分钟。突然,不远处一辆小车的灯光打了过来,照亮了戴怡凡的侧脸,映得她肌肤似雪。这时,六个人也停止了比赛。

  一个额头窄窄、鼻梁高耸且秀气,脸上还带着少许青春痘的高中生扯着嗓子喊道:“网约车已到了,你们哪三个跟我一起坐车回去,哪一个坐东哥的车回去啊?”他这话刚一出口,一个长得高瘦、脸上青春痘比他还要多一点的高中生嬉笑着搭上阿威的肩膀,打趣道:“阿威,你这就不地道啦,东哥的女朋友来了,咱们可不能当电灯泡阻碍他们,当然四个一起跟你回去啦。”

  叫阿威的高中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随便你们,但事先声明,车费是我出的,我要坐副驾位,你们四个坐后面。”

  这时,那个刚才去捡篮球的高中生挠了挠头,一脸担忧地说道:“可是后面坐四个,司机愿意吗?这不就超载了一人嘛。”

  阿威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阿权,你担心这个干嘛?我额外给他一点钱不就行了,有钱赚司机还不乐意啊?”

  说完,他就大步朝网约车的方向走去。由于路线和戴怡凡坐的位置是同一方向,他特意在戴怡凡面前停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美女,你就是东哥的女朋友?他果然好样的,能找到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说完这些话之后,也不管戴怡凡与梁东如何反应,便又继续大步流星地往网约车的位置走去。

  那群高中生嬉笑打闹着离开后,梁东手里抱着篮球,神色极为尴尬地走到戴怡凡身边,挠了挠头说道:“怡姐,真不好意思啦,那帮小鬼头尽瞎说。”戴怡凡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说道:“也没什么啦,你之前做兼职的那间便利店,来接你班的同事也误会咱们是男女朋友呢。只不过当时你去拿车了,我在等你的时候,他跟我说的,你压根儿就不知道罢了。”

  说着,她故意往梁东身边又凑近了几分,娇躯紧紧贴着他,双手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仰起头,笑得像只偷到腥的小狐狸,问道:“我们看起来这么般配、这么登对吗?怎么老是有人误会咱们是男女朋友呢?毕竟我可大了你四岁啊。”

  梁东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被戴怡凡紧紧贴着,还挽着手臂,这亲密的举动让他紧张得手足无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他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极想一亲戴怡凡那娇艳欲滴的芳泽,狠狠吸吮她那对有着32D傲人尺寸、饱满挺拔的乳房,更想抚摸她此刻只穿着人字拖、白皙如玉的雪白美足。
TOP Posted: 12-13 21:06 #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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